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觉得自己倒了八辈子血霉了,怎么偏偏遇见个这么不好惹的主!
乔骆勋紧紧攥着她的手,薄唇翕动:“是他吗?”
“嗯。”颜夕沐点头。那人脸上还有昨天被打的伤疤,虽然可恶至极,可是昨天的教训足够了,她是真的没想到乔骆勋会揪着不放。
“拉出来。”
手下人听了吩咐,把那人从车里拽出来,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随后从车里下来的人把他摁倒在地,两只手被压着不能挪动分毫。
“哪只手?”
“什么?”颜夕沐有些茫然的问。
“左,还是右?”乔骆勋劲更大握了握她的手。这人的脏手碰了她,必须为此付出代价。
“他昨晚已经挨了打,他……”
“还是两只都……”
“左手。”颜夕沐飞快的说。
被摁倒在地的人意识到了什么,不停的挣扎,嘴里呜呜咽咽的不停求饶。
不知道是谁给了乔骆勋一个碎了一半的啤酒瓶子,参差不齐的断口,碰到皮肤就是伤口,而且必然血淋淋。
乔骆勋动作奇快,伴随着那人撕心裂肺的惨叫。颜夕沐根本来不及阻止,半截啤酒瓶已经□那人的左手,鲜血直流。
曾在夜场待过的人,对于打架斗殴流血事件她看的太多了,可是这时候还是被那人抽搐的表情和惨叫骇到了。虽然这是他的报应,可是报应好像有点儿重。
乔骆勋拉着她离开现场,嘴里还喃喃的说着什么。
他说,她如果再来这地方就拆了老七的铺子。她抑不住的有些开心,只是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听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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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平稳的行驶,他们挨肩坐在后排。
颜夕沐的手,还被他握着,这个感知让她开心,甚至有些不知所措,理智告诉她不能表露太明显,可是笑意总是抑不住,只能默默的把头埋得很低,把开心藏在他看不见的地方。
乔骆勋回头看见乌黑的头发。他们耽误了很多年,过去的一些事情,让他心里的疙瘩依旧不能消失。可是面对着她,他实在是没有办法无动于衷。她即便有无数个理由,事实的存在始终是对他的讽刺。
他试过,可是放不下。既然如此,他也不打算再放!
乔骆勋扣着她的手腕把她拉进怀里,一手勾着她的下巴让她面对自己,指腹划过因为忍笑而咬的娇红的唇,继而倾身覆上。
颜夕沐懵了,她从来都不能预料乔骆勋的行为。虽然不是第一次,可是和他接吻,还是让她心悸不已。而这个吻,虽然霸道,却不像上次那样烧杀抢掠一般。
颜夕沐的后脑被他拖着,腰间是他灼然的大掌。他的舌头长驱直入,翻天覆地搅尽腔中的空气,几乎让她不能呼吸,脑子发晕身子瘫软。他稍稍离开让她可以呼吸,娇声的呻吟不自觉的从她喉咙溢出。
她不知道自己居然发出这种声音,想起前面还有开车的司机,脸更是如火一样烧起来……这可丢人丢大发了……
乔骆勋没给她时间懊悔,把她压在椅背上,手也从下面探进她衣服里。有些粗糙的手掌划过她光洁的皮肤,摩擦起了火一样让她浑身燥热难安。她想把他推开,可是手臂虚浮根本没有力气。颜夕沐感觉到了羞愧和害怕,却又忍不住的与他贴近,战战兢兢的揪着他的衣领。
车子挺稳后,乔骆勋把她从车里拉出来,他走的太快,她被他连拖带拽的,只能小跑的跟着。进了家门,连灯都不开就急切的把她摁在墙上,乔骆勋抵着她的额头,声音嘶哑,还有浓浓的隐忍,“我只问这一次,颜夕沐,要不要?”
颜夕沐知道这是他在给她后退的机会,可是为什么要退,她等的,不就是这个吗?
颜夕沐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凑上自己的唇。这次,再也没有退路了。也许,从爱上他,她就彻底没有退路。
乔骆勋撕扯着她的衣物,推高文胸,双手揉搓着她的莹润,嘴唇舔咬着她的眉眼,鼻子,嘴巴。在她耳后细嫩的肌肤上狠狠的种下一棵草莓。
颜夕沐在他上下其手的多重攻击下早已溃败千里,只能任由他摆弄。身子瘫软,手臂挂在他的脖子上支撑着自己不会因为腿软而倒下。一股热流从小腹下涓涓流出,火烧的她浑身难受。乔骆勋修长的手指探入下面,那里已经湿的不成样子。嫩肉吸附着他的手指,舒服的他忍不住低喘,早就□起的硬物这下更是要热爆了一样。
他的手忽然的闯进,毫无准备的颜夕沐紧蹙着眉,不适的感觉让她开始扭着腰肢挣扎,贝齿紧咬着下唇以防止自己叫出来,乔骆勋却坏心思的撬开她的牙齿,随着他的节奏一声又一声娇喘溢出樱唇,叫声像温顺的猫咪在讨好主人。主人显然被她的叫点燃了所有激情,手指快速的进出,颜夕沐难受的哭着求饶斐帆仑谭。
乔骆勋扯开挡在两人之间最后的衣物,挺身冲进她,那一瞬间的挤压让他舒服的长喘,把挣扎的她扣的更紧。而这一下对颜夕沐来说,却有着撕心裂肺般的疼痛,痛的她只能张大嘴巴,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
乔骆勋抱起她走回卧室。一碰到松软的床,颜夕沐就挣扎的往后躲,企图躲掉这个几乎让她痛死过去的人。可是显然,乔骆勋并不这么想。握着她的腰把她摁在自己身下,心疼她所以不敢再贸然进入,勾着她的舌与自己缠绵。
颜夕沐太容易被他引诱,他身上的味道,他精壮的身子,他温柔又霸道的唇舌,全都让她招架不能,在她再一次晕头转向的时候,乔骆勋再次挺进去。她哭叫着不要,双手不停拍打着他的胸膛,眼泪拼命的往外飙。
第一次对颜夕沐来说,除了痛苦之外,享受、快乐,都是没有的!小说电影都是骗人的,根本不可信。
颜夕沐在乔骆勋怀里睡着的时候,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偶尔呼吸里还夹着抽泣,乔骆勋满足又心疼的把她紧紧拥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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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当空,难得能看见这么圆的月亮。月光透过玻璃洒进花房,这是小雪的一亩三分地。从很小的时候,她总爱窝在花房里打瞌睡,晒太阳,家人知道她喜欢这里,也是怎么好就怎么拾掇,并且摆上一方白色软榻,小巧且精致的楠木书架,摆了几本她最喜欢翻看的书。
夜凉如水,月光是银色。她盘腿坐在软榻上,抱着一大盒冰淇林狂吃。耳边不时回想着下午那些人有意无意的话。老七左拥右抱;老七看上酒吧小歌手,甚至打算捧她出道;从不在鼎bar出现的七少最近频频出没,店里来了唱歌的,据说是七少的助手苏晨专门打过招呼,经理都奉承着,因为有人想让她陪酒,那人却直接被扔了出去,还被保全暴揍了一顿。
梁韶雪想着想着,心也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