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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神情间透露出肃杀,这是在战场磨练多番之后之后才会有的气势。

    突然间宋宜没有那么排斥他了,为国家抛头颅,洒热血的人,宋宜都是敬佩的。

    陆敬风又把红豆汤送到宋宜嘴边。

    宋宜喝了一口,吐了,太甜了。

    陆敬风道:“烫”

    宋宜道:“好甜,齁人。”

    陆敬风道:“我让人重新做。”

    宋宜指指桌上的白开水:“不用折腾。”

    陆敬风笑道:“你可以将就?”

    宋宜道:“不浪费粮食。”

    陆敬风用手帕轻轻擦去宋宜嘴角的红豆渣:“累了吗?”顾不得宋宜的脸红耳赤,急促呼吸。

    宋宜点头:“不累,多谢你的照料。”

    陆敬风道:“左右是我害你的,不要谢我。”

    宋宜笑道:“就是你害的,说,你要用什么赔偿”

    陆敬风亦展了眉眼,坏笑道:“你是识大体的人,不知以身相许能偿否”

    宋宜差点没被口水呛死,呆呆道:“你许还是我许”

    说出口宋宜就后悔了,再怎么着她也是名门闺秀,应该矜持点的。

    陆敬风嫣然一笑,气若幽兰,在宋宜耳后说:“休息吧。”

    宋宜乖乖躺床闭眼休息,他妈的,又被他耍了。

    陆敬风帮她盖紧被子,轻声说:“你还怕我吗?”

    宋宜瞬间进入睡眠,不予应答。

    陆敬风笑了笑:“我走了。”

    宋宜还是不应答。

    陆敬风道:“我真的走了。”

    宋宜翻身,身子背着陆敬风。

    陆敬风搁下碗,走到宋宜跟前。握了握宋宜的手,她在发抖。

    陆敬风道:“我不走了,你要是怕我就在这陪你。”

    宋宜甩开他:“不稀罕你留,要走便走!”

    陆敬风笑了笑,自己一不小心又惹了这位小祖宗。

    陆敬风道:“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宋宜道:“我才错了。”

    陆敬风道:“你哪里错了?”

    宋宜道:“我不该喜欢上一个欲擒故纵表里不一的人。”

    她不能否认,打见到陆敬风第一眼起,宋宜便能肯定自己的心意,她就是喜欢他,没有缘由没有借口。

    陆敬风幽幽道:“此人颇为可恨,不识二小姐心意,真该千刀万剐,万劫不复。”

    宋宜道:“那好,拿刀来,我要将你剁成碎片。”

    陆敬风颔首道:“二小姐,舍得吗?”

    宋宜被他看了一眼,气势弱了下去,淡淡道:“不舍得!”抱着被子睡了。

    陆敬风掀开她的被子,将她扶起:“听完我的话再睡。”

    宋宜捂着耳朵:“不听不听!我知道你喜欢清音,就当我伤糊涂了,说的都是疯话,睡一觉就好了。”

    陆敬风见宋宜的手握在手心,十指紧扣,浅笑道:“我说我和清音只有兄妹之情,你信吗?”

    宋宜躲不开他的眼睛:“不相信。”

    陆敬风有些生气:“不信也得信,就像我信你和湘王只是萍水之交。”

    宋宜道:“呦呵,你哪只眼见到我和他勾勾搭搭了在宋府我可亲眼见到了你和清音相谈甚欢,她还抱住你了!”

    陆敬风道:“宋誉的事,你让我安慰清音,我只能牺牲我的肉体。”

    宋宜怒上心头:“你卖身了!”

    陆敬风笑道:“你说呢?”

    宋宜正色道:“你走吧,不会守身如玉的男人,我不要。”

    陆敬风道:“既然如此,多有打扰……”

    宋宜从后面环住他的腰:“不许走,我怕!”

