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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卿卿往里挪了挪,躲开他的猥琐动作。

    “这梁府也是奇怪,有人得了瘟疫不请大夫,反倒请道士,以前战俘营有个人就是用鬼神之术骗人营生的,他说那些都是假的,压根治不好人。”

    霍遇脑袋钻进她颈窝里,“自然好不了的。”

    良久,他又道:“你是爷的女人,那天夜里的情况绝不会再发生第二次。往后除非爷自身难保了,怎么也不会让你涉险的。”

    这才是霍遇!纵然护不好女人让他丢面儿,但若这女人能救自己一命,他是会毫不犹豫地拿她做挡箭牌的。

    “我不是好好的么...你也太瞧不起我了,我虽不会女红烹饪,就连字也念不全,可身体里流着是孟家人的血,若不是...兴许,我现在已经是女将军了。”

    “卿卿胆识过人,为夫佩服。”

    “你乱说些什么。”不用面朝他,卿卿可以没有顾忌地流露出厌烦的神态,“就算没有父母之命,也得有媒妁之言。你我现在什么都不是呢。”

    “我心悦你,你我又不止一次了,不是夫妻是什么?”

    和霍遇谈礼法,就是对牛弹琴。卿卿不想为此事和他多舌。

    “卿卿若想做女将军,我便给你当战马骑。”

    卿卿若是现在回头,就知道他在闭着眼睛说瞎话。这些带着荤的俏皮话他是信口拈来,心情愉悦时,便说出来哄哄人。

    “孟氏...”

    他突然如此叫她,卿卿一个激灵。

    他的手落在卿卿胸前,紧紧桎梏那里的柔软,“你若敢骗本王,那些活着的,本王叫他们生不如死,那些死了的,本王将他们挫骨扬灰。本王要让他们看看,不论你姓什么,骨子里流着谁的血液,不论你对他们而言有多重要,你注定是本王的女人。”

    ☆、瘟疫横行

    梁嫣情窦初开,少女春坏难掩,母亲和几个姨娘揶揄她之余,也为她出谋划策要怎么笼络住一个男人的心。

    梁嫣重拾绣了一半的荷包,托二姨娘重新打样,趁夜绣了一对锦鲤,姨娘说绣的时候在旁边熏香,香味会更持久。

    绣完荷包,只是迈出第一步,最重要的那一步还是给他送出去。梁嫣只怕他不喜欢这样式,送出之前又去卿卿那里寻求她的意见。

    卿卿纳闷了,梁嫣是给霍遇送礼物,又来问她做什么?

    梁嫣的绣活自然是十分精致,卿卿挑不出什么问题来,只是...

    “王爷是个武人,这样式对他来说未免太秀气了点。”

    梁嫣眉头竖起:“那如何是好?”

    “我也是不知的...不过既然是你一番心意,他一定会收下的。”

    卿卿所言无误,霍遇果真大方地收下了,还夸了一番心灵手巧之类的话。梁嫣听他一夸,一颗心反而跳得更快了。

    霍遇低头看着她红扑扑的小脸,抬手将她鬓前垂下的一缕发挽向耳后,“梁姑娘为霍某所费心思,霍某当和以为报!”

    “我...”梁嫣说不出以身相许的这种话来,可这确确实实是她现在的念头。

    她被霍遇手指上的动作这般撩拨,脖子上都染了红晕,说话也不利索起来,“我不要王爷的回报...只希望王爷...以后能记着我。”

    这梁嫣也确实是个美娘子,人若一朵含羞待放的花,给他做出了采撷姿态,他无由不收。

    等战事结束,纳她做个夫人也是桩美事。

    卿卿夜里面见霍遇手里握着梁嫣送的荷包,望着窗前明月出神,心想或许他是对梁嫣动了心思,她倒是巴不得他赶快去找别人,放过自己。

    卿卿是不想在这个时候打扰霍遇,让他注意到自己的,但孟九那家伙却不懂眼色,跑过去咬霍遇的衣摆,霍遇一脚踹开:“规矩呢?”

    孟九厉声而吠,像是在吼霍遇,卿卿被孟九那凶巴巴的模样逗笑了,拍手招它过来。

    霍遇瞥了眼,只见一人一狗抱成一团在地上滚来滚去,没半点矜持可言。

    恍然间听到卿卿一声痛斥,他以为自己听错,看过去,是孟九的爪子扯住了卿卿头发。

    “叫你惯着它。”他冷言嘲讽。

    卿卿揪回自己的头发,有抱着孟九的脖子亲昵一阵,“孟九是狗中豪杰,不得巴结巴结他。”

    “有那功夫不如来巴结本王。”

    “您不已经有人巴结了吗?”卿卿意有所指。

    她不知这句话怎么触恼了霍遇,他三步跨上前,提着她的衣领,再将孟九踹开,孟九识趣地躲去了桌子底下,卿卿被他扔到榻上,他自翻身上来,压在卿卿身上面。

    “你盼着本王和别的女人在一起?”

    “当然不是的...可你若喜欢,我又能如何呢...”

    他自下而上挑起她下巴,眯眼审视,“卿卿这说谎的功夫日渐精长,不过还是和两年前一样得爷欢心。”

    卿卿被他擒着下巴,无法张口。

    “梁家姑娘姿容不比你差,却更是比你矜持温婉,卿卿不知男人可就喜欢那模样的,不过你不必担忧,日后入了王府,也是你做长房,你毕竟年纪小小就跟了我,爷怎舍得你给别人伏低做小?”

    他故意刺痛卿卿痛处,偏偏又说得云淡风轻。

    卿卿终于知道为什么朝中臣子都恨他恨得牙痒痒。

    若不知自己性命暂且握在他手上,她已经一口啐过去了。

    “今个儿梁嫣赠我私礼,卿卿知道我想到了什么?”他脸上升起一个回味无穷的笑容,“卿卿可不比这梁姬更早的看上了爷?那时卿卿一个低贱的奴隶,收集别人扔下的竹片自己粘成竹简,用染布的朱砂在上面画爷的画像,爷看了都险些感动了。”

    他说的不知是何年何月的事,若不是今日提起,她都快要忘了。

    那时春季,她去牧马时在山坡下偷懒,常常见到一英挺男子或在树下看书,或打盹儿,或拿剑挑水花,他令她怀念起父兄的样子,又恰逢情窦初开的年纪,便捡来竹片,连成可以作画的竹简,画下他的身影——不过是北邙山萧条岁月里用来消磨时间罢了,后来她知道了所画之人便是自己的灭国仇人,原本想烧了那些竹简的,可战俘营中不中私下点火,她就把那些东西通通埋了。

    霍遇又是怎么发现的?

    他和她画中男子,可真是除了样貌,无一相像。

    “卿卿没有骗七郎...我对你,情根深种的...”假话说了这么久,已经信口拈来。

    霍遇投来赞许的眼神——这丫头得他真传,睁眼说瞎话的本领让他都叹服。

    “也许你出身的缘故让我高看了你...玩过之后,也不过是个平庸女子。”

    卿卿眼睛一亮:“真的?”

    “不过薛时安和太子都对你有意,本王留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