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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伏。秦远亲了亲他的额头:“好十五,伺候得你舒服不?”

    “都湿了……”十五难堪道。

    秦远:“这有什么的,换件衣裳便是。”

    十五喘了两声,耳根全红,从床榻上爬起来,下床去屏风后脱了裤子。烛光曳曳,正映得他身下湿漉漉一大片,那脏东西顺着白皙修长的大腿流下,好不淫糜。他浑身发麻,喘不过气,拿了方才擦身的帕子反复擦拭,却觉碰一下都浑身奇怪,想再来一场,又觉羞耻。也许是白日骑马久了,连大腿根都在打着颤。秦远也跟着起来,去取了新衣新裤给他穿上,为他系上腰带。十五将那帕巾揉成一团,小声说:“这个不要了。”

    秦远随口道:“那便不要了。”

    十五:“那少爷呢?”

    秦远愕然,接着满面是笑意,心里喜欢得不知该如何是好。他抱着十五回床上躺下,又是亲额头又是捏耳朵的,温声道:“现在太急了,以后再说。再说你都累了,明日还得回去呢。”

    烛光昏暗,十五有些困倦,茫茫然地看着他。秦远觉得自己整颗心都被这人拿捏住,在昏昏沉沉的夜色里,少年的面容由光影自行描摹,将稚气悄悄隐匿,隐约露出他未来将长成的清俊风流。那双眉眼在光下透亮,白皙如羊脂玉的皮肤近乎透明,薄唇微抿,恍惚间,正是那个冷淡自若的青年卧于他怀中,犹如冉冉秋色,不言不语。

    十五慢慢地眨了眨眼。

    他在看谁?十五心里突然再次窜出这个他曾经搁置的想法。

    秦远看他的时候,眼神放在他脸上,又不在他脸上。

    在看他,又不在看他。

    秦远似恍然惊醒,起身将烛灯尽熄。待一室昏黑只余秋月,他回身躺下,搂住十五,安稳地闭上了眼睛。

    十五的心却沉了沉。

    第24章

    十五早早地便醒了。少年人初尝情味,几乎一晚上的梦里都带着些许旖旎味道,无意识地抱着他少爷蹭来蹭去,蹭得秦远险些把持不住自己,闭着眼哀叹。待十五起来时,秦远方睡熟了。

    十五小心翼翼地跨过秦远,站直在地上。

    十五:“……”

    腿好酸。

    十五之前从未骑过马,昨日玩了一整天,玩的时候不觉得,第二日了方觉两条腿都酸得打颤。他忍着疼去烧了热水,草草洗漱完毕,躲在屏风后边解衣宽带,发觉大腿内侧被马鞍磨得有些红肿。他再擦拭一番,想至昨夜情事,不免面红耳赤,羞耻至极,匆匆换了外衣不提。院外小厮们都已起了,几人准备早膳,几人去备车马。十五将秦远今日的衣裳取来,照着之前朱红做的,轻手轻脚地煮茶、备水,一切妥当后在床头跪下,小声说:“少爷,该起了。”

    秦远恍惚地睁开眼睛,正见到十五,微微一笑,揽过来便要亲一口。

    十五微不可查地躲了一下。

    秦远并未察觉,捧着少年的脸在面颊上浅吻一口,少年十分乖顺地任他摸额头亲脸。秦远自幼偏爱骑射,昨日于他而言不过小菜一碟,身上毫无不适。他起床一看,房内井井有条,一切与在秦府无异,只有抱着十五哄:“好十五,这么乖呢?回去给你肉吃去。”

    十五只哦了一声,却从他的怀里像条滑鱼般溜出去。不一会,旺儿前来伺候秦远穿衣洗漱。

    “那小子就知道偷懒,”秦远低声抱怨,却不见半点怨意。他伸手由旺儿披上外衣,漫不经心地吩咐道,“吃过早膳便回去了,让他们好生收拾。”

    旺儿只言是是。

    秦远本想多玩两天,但他想着十五还是得以念书为重,大不了以后再来便是。归途上,十五照旧是睡过去的,以至于回了府里,走路都像是要飘起来。秦远看得皱起眉头,像是看只摇摇欲坠的瓷瓶长了腿走路,恨不能上手抱着走。秦远回了府,按照礼节,去寻秦夫人知会一声,没有带上十五。这正合十五的心意,可以好生休息一番,换身衣服,吃顿午膳。

    秦远吩咐了饭菜,让朱红等几个丫鬟与他一道在房里吃。朱红随口问他:“十五,玩得好么?”

    十五一板一眼地答:“去骑马了,好玩。”

    几个女孩子闻言皆兴趣寥寥,各自闲谈起来。雪青间或看他一眼,又慢慢将眼神挪开,一碗米只吃了个尖儿。十五发觉了,愣愣地看她一眼,低头自顾自地扒肉吃。

    “王厨娘摔了,”雪青突然道,“昨日于阶上摔了一跤。”

    其余人莫名,一性情泼辣的直言:“不早知道了么?那老货平日里凶得很,摔得好。”

    数人嬉笑开,各自用膳。十五却心绪不宁,当即吃不下饭,起身拿着自己的碗筷出去了。朱红喊:“哎,十五,不吃了?”

    十五匆匆将自己的碗筷冲洗后放置一边,手上尚且湿漉漉的,飞一样往东厨跑。正是午膳送去各房的时辰,厨娘们刚歇下,四处坐着,喝些大碗茶。再过一会,她们又得忙着给主子们做点心了。李厨娘将他叫住:“干嘛呢,往里边闯?”

    十五:“王姨在不?”

    “歇着了,”李厨娘低头喝了口茶,“摔得动了骨头,伤筋动骨一百天呢。”

    王厨娘早早守寡,因无一儿半女的,便进了秦府谋取生计。府里有几个与她境遇相仿的嬷嬷奶妈,都是府中老人,不能随意辞退,便在上一回翻新秦府时,在内门取一偏院给她们住着,顺便教导些还未跟主子的小丫头片子。十五一时焦急,直接跑进偏院,按照寻常还是不合规矩的。但他此刻亦管不了这么多,只一股脑冲进去,进了房才觉不妥,站在外间喊:“姨?”

    王厨娘道:“嗳。十五,你来了?莫进来,站在外边儿。”

    听她声音还算康健,十五慢慢呼了一口气,小声问:“还好?”

    “就那样呗,”王厨娘道,“年纪大了就是不中用,爬个阶都能摔了,丢死人。太太请了大夫来看,说养养便是了。你个小没良心的,自从跟了堂少爷去念书去,都多久没来看我一场?”

    十五安静地听她抱怨每日头痛脑热,每晚睡不着云云,眼圈早是红的了。

    王厨娘说累了,咳了两声,语气哀怨:“我本来就是个没人要没人理的老婆子,十五,你……”

    十五:“我每天来看您一回。”

    里屋静了静,王厨娘叹了口气:“回去罢,有心就够了。”

    十五回身走了,走到半路突然想起什么,立马跑回去,将腰间的玉佩解下,正要放于门口,却担心有人拿去。他微微蹙了眉,又将汗巾子与手帕扯出,将玉佩裹得严严实实,站于门外,轻轻撩开帘子一角,像个贼似的照着床榻轻轻扔去。

    “哎哟!”王厨娘被砸了一下,骂道,“狗崽子你折腾什么呢!当我好玩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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