    宋宜怕陆敬风不会再来了,她前头说的话多半是气话,只想听陆敬风会如何洪她,哪知他不吃这一套。

    什么人啊。

    陆敬风正色道:“好,我不走,你也不能离开。”

    宋宜道:“这是你说的。”

    宋宜握紧他的手,想要把生命交付。既然宋宜选择他,过往的猜忌与怀疑都会放下,对他掏心掏肺。

    陆敬风扶宋宜躺下,帮她掖紧被子:“伤还没好,早些睡。”

    宋宜盯着他笑了,甜甜道:“问你个问题,你啥时候和我看对眼的”

    陆敬风扶额道:“那次在临华园,我挽留你想说些掏心掏肺的话,你却执意要找昭阳公主,我在想什么样的人还能拒绝我的挽留,瞎了吗……我错了。”

    宋宜脸黑了,但过一会便又笑了:“错了就好,我困了,睡啦。”

    果然瞬间能入睡,陆敬风想再和宋宜说会话都没机会了。

    陆敬风看她脸有了几分血色,心这才安定了些。摸摸她的脸,突然感觉珍宝就在自己眼前。

    宋宜弹开他的手:“痒。”

    陆敬风道:“那热吗?”

    宋宜摇头,说了太多话,头疼喉痛,真的累了,迷迷糊糊扯过陆敬风的手当了枕头。

    一朝美梦成真,如梦似幻,兴许睡一觉就知道真假了。

    宋宜睡得天旋地转,只觉腰背酸痛,像枕在石头下一样。

    陆敬风坐在床下,手任宋宜枕着,可能见宋宜睡得香,他也睡着了,额头还有一层细汗。

    宋宜从床头拿了扇子,先用手帕把汗水擦了,再为陆敬风打扇。地下挺脏的,难为他一个爱洁净的人坐了许久。

    他还不醒吗?宋宜手可要酸了,她一个重病的人,还这样操劳,有没有……

    她心甘情愿。

    宋宜凑近他的脸,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发觉他要醒了,慌忙回床装睡。

    “奇了怪了,哪个妖怪啃了我”

    陆敬风伸了个懒腰,见宋宜不承认,也依葫芦画瓢,在她额间亲了一下,柔声道:“小祖宗,起来吃饭吧,还要有喝药。”

    宋宜睁开眼,正对他灼灼的目光,电光火石间,虎躯一震,刚才动作有些急有些快,肩头不知被什么东西撞到了,撕破了伤口,有出血了。

    宋宜道:“痛痛痛~”

    陆敬风嗔笑道:“让你调皮,刚才那事,是该女子主动的吗?”

    南府。

    宋宜喝完药,感觉舌头在打结。让薄荷挽了个堕马髻,可薄荷手脚笨,挽得乱七八糟的。

    宋宜道:“把头发梳上去就好。”

    午饭吃得无滋无味,多半是因为他表哥。约摸着她表哥又去喝花酒了,脸被旬若华打得青一片红一片,可怜她表哥被打得,连宋宜都不认识了。

    南阳道:“宜儿,伤好些了吗有什么想吃的?”

    宋宜道:“好多了,舅舅爱吃的都合宜儿胃口,不必费心。”

    南阳笑了笑,他的外甥女真比旬若华懂事多了。看了一眼南康的伤势,南阳叹口气,这旬若华什么时候才能知道他儿子想要的是什么。

    南阳吩咐了几句,便去书房批复文书去了。

    见人走了,宋宜才敢说:“表哥,你又去喝花酒了什么时候带上我去长见识”

    南康扶额道:“别闹,教坏你,陆敬风不得砍死我。”

    呦呵,什么时候南康都知道了她和陆敬风的事。

    宋宜道:“那你真去喝花酒啦”

    南康道:“就听了个曲,她就……”南康说不下去,事情像在炼狱挣扎一样。

    “她就赶到妙人馆,将酒席砸了,然后就开始打我!”南康抱头痛哭,煞是狼狈。

    宋宜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