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附上了爸爸的话。你一定又兴趣知道的,我爸爸说‘在机会面前表现得要像个马尔福’,”德拉科眉飞色舞不讲矜持的表情可一点儿也不贵族,我翻了个白眼,小毒蛇立刻把我刚才耍赖剩下的半瓶药剂灌进我的喉咙里,“他在暗示我不要错过消灭一个红头发的机会,哼哼……”
魔药的口味让我身体所有还能动的部位全都开始扭曲了。
艰难地,我对一脸看好戏神情的小毒蛇做出口形,德拉科疑惑地凑近,面对面地低下头,达到一定的距离后,我一个劲地用眼神往另一边瞟。
趁着他分神的机会,我拼劲力气对着他的嘴唇咬下去,舌头快速转进里面卷走还残留着巧克力甜香的涎水。
“该死的……”
德拉科捂着被我的牙齿磕到的嘴巴,怒瞪着眼睛,我尚未满足地舔舔嘴唇,把战利品全部咽下去,还没来得及发表诡计得逞的宣言,就被门口突然多出来的人影吓呆了。
“别装了,你以为我会两次掉进同一个陷阱里吗?”他恶狠狠地附上来,嘶咬着我的嘴唇,我试图发出警告,却在他舌头强硬的拥堵下失去了声音。
不投入的亲吻让德拉科冷静下来,他顺着我绝望的视线转头,惊叫了一声:“波特?! ”
“……”
“如果你站够了,我想我可以说‘早上好,伙计’,然后你走进来,顺便关上门,我们得私下里谈一谈刚才的事情。”
在确认我——主要是我——和鼻孔朝天的德拉科都没有中爱情魔咒之类的东西后,哈利才开始漫长的惊吓后自我修复过程。
“我们的确在谈恋爱。”我简短地讲完所有故事,肯定地重申了一遍,能动的手和德拉科的扣在一起。
哈利木然地点头,我期待地看着他,有点紧张地收紧手掌,德拉科扫了我一眼,虽然脸上仍然挂着疏远的假笑,却捏了我一把,像是在安慰。
我看重朋友的想法,正如我同样珍视德拉科对我朋友的态度。不至于贪心到指望他们能和平共处的地步,我只是希望他们能容忍彼此的存在。
哈利比赫敏更快地认·清·了现实,大概因为他喜欢上的是差距不输于我和德拉科之间的蛇院院长——注意,我没说‘接受’,因为整个房间除了呼吸和德拉科不屑的喷气声以外,沉寂如古墓,还是千年以上的那种。
我试图打破僵局:“咳,你的头痛好写了吗?怎么想到来看我的?”
“还好,我有点晕,”哈利干巴巴地说道,警惕的视线绕着德拉科打转,后者回以挑衅的讽笑,哈利的脸色越发古怪起来,“我在活点地图上看到代表你们名字的点好几次都重合在一起,担心他做出什么坏事……”
我理解他的心情,抱着拯救兄弟于水火的决心杀过来,却发现自家兄弟正陷在温柔乡里,和仇敌卿卿我我。
这种冲击,不亚于我当初目睹他死皮赖脸往地窖里钻时遭受的打击。
“啊,看啊,正义勇敢的化身·格兰芬多的黄金男孩·邓布利多最宠爱的救世主·疤头波特,你还有别的称号吗?对了,我想起来了,霍格沃茨出乎意料的第二位勇士~瞧,梅林多偏爱你呀,他巴不得早点接你过去安家落户呢~”
德拉科的咏叹调连我听着都寒碜。不同于迅速回击的反应,哈利用饱含着谴责的目光看向沉默的我,与此同时,小毒蛇也杀过来一个警告的眼神。
我多想吼一声他·妈·的老·子不管了,可那样,最可能的结局就是我同时失去朋友和恋人,继而遭到家人不理解的厌弃和敌人百倍的报复,最后我死了,尸体被埋在一个孤零零的小土坡下。
天马行空的想象力拯救不了此时陷入两难绝境的我,迟疑得越久,空气就越稀薄,不适宜重伤员居住——有谁还记得我受了伤的,恩?
“德拉科,”我对小贵族的称呼让哈利的脸迅速灰下来,见铂金发色的小毒蛇压抑不住上翘嘴角,我差点不忍心说下去了,“我记得你说过自己对‘救世主’名声的看法。记得吗?”
德拉科的眼神迅速变冷,我为难地看着他,并不是真的敢说出他也嫉妒金光闪闪的救世主头衔的事实,只是希望他能尽快冷静下来,以免激化他和哈利直接的矛盾。
抓紧了他的手,示意他先别生气,德拉科在我近乎请求的目光里妥协了。我继而转向不太明白情况的哈利,用自己生平最认真的语气说道:“哈利,德拉科是个恶毒的小混蛋,”因为这个称呼,我分别得到了百分百赞同和百分百抗议的两个不同的眼神,“但我偏偏喜欢上他了。”
提到荒谬又真实的恋情,我不由自主地露出微笑,用哈利后来的话形容,就像把窝筑在一具骷髅里面的流浪犬一样幸福——无论怎样,都是幸福嘛。
我后面那句才是重点:“你想想,说不定有一天你还会成为德拉科的‘教母’呢! ”
作者有话要说:红毛其实是腹黑?
我大概需要调整一下,让忠犬回来吧
第二十一章 哈利番外(一)
now i find myself in a world whie is&hah, a world in whibsp;there is no plae.
现在我发现自己活在一个比死还要痛苦的世界,一个无我容身之处的世界。
(以下为哈利视角)
对于一个年仅14的孩子来说,谈人生显得幼稚而可笑,但如果是某个被冠上‘救世主’头衔的巫师,年龄顿时显得不那么重要了。
从出生开始,我就因为一个预言成为了童话故事里大魔头的命定对手,我的父母因此付出了生命,失去了他们的庇护我的童年也在打骂和饥饿中度过。
把一个婴儿当作拯救世界的英雄大概是最愚蠢最草率的事情了,然而不知是否因为黑魔王制造的疯狂和恐怖引起了史无前例的恐慌,死亡压迫下的人们只有靠非理性的方式才能坚持活下去。
我不相信命运,尽管三年来每年我都必须面对各种各样连成年人都无法应付的危险,但我又不得不屈从于它。危险和麻烦从来不会因为我的名声而绕着我走,反而越来越有激烈化的趋势。我对自己活过成年的怀疑越来越大,趁着为数不多还能够呼吸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