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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们当动物一样圈养起来,等差不多了,就拉出去让他们陪人睡觉…”云瑶丝毫没有察觉司马楚的脸色安了下去,自顾的说道。

    李公公见状咳嗽了几声。

    云瑶这才停了话头,道:“李公公跟着父皇久了,连咳嗽都一起了吗?”

    李公公笑着说不敢,只推脱说梅园香气甚浓的缘故。

    “女儿家的口无遮拦,睡觉这样的荤话是跟谁学的…回头得好好问问教你学问的老师。”司马楚的音调重了些。

    “父皇,云瑶只是照实说的嘛,你是没见着萧瑟长的可好看了呢…可是却被迫…”云瑶话未说完就被打断了。

    司马楚喝道:“好了,朕累了,先回去休息吧。云瑶,跪安吧…”

    云瑶狐疑的屈膝行礼道:“云瑶告退。”

    李公公一路伺候着司马楚回了御书房。

    “看东西,你说云瑶这丫头今天所说的跟倪震今天呈报上来的案子有没有关系?”司马楚冷声道。似是在问自己,又似在问李公公。

    李公公用薄荷脑油给司马楚揉着太阳穴,笑着回道:“公主什么样的性情陛下比奴才更清楚。况且公主所救之人乃发生在好几天以前。可是倪统领昨日因为追查玉樽案,连夜审问后,才牵扯出这肮脏的案子。”

    司马楚抬头看了看一脸笑意的李公公,良久才开口道:“你说的也在理。不过……”

    李公公神色一禀,知道眼前这个伺候多年的主子,终究是谁也不信的。

    “陛下,您先休息会,奴才去盯着给您熬的药…”李公公很识相的退了出来。

    李公公反手将门带上。司马楚对着暗影里吩咐道:“将公主救人一事给我查清楚。另外查查公主最近跟谁走的近。对了,再查查叶府的四小姐。”

    “是。”简短而有力的回答。

    司马楚单手撑着额头,心里却静不下来,历朝历代像这样养些男宠的也有。

    但凡出现这样的事,牵扯必定甚广。

    如若彻查到底必定朝局动荡,若是不查依着倪震的直性子,必定以死相谏的。

    云瑶离开皇宫后就直奔逸云轩去了。她也满肚子的疑惑,父皇从来没像今天这样失常的。

    “怎么样?陛下什么态度?说了要彻查吗?”叶绾看着一脸心事的云瑶连忙问道。

    “我也不知道。父皇今儿人怪怪的,正说着话呢,突然就说自己累了,让我跪安了。”云瑶皱眉回道。

    “就没有其他的话了?”叶绾的心里突然升起了一股不好的感觉。

    云瑶想了想摇头。

    叶绾心里有一瞬间的慌乱,难道只是陛下多疑?或是有其他的打算?

    又将所有的事情理了一遍。才发现整件事情发生的有些蹊跷,从云瑶救了萧瑟后,就突如其来的来个玉樽被盗案。

    又歪打正着的在萧瑟案里发现了玉樽。

    世上哪有这样巧的事?

    叶绾沉思着,许久也未从千丝万缕额里理出个头绪来。

    似乎背后有一张大网从天罩下,以天地为局,所有身在其中的人都是棋子。

    ☆、第二百五十章、疑犯被杀

    影卫,是司马楚暗地里培养的死士,专门为司马楚解决明面上不便解决之事,排除异己。

    “陛下,微臣前几日所奏之事陛下尚未回复,不知…”倪震拱手问道。

    司马楚嗯了一声道:“此事朕知道了。”

    “那陛下…”倪震又跟着问道。

    话未说完李公公咳嗽了几声。

    正准备接着再请示时,李公公又圈手置于唇边咳嗽起来。

    倪震很是不悦的朝着李公公瞪了一眼。

    “好了,无事就跪安吧。”司马楚挥手道。

    倪震只得悻悻的退出了御书房。

    要知道这可不是件小事,从几个大汉的口供里可以得知这是个有组织有背景的团伙。

    以美色来套取朝廷重要信息。

    这是何等的重罪,陛下怎么就不重视呢?

    千里之堤,溃于蚁穴。

    陛下怎么就对他的折子不管不问呢?

    心情不爽的倪震出了宫门就直奔申筑那儿了。

    司马烈前些日子交代过了,说自己不想惹是非上身,让倪震明面上不要与自己有过多接触。

    至于私下里嘛,那是该喝酒喝酒,该划拳划拳。

    倪震当时还摸着脑袋不悦道:“不是说君子之交嘛,怕他个球啊…”

    司马烈解释道,小人难防。

    倪震虽不全明白,但还是顺了司马烈的意思。这不就来烦申筑。

    “申筑,申筑…”倪震扯着嗓子大喊道。

    “倪统领这是要将我府里的屋顶给掀了不成?”申筑迎了出来揶揄道。

    “找你喝酒来了。”倪震才不管申筑言语里的揶揄,挥着手道。

    “我猜,陛下是不是还没下旨意吧?”申筑意味深长的问道。

    “是啊,也不知道陛下咋想的,不说查也不说不查…倒是那个李公公每回我一说话他就咳嗽。当真是有毛病。”倪震皱眉不悦道。

    申筑拍了拍倪震的肩膀,道:“倪统领,回头你该备份厚礼去谢谢这位李公公…”

    “呸…还谢他?要不是看他是御前的红人。老子早就废了他了…”倪震不满道。

    申筑回道:“你也知道他是御前红人,这个李公公伺候圣上几十年,若论揣测圣意,他排第二,无人敢做第一。况且你递了几次折子,陛下有回吗?今日你当面请旨时,陛下可有回应?”

    倪震这才恍然大悟,拍着大腿道:“原来如此。我就说这个老太监干嘛跟我作对来着。看来是得备份厚礼好好谢谢他。”

    “可是陛下对此事怎么就不重视呢?”倪震不解的问道。

    申筑凝眉,此事他与五殿下也猜测过,想来这样的案件牵扯甚广,若是不能斩草除根,是会春风吹又生的。更何况京中势力盘根交错,轻易怕是动不得的,否则朝局动荡,只怕到时陛下也无法力挽狂澜。

    “喝酒,喝酒…这样的事只在陛下一念之间,哪里轮到咱们操心,咱们只要看好罪犯,做好本职,其他的就看圣意如何了。”申筑打着哈哈道。

    倪震一想也再理,也就敞开了心思,又觉着用杯子喝酒不过瘾,让人给换了大碗。

    申筑哭丧着脸道:“倪统领,看你这架势,是想把小弟的藏酒给喝个底朝天啊…”

    倪震大手一挥,很是无赖的回了一句道:“正有此意。”

    天牢。

    暗影重重,有呜呜咽咽的似有似无的哭声,到处充斥着霉变腐朽的气味。

    通常越往里关的就是越重要的犯人。

    阴鸷男子此时正坐在冰凉的地上,浑身是血。气息奄奄的歪头靠在墙上。

    男子还真有些气概,在大牢流水的刑具前,竟真的只字未透露。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