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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与精囊交汇的地方,与抵在体内的棒首一并锁死了唯一的发泄的渠道。

    早就听说,男性的茎身被插入的感觉不亚于生殖腔交合的激烈程度,酒吞想起这个传言,而茨木用身体的回馈将它深深烙在了酒吞脑海里。

    酒吞用力按着茨木的肩膀,直到他在痛苦与快意激烈交汇的浪潮中逐渐平息下来。

    “现在开始,你没有射精的权力,你的欲望是属于长官的。”茨木眼中迷离的哀求险些勾得酒吞温柔下来,他狠狠掐了一把掌心,才使自己回到态度中——这家伙的眼神,也太过真实了。

    茨木确实错将酒吞的话意引向了自身。

    茎身深处的腺体被冷硬的金属棒按压着,不断刺激着身体维持勃起的趋势,榨出的欲液又无法宣泄,如潮的快感与绝望的禁锢交错下,让茨木的意识也虚无开来。被剥夺一切的卑微感冲刷着大脑,却有一个声音从暗中诱惑着他:归属于酒吞,被他全然支配肉欲与泄身的权力,这是何等性感的提议……

    酒吞觉察到茨木的异常,扶在他肩上的手藏入旁人视线的盲区,在茨木背上打出一串电码:“做得非常好,坚持一下,就要结束了。”

    这句褒奖,雪上加霜。

    “酒吞上将果然是内行啊,”一直沉默的嗔忽然开口,目光肆意亵玩着茨木凌乱不堪的身体,“不过……好像有点拖延了吧?茨木的礼数怎么还不到位呢?”

    茨木闻言机敏地绷起身体,默默跪回最初的姿势。他绝不容许酒吞苦心安排的一切毁于自己的懈怠。只是,他显然低估了嗔的意思:

    “戴贞操锁这种事,是淫乱的奴隶自己的义务,长官亲自帮了你,要怎么感谢?”轻描淡写的一句落进酒吞耳中,其后恶意惊雷般地炸裂开来。

    酒吞沉稳的目光中闪过一丝惶急,他着实没料到嗔会如此直白地上手撕扯茨木的矜持,这个要求也全然超出了他把控的进度。

    茨木仿佛感知到了落在身上的两双视线中截然不同的意味。意识深处响起细碎的声音,怂恿他去试试那件从没做过的事情,那个让他躁动不安的姿势。

    他温驯地垂下眼,如同对视着内心深处沉沦的欲望,漂亮的背脊一寸一寸屈起,像臣服于无可回避的宿命般,低进前所未有的深度。

    直到高挺的鼻梁触上酒吞的军靴。

    茨木仰起头,澄澈的目光看进酒吞眸中的惊异,再垂首,以柔软的双唇亲吻鞋尖,如同吻上自己笃然的信仰。

    作家想说的话

    我无法平复我激动的心情,更到这一章自己都嗨……玩的有点大但是还算节制嗯【节制个鬼】依然没上本垒但是依然很荤腥的一天【你这样下去你都不用上本垒了我给你讲】

    bsp;08 沉沦之章-驯欲之渊(探入打电码,深处清理,随身体震动的玩具)

    嗔自然不好再多说什么,也预感接下来的场面自己恐怕不适合参与。他只在临走时暗示酒吞,下周有一个重要场合,希望他带茨木赴约。

    眼见嗔的背影消失在门外,酒吞面上始终不改神色。直至门外的脚步声隐匿无踪,他转过身来,长吁一口气。

    茨木分明看见,自己仰望的眉宇间有一抹转瞬即逝的犹疑。酒吞就这样怔怔地伫立半晌,没有说话,没有多余的动作。因此,他看不出酒吞整理心绪的过程。

    挚友最近,除了一直在引导和满足自己沉沦肉欲的身体,已经多久没透露过外面的情况了?

    茨木不知酒吞究竟是独自承担着周转一切的使命,还是一人扛下了情报失联带来的全部压力。他揣测,也许在挚友的评估中,一个处于发情期、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甚至意识的omega,是难以与之共事的。

    这副身体,头一次带给他致命的无力感。分明在无数次战火的淬炼中安然无恙,也曾与那种失控的嗜战与暴虐相安无事地共处多年,却不想,还是败给了它最初的样子。茨木质疑起了更多东西,这几日,酒吞让他看见世上足够摧毁他的事物不计其数,他头一次怀疑自己是否真的有能力回应命运。

    心底的无力勾着回忆深处更久远的事,上回陷入情报隔绝的处境,还是在那次缉毒卧底中。

    那一回,酒吞也扮演着与自己对立的角色,也出于种种外因突然切断了暗中的联络,突如其来的状况使茨木对局面做出极不乐观的评估。为了打消毒枭的怀疑,茨木采取了过激措施去重新换取信任:他无情射杀了一个本可以说服的线人,并在与酒吞失联后的第一个对峙场合中,开枪击中了他。

    子弹虽然避开要害,那三声穿透肉体的声响却振聋发聩。使命达成,也是茨木最后一次为了荣誉不择手段,是他卧底生涯的终结。

    他还记得,酒吞次日擅作主张离开监护病房、奔走各方,以换取自己免于军事法庭的降罪。挚友对他非但没有半句苛责,甚至连道歉的机会都不曾给过,就如一切理所当然。只是,判决当天酒吞却因体力不支昏倒在了法庭上。

    如今,酒吞昏迷中紧蹙的眼眉与苍白的唇色,竟不合时宜地浮上脑海,而那种对一切看不见出路的茫然也再度席卷而来。

    当他在这间密闭的审讯室里、在酒吞面前卸下了最后的心防,茨木发现一个危险的趋势:

    如果真的已经失去分享情报的资格,他想让挚友拿走他仅剩的一切,去成全挚友的计划,帮他独自撑过所有的周旋,哪怕是,像个没有思想的道具一样,接纳挚友给予的一切。

    偷偷泛滥的迷失感,像是忘了酒吞此刻并非为荣誉而战、反而在孤注一掷地与上级的命令周旋,又像忘了酒吞亲手脱去他的军装、卸下他所有的尊严与骄傲,不是为了他能为酒吞做什么,而是要将这些完整地保存起来,有朝一日再亲手交还进他自己手中……

    酒吞的军靴蹭了蹭他的脸,示意他结束眼前的姿势。被对方接触尘埃的部位“吻上”脸庞,带给茨木一种异样的感觉,甚至让囚禁中的下体胀满了桎梏。皮革的气息撩动嗅觉,就像这男人个刚硬果决的气质,出奇地迷人。

    茨木不由深深吸了一口。

    这个动作自然没有逃过酒吞的注视。青年英俊的脸庞虔诚地摩挲着军靴,痴迷地呼吸着皮革的气息,让酒吞不由收回视线,强行按下涌出的冲动。

    他是有正常生理反应的alpha,偏又有着特殊爱好。茨木这种有意无意的动作再多几次,酒吞真不能保证不会发生什么。

    酒吞蹲下,放低身姿,轻轻端起茨木的脸。

    “本大爷硬了,你打算怎么用身体回报长官?”

    咫尺间的对视,戏谑里带着认真,也带着酒吞下一步的决断。茨木感到自己被前方茎身的胀痛与快感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