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动,最终被操得狠狠射了出来。
肠穴在射精的快感中紧紧绞住手指,生殖腔口却淫靡地张开,指尖一不留神插进腔口,爽得茨木浑身窜过激烈的电流,在瑟索中放荡地喊出挚友的名字,电话彼端的呼吸猛然一滞,终究小心翼翼地归于无声。
药粒在操干中被拓向深处,茨木像受到电话那头无声的鼓舞般,一狠心将整根手指顶进去,指尖直接突入宫口。
整个生殖腔被绽放的电流团团包裹,死咬着手指瞬间冲上高潮,淫水从穴口喷射而出,肆意喷洒上身下的被褥,唇间溢出的涎液也沾湿了枕头。
茨木大开着四肢仰躺在床上,指尖残留的爱液一滴一滴打落在床边的地毯上,酒吞的信息素随着汗液流逝出去,他却感到自己毫无保留地裸露在他思念的人眼前,高潮过后放纵的呼吸声将偷欢的愉悦传染给电话彼侧。
千里之外,酒吞独自一人站在办公室的落地窗前,紧握手机的指节微微颤抖。
扬声器里的呼吸声牵着他的心弦,每一个细节都逃不过他的耳朵,茨木从欲求不满到最终释放的呻吟,合着身后电视机中的响动,撩起他浑身感官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躁动。
酒吞暴躁地拉开抽屉,里面空空如也,果不其然,是茨木取走了那张光碟。
窗外的星光明澈得像那人留于记忆中的背影,酒吞一时难于将两个印象重叠起来。
作家想说的话
强行解释吞哥的酒与月亮梗2333333~~~~以及我们的小坏()茨木开始觉醒了,吞哥被调戏了突然好开心233333(茨木你小心点你可ken能ding会偶遇他)
bsp;15 破晓之章-不期而遇(邀请长官打架,被锁喉再次出现反应,浴室赤诚相见)
北纬20°的阳光斜照在温暖的沙滩上,空气中弥漫着尤克里里轻闲的浪漫。
茨木坐在阳伞的庇荫下,惬意地品着午茶。精致的银勺搅动涟漪,把浓郁的奶香扩散在杯中。
凤凰火咬了口酥软的司康饼,从墨镜下观察着茨木的举动。不知为何,茨木这阵子心情大好,就从初见的那晚过后,仿佛解开了许多心结,但又总好像隐瞒了什么独享的秘密。
滨海的餐厅总少不了特有的美食,不过半刻,服务生便端来两只剖好的椰子和一盘生蚝。
凤凰火不禁回想起小时候度假的往事。小茨木并不像邻家的孩子对五花八门的食物热情高涨,他对陌生的食物起初总是抗拒的,随后才小心翼翼地偷偷尝试。在那次造访的滨海餐厅里,小茨木第一次面对生蚝这种鲜活的食物,他如临大敌地面对着丑陋的蚝壳,极其费劲地用小刀撬开盖子,却只稍微舔了一口,就皱着眉头丢开了。
他大概不爱这种生冷腥气的味道——凤凰火一直这么以为。就像他从不会拿生蛋黄蘸面包棍,鳗鱼饭也不在他喜爱的名单里。
然而眼前的茨木象征性地吮了一口椰汁过后,竟坦然地捏起一枚撬开的生蚝,挤入一片柠檬角的汁水,浅淡的红唇轻轻覆上去,娴熟地一吸而尽。末了,还悄悄伸出舌尖勾去壳中腥咸的海水。
反常。凤凰火心想。
但一转念间,她似乎明白了什么。并且紧随着这个领悟,一个崭新的实验思路浮上脑海。
偏偏一阵急促的铃声打断了她的思绪。声音来自茨木那部始终沉默的手机,突来的状况让两人下意识地对望一眼。
凤凰火率先拿起来按下接听键。
“……不是说好了有事先找我吗?”
凤凰火听见青行灯的声音,微微松了口气,但旋即,电话那头不知说了什么,使她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那头青行灯的语速很快,虽然茨木听不清内容,却已经隐约感到事情的急迫。
“一帮蠢货!有他们在就没好事!”
凤凰火压低声音骂道,却无法压住齿缝间挤出的怒火,她重重挂掉电话,将手机狠狠拍在桌上。
“出什么事了?”茨木追问。
“还能是什么事,”凤凰火气不打一处来,“那帮沽名钓誉的白痴不下台,这个国家迟早完蛋!”
原来,军法05条的废除直接推动了phoenix计划的落实,原本持反对意见的军方高层竟抢先介入,妄图将他们对这一技术极其肤浅的理解贯彻在转换剂普及的试验中。而几个特种兵军团费心选拔出来的第一批omega军人,平白被他们当成了实验品。
直升机的叶片搅动气流,打破宁静的碧海蓝天。
青行灯临时决定由茨木赶往军营,在凤凰火带去应急药剂之前先稳住局面。
此刻飞往的地方离独立兵团如此之近,茨木有些烦躁地坐在舷窗前,听着耳边的对讲机里汇报那天突来的状况——
那个日正午时分,几名长官突然闯入为omega们专设的训练营,竟一声令下,要求所有人同时静脉注射人造信息素与phoenix-v,称是“最快进入备战状态”。
等距离最近的独立兵团闻讯赶来的时候,场面已经混乱不堪:整个营中弥漫着omega病态爆发的信息素与暴力事件留下的血腥味,惹事的alpha军官却出于自保撤出“危险地带”,并宣称是omega们军纪不严才无法控制药剂作用下的身体反应、爆发了冲突。
“现在里面怎么样?”
“状况不明。几位长官命令切断转换剂供给,不少人药效减退开始回归发情状态。”
“伤亡情况?”
“尚未有死亡,伤者数量不明。”
茨木放下耳机,重重地抹了把脸。在战俘营与审讯室中被静脉注射人造信息素的痛苦经历还铭刻在血液里,茨木光是回想那种感觉,浑身就充斥着几欲撕碎这副皮囊的躁动,蠢动在潜意识中的预感更让他有些莫名心慌。
飞机直接停落在军营外的荒地上,昔日的同僚们早已等候在此。
茨木走下舱门,第一时间跟随一群可以自由进出的beta军官赶赴营地。他的发情期已经过去,虽然出于谨慎注射了转换剂,但并不会主动释放烈性的信息素使自己成为袭击目标。
然而,一行人还没靠近那扇拴着锁链的铁门,猛烈的气味就扑面而来。
茨木直接拧开一瓶冰水淋在头上,努力稳住血流中的激荡翻涌带来的冲动——他不能用隔离口罩阻挡气味,只有omega天生的敏锐嗅觉才能准确地捕捉到目标。
茨木手中此时只有一箱临时准备的强效抑制剂,数量远不够人手一支,因此他必须找准攻击性最强的个体逐一制服。好在转换剂制造出的假性“alpha信息素”并不会在omega同性间加重发情反应,否则后果不堪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