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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客客气气。十分钟之后,走进来一位一身军服的英俊青年,他拉起我就往外走。我哭喊着“我不要回去,大哥,我不要回去。”

    他拧眉,怒言“别再任性了!爷爷被你气的心脏病发,已经送急救了。”

    我无力的坐在抢救室外盯着闪烁中的手术灯,心中忐忑不安。我害怕,怕爷爷就这么走了。我回想着夺门而出前,我何曾没看到那个倒下的老人。

    我等了好久,好久。

    爷爷终于被推出来了,我注视着病床上枯槁的老人,觉得自己好不该。明明早上还是精神奕奕的俊老头怎么就成这样了呢?

    爸爸严厉的斥责了我,妈妈和二哥只是一味的安慰我,告诉我没事没事。他们如此爱我,而我又做了什么呢?

    我想,我是时候放下你了,我与你之间,从来都是我主动,你无情。

    云濯尧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盛家出来而后一路无事到家的。他的手紧攥着水粉色的日记薄,呆愣的坐在电脑前。

    msn有消息提醒,半响,云濯尧才伸手点击鼠标,打开,是她,邀请视频。他讶异着,手却快速点击鼠标打开视频界面。

    屏幕上是一个女孩惨白的面色与几个不熟的男人,看起来像是工作人员。陆璞初颤巍巍的声音“哥...我..害怕....”

    ☆、爱有233米高

    云濯尧观察着视频里,以蓝天为背景,风声极大,询问“你在哪里?”画面一转,取代蓝天的是一张英俊的脸庞,是他。陆璞初的二哥,陆璟初。

    陆璟初语气兴奋的诉说着“我们现在澳门旅游塔,也是世界最高的蹦极塔上,初初一会要蹦极哦!来来,给你瞧瞧啊!”

    屏幕里,可鸟瞰全城的美景却令人一阵心颤。

    面对陆璟初的轻快,云濯尧神色不耐,冷言“开什么玩笑!你不知道她恐高吗?”

    陆璟初一脸委屈“是初初自己说要挑战的,你瞪我有用吗?”

    云濯尧对于陆璟初的话置之不理,只见陆璞初面青唇白,从平地摇晃着站起来。

    “陆璞初!不准跳,听到没有?”

    陆璞初扭头,面色煞白,对着镜头苦笑,“云濯尧,我想...我比你勇敢。”

    这是陆璞初为自己下的最后一场赌局,若是她的放手一搏终是无法令他动容,那么,也许是她错了。

    错觉是妄想,妄想他是爱她的。

    但,错觉也可能是正确的直觉。

    “8.7.6.5...”云濯尧听着视频里的倒数着,他自然明白她的计谋,但担忧已毁了他的理智。他恨不得将陆璞初从屏幕里捉出来,好让她安分的待在自己的身边,可这是不现实的事。

    云濯尧无可奈何之下只好气急败坏的威胁着“你再不下来我保证你这辈子都见不到我!”

    陆璞初嗤笑,啐了一口,“反正...对我来说,得不到不如不见。”

    闻此,云濯尧语塞,因为他无语辩解。

    屏幕里,陆璞初与旁边的安全员交涉后,深吸口气,丢下一句豪言“云濯尧,我敢为你跳世界最高的塔,你连正视你的心都不敢。”

    云濯尧如鲠在喉,一声利落的“go!”

    陆璞初就这么纵身一跃,宛若轻蝶,翩然而下。

    视频里传来的尖叫声,房间里的怒吼声

    “啊---”

    “初初--”

    有没有那么一个人,你想爱却不能爱?

    有没有那么一个人,逼迫你正视自我?

    有没有那么一个人,值得你抛下所有?

    爱,背的多沉?

    沉到让患有重度恐高症的人为你奋不顾身,坠下233米。

    爱,藏的多深?

    深到令人亲眼目睹心中挚爱为你备受煎熬,仍无动于衷。

    澳门

    陆璞初在睡梦中觉得一双宽大的手掌轻抚着她的发丝,指尖无意的掠过她的前额,带着一丝冰凉。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仿佛是梦境般,他在对她温柔的微笑,那张精致的脸出奇的美。

    “吵醒你了?”云濯尧声音低哑着。

    陆璞初顷刻间,如梦初醒,嚎啕大哭,“为什么你还要出现..为什么?”

    云濯尧抓住她不断在他胸膛里使劲捶着的双手,心疼地将她搂进怀中,“我错了...”

    .....

    明明,那么期待你的出现。

    为何,还要口是心非的说着谎话?

    明明,那么深深眷恋着你。

    为何,还要若无其事的再言放弃?

    凌晨,云濯尧蹑手蹑脚地从房内出来,小心翼翼地将门关上,回身,瞥见沙发上雅痞的男人。

    陆璟初抬眼瞧了瞧门,低声询问“睡了?”

    “嗯。”

    “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云濯尧苦笑着走过去,在他的对面随意坐下,信口“我说是因为自卑,你信吗?”

    陆璟初眉眼狭长,笑意显露,不由揶揄“云家的二公子,何卑之有?”

    云濯尧审视着沙发里一派高傲的男人,并不觉惊讶。也是,陆家的人怎么会允许不明不白的人与其长期接触。他自嘲一笑,不紧不慢道“可惜再正牌也改变不了私生子的标签。”

    陆璟初抚掌大笑,“你还真是诚实。”他随手递了一根烟给云濯尧,后者倦怠道“我不需要用烟消愁。”

    有时候,话说的太绝对了,日后是不是总会适得其反?然而,云濯尧并没有料想到这句话会在他身上应验。

    是因为太苦了,绞尽脑汁地尝试忘记痛,所以抽了吗?

    陆璟初毫不在意的将烟叼在唇上,娴熟的点燃香烟,不咸不淡地陈述着“我们陆盛两家并不需要牺牲自己,用商政联烟来换取既得利益。所以啊,只要初初喜欢,你是穷小子也无所谓。诶,真不明白你俩瞎折腾什么,搞得我都心累了。”

    云濯尧听着他尾句带着嫌弃的味道,不由好笑,陆家人都这么傲娇吗?

    陆璟初见云濯尧不为所动,继续利诱“云氏集团你不想要吗?和她在一起,你可以轻而易举地得到它。”

    云濯尧轻笑,反诘“那么云执庭呢?”

    陆璟初大惑不解,“执庭?与初初有关吗?我并不觉他想要云氏啊。”

    云濯尧深敛着眼,打量着陆璟初,他似乎真的不知情。

    但,云濯尧总觉得有什么东西被他忽略了?

    在来的飞机上不是都决定好了吗?那么一张照片又能代表什么,就算云执庭对陆璞初有意,顶多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陆璟初见云濯尧眉头紧锁,不言不语。他轻吐烟圈,低声哀叹“韶华逝事人易老,莫把红颜辜负了。”

    云濯尧蓦地起身,闲适优雅,淡笑“谢谢你提醒我,但云氏非我所想,我这一生所求,唯此仅有陆璞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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