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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究的很,出门倒个垃圾都要搭好衣服。

    她自己也觉得会耽误些时间,就顺着他的意思了:“1024,702。”

    成九叹带着笑,输入了密码。

    门铃很快响了起来。

    周璘把客厅里堆得乱的衣服随手理了一下,打开房门。

    成九叹看到她的造型,嘴角往上弯出个弧度来。

    周璘顺着他的目光,摸了摸头上的发粘,不由自主地解释:“我正洗脸呢。”

    成九叹的眼睛跟有温度似的,从她头发上往下挪了些。

    周璘被他看得不自在,正要伸手去扯发粘,成九叹低声说了句:“别动。”

    说着,他一只手覆了上来,在她额头上停了一瞬。

    他的手掌温温热热,跟方才冷水的温度对比鲜明。

    周璘被暖了一下,一时愣神。

    成九叹的手很快就拿了下来,笑着:“泡沫没冲干净。”

    他把手摊开给她看,修长的手指上果然留了块儿白色的洗面奶泡沫。

    周璘下意识地抬手摸了摸他碰过的地方。

    成九叹低头看着她,目光温柔:“去给我拿纸擦擦。”

    他一出声,周璘就回过了神。

    她示意了下:“把菜给我,我顺便拿进去。”

    接过饭菜后,她往屋里退了步,“嘭”地一声,把门关上了。

    吃了个货真价实的闭门羹,成九叹的表情僵了僵,接着,就听到里面传来道干脆的声音:“跟你说了非礼勿碰,还碰,在自己身上蹭吧。”

    成九叹笑起来,低头用大拇指的指腹把泡沫擦了擦。

    下楼前,他看了看对面701的房门,觉得自己今天的心情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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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来晚了来晚了,手速感人,写太慢了

    第二十章

    周璘抵着门站了会儿,听着成九叹的脚步声越来越远。

    嚷出那句话后,她立刻就后悔了。

    成九叹一定发现她是在虚张声势了。

    她都从猫眼里看到他在笑了!

    什么叫在自己身上蹭啊。

    为什么要说这种蠢话!难道不应该既礼貌又见外地说声谢谢么。

    她有些气,也不晓得自己是在气什么。

    反正很气就是了。

    她气咻咻地把小汤圆捞出来吃了,又气咻咻地回屋打开电脑,把拍到成九叹那段视频给剪了下来,气咻咻地准备删掉。

    鼠标都移到了“确认删除”上,却忽然来了灵感。

    既然现在拍不成高大上的纪录片,那可以从这样的小片段开始啊。

    跟网上的那些小视频一样,每个控制在十分钟以内,一次只讲一件小事。

    ……好像,还挺可行的?

    她豁然开朗,心情好了一些,鼠标也移开了。

    想了想,大发慈悲地把成九叹暂时扔到了回收站里。

    睡前,她又去敲了敲陈行行的门,说是冰箱里有饭菜,让她饿了热热吃点。

    陈行行只简单地应了一声,也不肯多说话。

    周璘便想着,让她消化两天,平静平静,再来聊聊这个q`q爱的事。

    可没想到,第二天一早,眼泡还肿着的陈行行,就被万山带着去出差了。

    一出出了好几天,直到一个中午,才打了电话回来,说是对面的新租户傍晚搬进来,让她照应一下。

    周璘正对着专业书研究,一听这话倒是挺疑惑:“什么新租户?看过房子了吗就搬?”

    “没有”,陈行行说:“说是也不挑,现在急着找地方住,在网上看了一下大概情况,觉得可以,就直接把租金打给我了,说下班自己带东西过去。”

    她那边可能正在外面吃饭,背景音听起来很嘈杂,只这么交代了一下,没再详细说。

    周璘暗想,租房这种大事都这么随意,倒不怕遇上什么骗子啊凶宅啊之类的。

    她把租房合同准备好了,等着瞻仰这位心大如盆的新房客。

    说的是傍晚到了地方会跟她联系,可直到天都擦黑了,周璘的手机也没进来电话。

    她等得泛起困来,趴在桌上睡着了。

    正睡得沉,恍惚听到门铃响了几声。

    她揉了揉眼睛,迷迷瞪瞪地起了身。

    天色已经暗了,她走着,随手按开了玄关的灯,然后趴在猫眼上往外一瞅,嘴角就耷拉下来了。

    她懒得开门,贴在上面问了一句:“你来干嘛?”

    “搬家”,波澜不惊的声音。

    “搬啊,你敲我家门干嘛?”周璘揉着脑袋问。

    她睡时忘了在身上搭条毯子,可能有点着凉了,头有点疼。

    成九叹的眼睛里泛出笑来:“你猜。”

    周璘刚睡醒时,脑袋是不怎么转的。

    她保持着巴在门上的姿势,还在回味着睡意。

    成九叹也不催她,耐心地站着,等她自己回过味儿来。

    好半晌,门猛地被拉开了,周璘大梦初醒,跟一秒前刚被人点化了一样:“是你租房?”

    她眼睛瞪得溜圆。

    以前,成九叹就很爱看她刚醒过来的模样,像只不怕人的小兽,怪惹人疼的。

    他静静地看着她,也不作声。

    周璘瞪了他一会儿,摆摆手:“不租了。”

    闻言,成九叹把提了很久的包随手往地上一扔,倚到对面的墙上,摸出支烟来,夹在指间点着了。

    窗户开着,春夜里的微风温柔地卷着腾起的烟雾。

    他的眉目隐在后面,却仍旧清晰得很。

    周璘中了邪似的,立在原地,看着他熟稔的动作。

    这支烟燃了能有一半,成九叹才掀起眼皮看向她,声色微喑:“周璘,你现在很怕我?”

    放屁。

    周璘几乎要说脏话了。

    她直了直腰:“我怕你做什么?”

    “谁知道呢”,成九叹挑起唇角来:“可能是,怕我做什么。”

    他眸色深沉,把她的疑问句变成了陈述句,重音放到了中间那个字上。

    周璘的心嘭嘭嘭地跳了起来,说不上是心慌,还是紧张。

    她嗓子发干,生怕心跳声给他听着了,蹬蹬蹬地进屋,拿起茶几上的钥匙和租房合同,快步走了出来,气势汹汹地:“成九叹我告诉你,这房子,谁不租谁是狗。”

    说着,她直接低头去开701的门。

    成九叹垂着眼睛,目光锁在她发尾露出的雪白脖颈上。

    周璘三下五除二地开了锁,一把推开门:“进去。”

    “是”,成九叹应了声。

    他把剩下的半支烟摁灭了,丢进一旁的垃圾桶里,又提起自己的旅行包来,迈步走了进去。

    周璘跟在他身后,没能看到他眉梢眼角的笑意:这丫头片子,还是这么激不得。

    陈行行这房子是她爸妈的。

    她上面有个哥哥,在外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