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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3
    “……六!”茨木感到被抽打的部位传来一阵电流,直直击入大脑,继而一种低入尘埃里的卑微毫无遮掩地扩散开来,精囊也在堕落的快感中无法自控地抽搐起来。

    他感到一部分意识从身体里脱开,悬浮在虚构的身份之上,用自身每一处悸动去诠释、放大感官去迎合这个“被改造成alpha的身体”臣服在另一个alpha鞭下应有的反应。

    茨木一寸寸突破着这个身份的底线,毫无迟疑,只是于此同时也突破着自身的体验,使他无比惊诧于那些绮丽的、陌生的、疏离而深刻的身体变化。

    “七……!八……!”两鞭分别抽打在长开的大腿内侧,击碎了本能中最后几分躲闪的念头。

    像被身体的感官卷清了意识,茨木抛下了这个身份最后残余的尊严。他不自觉地将下身送向酒吞鞭下,内心甚至有个念头隐隐注目着挚友如何对这个放荡的身份施以惩罚。

    执鞭之人发出一声满意的哼笑。

    酒吞顺手揭开他的眼罩,然后不等他意识到嗔现身门口的事实,鞭身击打肉体的声响再次如他所愿响起,间杂着茨木乱了分寸的报数,一声快过一声,全然不留余地。

    茨木忘了自己脆弱的乳头、下体和大腿内侧挨了多少下,只记得在自己愈渐高亢的呻吟般的话音中,被卸去防备的身体袒露着接纳着酒吞力道精准的鞭责,痛觉与旁人的视线化身无数道放纵而激烈的电流蹿上颅脑。

    精囊的快速收缩,茎身的猛烈跳动,像是一个必然的归宿般,将身体乃至灵魂深处的欲望尽数喷洒出来,诚实地发泄在自己大开的身体上,呈在他人眼前。

    茨木恍惚地望着天花板,一时回不过神来。

    在第三人的目睹之下被鞭打下体直至射精,即便是一次配合酒吞的做戏,也无可避免地将他内心深处打开了一道缝隙:意识深处的某个地方,偷偷受用着这种倒错的愉悦,也引得颊上泛起两抹意味错杂的飞红。

    酒吞修长的手攥着鞭子,从茨木布满白浊的胸口挑起一片粘稠的精斑,拿到眼前刻意端详:

    “啧,这么稀,”他听见酒吞开口道,“都发情了还嘴硬,哪有alpha像你这么淫荡?你自己数数,被本大爷的鞭子抽射了多少回了?”

    茨木的身体抖了两下,半张着嘴没有应答,像要溺死在这句话的羞辱之中。酒吞朝嗔投去一个戏谑的无奈的眼神,嗔知道,这意味着他有新的办法回应茨木的无言以对。

    酒吞在皮箱中翻找片刻,取出一个金属笼状的贞操锁。

    他将它握在掌心,慢慢地用酒精擦拭着笼中极为瞩目的细长棒身,液体浸润下,光泽愈发晃眼。嗔自然知道那根金属棒是要放进什么部位,他压住眼底的惊异,目光辗转于茨木和酒吞的动作之间,却看不出任何破绽。

    之前每一次,嗔自认酒吞会绷不住溃败下来的时候,酒吞都毫无疑问地将事情再一步推进。

    就如此时,他面上挂着暗藏深意的浅笑,一步步走向茨木意识到状况后紧绷起来的身体。茨木的目光中,闪着真实的难以置信与乞求意味,并随酒吞步步逼近、将手抚上他发泄后的茎身的动作,愈发强烈起来。连嗔也不由动摇了冷眼观察的态度,赏玩起这个残酷的场景。

    只是,他看不穿背后的东西。茨木将之宣泄于外的一切情绪并非佯装,但在内心深藏了更重要的东西——那点从未动摇的、对酒吞的笃信。

    正如从前每一次开发体能的时候,酒吞看似危险的决策并不会真正伤害到他,只是将他体内不可思议的潜能逐渐调动出来。于茨木,眼前的场景并非未知的戕害,而是一次更艰巨的挑战。

    酒吞将茨木半软的下体握在手里,弱点被攥进掌心的力度使茨木全然不敢动弹,于是他眼见酒吞极富技巧地搓揉着疲惫的茎身、毫无保留地把玩着囊袋、摩擦着肉冠,直到下身再度挺硬起来。

    他同时觉察到嗔直勾勾地扫射自己身体的视线,金瞳中暗暗燃起几分怒火,这被酒吞敏锐地捕捉到。酒吞紧了紧手指,茨木收到暗示垂下眼,将眼底的愤怒强压下去,然而下体在酒吞的动作下又胀大几分,冠口撑成一个圆润的小孔,向外吐出清亮的体液——这是已经可以纳入外物的信号。

    酒吞修长的指节将晶莹的润滑剂反复涂抹在金属棒上,残余的酒精气息钻进鼻腔,传递给茨木一种禁制而危险的预感。

    但他知道,此时不可以退缩。

    冰凉圆润的棒身抵上铃口的时候,茨木本能地闭上眼睛。酒吞看在眼里,并深谙他这个动作的意味——茨木又忘掉了此时的身份,全然躲进内心世界去对抗眼前恐惧了。

    之前几天的预热中,茨木每每做出这个动作,酒吞都会停下手中一切将他引回身份里。

    这种深入体内的陌生的感觉以及对囚禁茎身的暗示,对茨木而言的确太过严苛,但酒吞需要这样的场面去诠释他的身份,并且,此时已经没有缓冲的机会。

    “自己扶着,把眼睛给本大爷睁开!”

    酒吞的声音不容抗拒地炸裂在耳畔,茨木浑身一激,晃过神来意识到酒吞的意图——冰冷的命令语调是两人间进入身份的默契暗号。

    茨木深深呼出一口气,将沉进恐惧的感官脱离出来。他顺从命令地扶住下体,睁开双眼,迫使自己像看着另一个人的身体一样注视着眼前的一切。

    棒身抵进入口,在酒吞的娴熟控制下微微旋转着撑开内壁的软肉,脆弱部位传来的陌生胀痛让茨木倒抽一口凉气,但随后,冰凉的触感沿着管道滑入内里,竟在敏感脆弱的内壁上擦出异样的火花。

    茨木从不知道用以发泄的器官被插进外物,会有如此激烈的感觉。

    酒吞捕捉到他呼吸的收紧,有意捏着金属棒在狭窄的甬道中上下抽插起来,茨木的茎身更加坚挺,内壁竟如一张贪婪的小嘴般,阵阵收缩着吸住纤细的棒身。

    茨木身体的反应则远没有那么微妙——勾引着强烈需求的快感中,覆着薄汗的胸膛快速地起伏,双手努力将下体维持在原先的位置,却无法阻止小腹的律动与精囊蠢蠢欲动的收缩。

    “忍住。”简短的命令。

    旋即,酒吞的动作忠实地诠释了话语:棒身加大了抽插幅度,并一路向下开拓,罔顾茨木在扩张的陌生快感中渐渐无法抑制的吟叫,径直探入深处。到底的时候,圆润的棒首恰好划过一块凸起的软肉,并深深压迫在上面——完美契合的尺寸。

    茨木则在冲上云霄的快感中猛地弹起身体,但下一秒,冰凉的金属笼合围上来,“咔哒”一声锁住下体——坚硬的骨架深深嵌进敏感的冠沟,一圈圈包裹住胀着青筋的欲望,最下一圈最为紧致,恰好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