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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我圣教百年基业!你们说,今天这笔账该怎么算啊?”

    公孙卯颤声道:“你,你居然没死?罢了,今日便与你拼了!”

    说着手拿折扇便向“苏竞”冲了过去,只见“苏竞”不闪不避,更没拿什么兵刃,只一抬左手就牢牢握住了公孙卯手腕!

    一字一顿道:“我不理你们,你们反倒几次三番来招惹我,须怨不得我下手无情!”

    说罢一使劲,将公孙卯的手腕弯成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

    公孙卯疼的“啊啊”直叫,拼命挣扎,却挣不出对方单手!

    只见“苏竞”手随意一挥,竟将一派之主公孙卯生生抛入山谷之中!

    话说玄真等人听得公孙卯从云雾之下传来的惨叫声,皆吓得心胆俱裂!

    作者有话要说:  一路不顺,北京雷雨被迫降沈阳三个小时……

    回来马不停蹄,身份证驾照全都过期了……

    折腾一整天,累的要怀疑人生。

    ☆、教主

    只听玄真喝道:“齐天宇,你把竞儿怎样了?!”

    只听齐天宇呵呵一笑道:“没怎样啊,就是借他脸皮一用。”

    被人借用脸皮还能活么?

    众人皆倒吸一口冷气!

    玄真眼珠子都要迸出来,怒道:“你这大魔头,你杀我爱徒,莫干山与你此仇不共戴天!”

    而那边天台宗公孙卯、公孙昂和宋氏兄弟惨死之后,派中一时之间竟无主事之人!

    门下众人又眼见齐天宇如此凶残,竟吓得齐齐向后退去,谁都不敢触他霉头。

    玄真见天台无人,索性一挥拂尘便向齐天宇袭去!

    那知他纵至半空,竟向身下的顾旷拍出一掌!

    顾旷措不及防,瞬间就被罩入掌风之下!

    玄真看偷袭就要得手,心下暗喜!

    哪知齐天宇和萧容双双抢身过来,齐天宇出掌快如闪电,正与玄真对上!

    只听“砰”的一下,玄真已被震了出去,半空中勉强转换身形,堪堪落在石桥另一侧!

    而齐天宇也后退几步,身子微微发颤!

    萧容见顾旷脸色青白,也不知齐天宇为何要救他,心道“此地不宜久留”,一把拽过顾旷便向石桥尽头奔去!

    玄真见状要拦,萧容一剑荡去,玄真见剑气磅礴,不敢硬接,慌忙避过剑锋,反将拂尘向萧容心口打去!

    萧容见此正要回剑,忽觉有掌风向自己后心口处袭来!这下吃惊非同小可,忙像大鸟般向空中一纵三丈,避开对手的前后夹击!

    低头向下,方才看清背后偷袭自己的那人正是齐天宇!

    那齐天宇见一击不中,嘿嘿一笑,忽的一转身就拽住顾旷腰带!

    顾旷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齐天宇搂住细腰,夹带着向赤城峰奔去!

    萧容一惊小可,也顾不得玄真,忙向着赤城峰追将过去!

    玄真刚受了齐天宇一掌,此时并不好过,又恐这是齐天宇圈套,是以犹豫一下,并未穷追,只是强打精神召拢三派,看大家各自伤亡情况,并找苏竞尸身下落。

    话说萧容追将出去,只见眼前半座赤城峰均掩在云雾之中,哪有齐天宇的踪影!

    又不知齐天宇为何掳走顾旷,只怕不简单,心中没有头绪,只得慢慢在山中查探两人踪迹。

    却说顾旷刚一个不防,竟被齐天宇拦腰掳去,刚要动作已被齐天宇在几个大穴上轻轻一点,当下动弹不得,口不能言。

    他眼见齐天宇带他急奔下桥,却并冲上山顶或是下山,而是直接带他隐身至石桥旁的树丛之后,竟是胆大之极!

    顾旷眼看着萧容提剑向另一方向追去!急的不行,偏又说不出话,只有怒瞪“苏竞”不已!

    话说齐天宇听石桥边的嘈杂声远去,方对顾旷小声道:“旷弟,是我啊!”

    顾旷听他此言,竟是一惊,桃花眼里满是不可置信!

    只见“苏竞”刷的抹下脸上□□,露出一张俊脸,但见此人眉若远山、眼似秋水,有种雌雄难辨的风流态度,正是此前路上结识的书生鈡宏!

    齐天宇轻声道:“旷弟,你不要呼喊,为兄自然给你解开哑穴,你同意的话,便眨眨眼睛。”

    顾旷忙眨了眨眼睛,示意自己明白,齐天宇便解开他穴道。

    顾旷忙问:“鈡兄,你怎在此,莫非你真是魔、魔教教主齐天宇么?”

    眼中颇为受伤!

    齐天宇低头不敢看他的眼睛,一会方道:“旷弟,非我之前故意欺瞒,我只是敬慕你人品,故想和你同道相交,不想你为我身份困扰,没想被有心人看了去,倒是害了你,为兄心里甚是愧疚。”

    顾旷道:“那你之前说的身世竟全是编造的了,你,你骗的我好苦!”

    齐天宇忙拉住他的手,柔声道:“怎的不真,我确是年幼便父母双亡,大哥也得急病死去,我也确实考上了秀才,并没有骗你。 ”

    顾旷鼻子里哼了一声道:“你当时连真名都不肯相告,我岂会信你?”

    齐天宇莞尔一笑道:“怎么没告诉,我名天宇,子仲宏。”

    顾旷一呆,想不到他竟是如此说,两人相识的一幕幕登时便涌上了心头。

    原是那日顾旷刚送了战书,见魔教总坛没甚反应,心下奇怪。

    他原本打算是对方无论如何也要给他个下马威的,要不为何师父要指派自己这个大弟子来走这一趟?

    没想到双峰山上下来一个仿佛管事之人,看了信,正眼都不曾看他,挥挥手便教他走了。

    顾旷完成师命,又想好容易下山一趟,不如稍稍在路上逗留几天,便离开双峰山,顺着来路到了池州。

    一日午后,他在客栈落了脚,便在城中逛了起来,不多时便来到一处酒楼,幌子上有大大的两字——“夕照”。

    但见夕阳余辉下,高高的五层楼在周围低矮房屋的衬托下仿若鹤立鸡群,且遥遥与城中虎丘塔相对,便动了上去赏景的心思。

    顾旷上得最高层来,只见正面油粉壁上全是过往文人骚客留下的诗作,心头一喜,要了酒,点了几道小菜,便借着这夕阳美酒赏起诗来。

    此时忽见一个高挑的白衣背影正提笔在墙角空白处提诗,笔走龙蛇、铁画银钩。

    顾旷忙伸颈细看,却见此人用草书写了四句:“男儿何不带吴钩,平定关山五十州。若得海晏河清日,何必荣封万户侯。”

    用词虽普通,意思倒是颇有风骨。

    顾旷本是有家学之人,见此有点心痒,忙上前一拱手,道:“好诗,兄台此番志向叫在下好生钦佩。”

    那人手一顿,惊诧回头,竟显出一张美貌无匹、雌雄难辨的脸。

    顾旷也是一怔,他当即想此人莫非是女扮男装?

    但细看下方发觉此人大约二十四五,身量比自己还高出一个头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