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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望族里那手腕高超,在外惹人称赞,在内拥有长辈器重的当家主母,于氏这位所谓的‘书香门弟’之家精心教养出来,代表着其最高程度教养的嫡长女,心胸狭窄不说,就连眼界也不那么宽广。瞧着,根本就不像清贵人家精心培养出来的。”

    “不过,这世间,本就是一样米养百样人。”

    至于安国公夫人有一个只比自己晚出世一会儿的嫡亲胞妹,而,这位胞妹天资聪颖,往往是只需先生们“点到为止”,就能立刻明白先生们的话外之意,更能将其扩散延伸到自己平日里与人相处必需用到的为人处事手腕中,以至于生生将安国公夫人这位“嫡长女”给衬托成了个“蠢货”这一点?

    在姜嬷嬷看来,根本就不叫一个问题。

    毕竟,这世间,向来不缺“笨鸟先飞”“大器晚成”的例子。

    当然,安国公夫人如何地愚蠢,不堪造就,与姜嬷嬷并无任何干系。哪怕,她“最疼宠”的嫡长孙女侍琴被送到傅芷卉身旁,成为傅芷卉名义上的“伴读”,实际上的贴身大丫环,也不例外。

    将鸡蛋都放在一个篮子里,绝不是姜嬷嬷的选择。

    甚至,就连侍琴被刑讯逼供,并被当成“活人礼”,被傅芷卉拎到傅府,欲送与傅佩瑶,却未能成功这件事?都不被姜嬷嬷放在心上。

    要知道,侍琴离家时,才多大?

    不过四岁的小姑娘,根本就没记事。

    哪怕,这些年,因着安国公夫人的“谋算”,侍琴一直未与家里断过往来,但,倒底没有像姜家其它姑娘那般,在姜嬷嬷眼皮下长大。故,严格说来,不论是姜嬷嬷,抑或是侍琴的生母,对侍琴的感情都有限。

    如此一来,侍琴从姜家,尤其是姜嬷嬷手里得来的“消息”,就可谓是寥寥无几。就连所谓的“皇家暗卫”的身份,也是姜嬷嬷有意无意间透露出去的。为的,只是在恰当的时间点,让安国公夫人知晓此事,从而心有顾虑。

    如今,这所谓的身份,不过是提前暴露出来,于姜嬷嬷本人,却并无多大影响。

    “想祸水东移?蠢!”姜嬷嬷嘴角勾起一抹冷酷又残忍的笑容来,“看来,这些年养尊处忧,顺风顺水的生活,真得让安国公夫人生出骄傲自满的心理了。”

    不然,又岂会觉得她这样的人,是能随意拿捏算计的呢?真当她那些年学到的东西,都还给师傅了呢?

    至于傅芷卉这个主动提议,并策划出“祸水东移”计策的姑娘?

    在姜嬷嬷看来,不过是“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的儿子会打洞”,不然,岂会看上四皇子这样一个“婢生子”,心甘情愿地放弃与户部尚书府嫡长子那“门当户对”的婚事呢?

    这样的姑娘,那是作天作地,根本就不需她这样的人物亲自出手,早晚有一天,都能将自个儿作死。

    第409章 英雄气短傅四爷

    姜嬷嬷的“谋划”,安国公夫人和傅芷卉母女并不知晓。

    不然,自诩“胜券在握”的两人,就不会已提前开始“庆祝”的同时,并一直安排人守在傅府周围,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的变化。

    当然,她们的想法也很好懂。

    不过是想用傅府发生的事情,当作自家人茶余饭后的笑料而已。若可以的话,顺便,再不露痕迹地踩上几脚,让向来高高在上的四房一家子,一尝被人人喊打的屈辱愤懑,却又无力反抗的滋味。

    可惜,想法是美好的,现实却是万分残酷的。

    她们等啊等啊,从九月初一直等到九月中,一直未能等来傅府任何消息,反而还白白付出了许多人力物力。

    万般无奈之下,母女俩只能将派出去的人,又逐一地唤了回来。

    然而,经此一役,两人对傅府,或者,应该说是长公主和傅佩瑶母女俩是越发地憎恨了。若给她们一个机会,定会不遗余力,不择手段地将这两人给按到泥泞里,让她们再也无法翻身!

    ……

    至于被安国公夫人,或者,应该说是被傅芷卉憎恨到恨不能“除之后快”的傅佩瑶?

    自上次从长公主那儿,探听到了姜嬷嬷的真实身份,明白哪怕再给姜嬷嬷一百个胆子,也不可能牵怒到傅府,并对傅府动手后,傅佩瑶就毫不犹豫地将这件事情给抛到后脑勺去了。

    此刻,傅佩瑶再次堵住了准备出门的傅四爷。

    “爹,我的亲爹,你就没发现,最近一段时间,娘心情不好吗?”

    这不是废话嘛?

    傅四爷毫不犹豫地抬头,望天,顺便还不忘记给傅佩瑶一个白眼,以实际行动表明对傅佩瑶这种“马后炮”行为的鄙夷和不屑。

    “不然,你以为,我为何急忙出门?”不就是想跟那些友人探讨一二“哄媳妇”的法子嘛!

    “我说,这都过了半个月了,你还没想到好法子?”傅佩瑶嗤笑一声,言谈举止间,满满的挑衅,“看来,我们闻名天下的‘名士’傅四爷,也有自己的短板哪!果然,这世间,人无完人,除非,那人已登临仙界,成为让人敬仰膜拜的神仙!”

    这话,咋这么不对劲呢?

    然而,眼下,傅四爷根本就没那么个仔细思索的闲情逸致,一张嘴,就毫不犹豫地怼了回去:“你行,你来哪?你那么能耐,咋不上天呢?!”

    “我又不是神仙,上什么天?!”傅佩瑶撇撇嘴,双手环胸,以一种很是蔑视的眼神,扫视着傅四爷,道:“不过,虽然我不是‘能掐会算’的神仙,但,我却知道,娘一定是担忧国库里的银钱不够用。”

    “都说‘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这一点,娘确实做到了,以至于世人每每提及,都必需翘大拇指夸赞!而,有些人嘛……啧,那还真是……”

    就只差没直截了当地表明,傅四爷这样的人,那还真是枉担了一个“名士”的身份,实际上呢?却是除了给自己有家族刷名望,什么用处都没有!

    这,真是“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的“名士”?不是豁出去,往自己脸上贴金的行为?

    然而,倘若,傅四爷的脸皮真如傅佩瑶预料中那般薄弱,轻易就被傅佩瑶几句话给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那么,傅四爷也就不能成为“名士”,还是那种嘴毒到没朋友,轻易就能将地下棺材里的人给气活过来的“名士”了!

    故,眼下,傅四爷只是淡淡地“哦”了一声,就继续衣袖一甩,准备出府了。

    “喂!老爹,我亲爱的老爹!!”

    傅佩瑶傻眼了,简直没想到,傅四爷竟能无耻到此等程度!

    果然,该说,对傅四爷这样的“名士”来说,根本就不存在什么底线吗?

    那所谓的“三观”?

    那是什么玩意儿?能吃吗?能用吗?既然没什么用,谁稀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