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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印。

    她的心一滞。

    两个师傅进门的时候脚上包着塑料薄膜,从哪里来脚印?

    她将目光放在楼梯口,赫然看到了那隐隐约约的脚印。

    有人进来了。

    兰玲无声看向厨房,心几乎悬挂在嗓子口。

    “姑娘,你过来一下,有个东西需要你注意一下。”

    兰玲紧张得手心直出汗。

    怎么办?她要直接跑吗?还是进去?

    ☆、第二十三章

    兰玲犹豫了会儿,进厨房。

    这时,楼上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兰玲情急之中回头,还没来得及看是什么情况,就被身后的人用手帕捂住口鼻。她两眼一闭,晕了过去。

    魏宗拍了拍手,朝楼上喊:“找到了吗?”

    “没找到。”

    跟魏宗伪装成天然气公司的人看着晕倒在地的兰玲问:“她怎么办?要不要做了?”

    魏宗蹲下身,拍了拍兰玲的脸,确定她真的晕过去了,才放心。

    他想了想,说:“不用。会惹麻烦上身。”

    “可是她看到我们了。”

    魏宗把手帕丢给他,“咱们戴着这么厚的橡胶皮,她能认得出我们?”

    “可她跟金——”

    魏宗眼神发狠起来,“没人会知道我们来过这里。你要是动了她,才是最不明智的做法,她们直接会把警察给招来。”

    那人不再说话。

    魏宗意识到自己语气重了,他抹了下脸,低头看着兰玲,对那人吩咐:“把她拉出去,在东西没找到之前,但凡她只要有苏醒的迹象,就用那东西弄晕她。”

    那人把兰玲拖到一半,问:“钥匙会不会被她带在身上?”

    魏宗抿着嘴,摸了摸额头,回想到兰英文时常挂在嘴边的话——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

    他们是父女,有些东西有些习惯总会是耳濡目染里的影响形成,改不了。

    “我敢肯定,就在这栋房子里。”

    翻了好久,楼上的人跑下来。

    “什么都没找到。”

    魏宗怒:“你们这帮蠢蛋!”

    其中一人说道:“我们再上去找。”

    守住兰玲的人躲到窗后往外看。远处的水泥路上,一辆林肯正朝着房子方向而来。“有人来了。”

    魏宗靠过去,仔细辨认车牌。

    “戚家的。”

    他们将目光停在兰玲身上。

    一人说:“她们跟戚家有关系,要不直接杀了?”

    魏宗看了兰玲几秒,下决定:“先走,她们也掀不起多少风浪。”

    “可是——”

    魏宗把厨房的东西拿起,斩钉截铁道:“没什么可是,先撤。”

    一群人偷偷出了房门。

    戚少倾下车时,兰迢递的车也到了。

    果然是陈年老车,戚少倾刚下车,就被它那沉重的“口气”熏得几天前喝的酒都要吐出来。

    他来到车门等她下车。路清野从副驾驶下车,与他对上眼,都从彼此眼里看到了敌意。

    兰迢递下车关好车门,戚少倾走近她,“收到你的信息我就赶过来了,那件事情我想尽快开展。”

    “走吧。”兰迢递率先往前走。

    走几步发现不对劲了。她停下脚步,身边的两个幼稚男人同时问:“怎么了?”

    兰迢递先是看贴近她左侧手臂的戚少倾,后者对上她的眼,优雅一笑;而右边的路清野小朋友,则是靠在她的右侧手臂上,特别特别紧——

    她被夹在中间,像肉夹馍。

    “你们干嘛?”

    戚少倾耸耸肩,看了下四周:“感觉今天风有点大,想替你挡点风。”

    你呢?兰迢递转头去看路清野。这个幼稚鬼隔着她冲戚少倾翻了个超级大的白眼,然后跟软骨症似的直接压在她身上。

    “我受伤,走不了。”

    戚少倾收起笑,看着吊儿郎当的路清野目带警告。兰迢递看两人就要打起来,赶紧出声缓和,指着戚少倾介绍完又到路清野。

    两个男人不屑地看对方一眼,自动隔开兰迢递中间的距离往大门方向走。

    兰迢递无奈上前。一开门,就看到倒在沙发上的兰玲。看到这个情况,所有人都警惕起来。

    戚少倾让铎式带着几个人上楼,兰迢递一眼扫到楼梯口纷乱的脚印,阻止:“不要上去,直接报警。”

    兰迢递检查兰玲的状况,确定没事后几个人就坐在客厅的沙发里等警方的人过来调查取证。

    警方的人一到,兰玲也醒了。兰玲的思维还停留在晕倒之前遭遇的危险,神志刚清醒,就挥动手臂作势反抗。

    兰迢递抓住她的手,安慰:“是我们。”

    定睛看到兰迢递跟路清野,兰玲的眼泪就流了。她扑进兰迢递怀里,哭了起来。警方人员做了口供记录,采集现场信息。邻居老人知道那些人都是心怀不轨的犯罪人员,吓得脸都青了。一群人赶紧过来跟警方确认那帮人都进过谁的家。

    事情一直弄到傍晚,警方的人才离去。

    一楼客厅里坐着戚少卿、兰迢递、兰玲、还有路清野。四人各怀心思,无一人先开口。

    兰玲终于忍不住了,她不是坐得闷,而是太饿了。她起身:“你们不饿?”

    路清野也很自觉起身:“我去厨房。”

    客厅里只剩戚少卿跟兰迢递还有铎式跟身后的几个工作人员——保镖。戚少卿让铎式拿出准备好的资料拿给兰迢递。

    “根据我们查到的消息,圣得保的“资源”基地就在西镇的大别墅。那里防卫森严,监控密集,一般人无法靠近。”

    戚少卿所谓的资料其实就是高老板以及他的几个下属还有与之交易过的人的身份资料。兰迢递大致看了几眼,无法找出其中的关键信息。

    “你说那句赤体女尸,他们是怎么栽赃到戚氏头上的?”

    戚少倾冲铎式挥手,铎式让房里剩下的人出去,而铎式本人也守在门外。兰迢递猜出戚少倾说的可能涉及戚家的某个机密。

    事件越来越深入,她开始有些心惊了。

    连他爸都对付不了的人,这帮人得有多厉害。

    “我们老爷子是上了年纪的,你知道。”戚少倾说,“上次他动完手术之后,高老板来找过他。说想跟老爷子借个东西,老爷子也没说不答应,随意问了几句借的东西,要拿去做什么。高老板只告诉老爷子那是一桩大买卖,如果事成他会给予戚家一定的报酬,说不会让戚家吃亏。”

    “老爷子知道高收益必定伴随着高风险,也就没答应。之后有一次在我们集团席下的酒店里,警方接到线报,说有人非法贩卖人体器官。我们酒店当场被警方查封,这个事情突然来得是让我们措手不及。”

    “这样的事情出来,我们戚家遭受重大打击。老爷子命令我们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