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疼死了。怎么会这么疼呢?
压在身上的男人好像是在用一把锥子突然扎进去的,念桃毫无准备,被这一锥子扎得发出一声撕裂般的尖叫。由不得自己地猛然紧缩到一起,然后是她的肚子、腰、胃以及所有属于她的东西全都紧缩成一团,集中起来,朝着那个部位聚集。那地方全部也就不到一块蛋糕那么大,但又像一只漏底的杯子,这么多的疼痛蜂拥着往杯子里挤,发出尖锐的呼啸。
在第一声尖叫后,念桃就咬紧下唇,不让声音再发出来。而男人的锥子却如钻机一般,越来越坚挺,也越来越深往她的身体里继续探索着。念桃的身体像是遇到了更坚硬的重击一下子变成了碎片,而另一种东西开始出现在她那团剧烈疼痛的神经里,让她的身体,尤其是那块蛋糕努力柔软。于是念桃的像一片焦渴的土地,渴望着水,渴望被湿润。┇┇h
男人完全没在意念桃剧烈的疼痛,没有停下来的打算,在往深的地方毫无顾忌,肆无忌惮地钻探着,搅动着。男人发出奇怪声音,像是喘气,又像是在怒嚎,他拼命撞击念桃。
念桃的身子像一块风中飘摇的破布,她痛苦地闭上了眼睛。身上的男人意识到什么似的,停了一下。这时的念桃才真正感到了那根在自己体内的物事;但她说不清像什么,只是觉得那是一个小人似的,在她体内蹦跳翻腾,突然一下有点犹豫不决。但很快,那个小人儿又开始翻腾起来,好像变得愤怒了,蹦跶的力量越来越大,往里面使劲钻着,这时的男人,一只手猛然抓住了念桃右边的乳房,抓得那么紧!就像是要挤破似的。
这一刻,念桃完全找不到疼痛来自于哪里了。她只是觉得浑身都被拆散,到处都是一块一块的,相互被一些黏黏糊糊的东西连着。而奇怪的是,乳房的钝痛神志却变得清醒起来。她记起来了前前后后的一切。但一时间她还是不敢相信,这个骑在自己身上,正在自己体内捣着的男人,就是琉州市的大领导。那位在电视上成熟稳重的男人,那位在琉州人嘴里决策果断的大领导,难道真的会是他吗?
念桃这些天夜里天天守在这个男人的家附近,她在寻找一切闯入这幢独立小二楼的机会。她不知道自己这样干到底有没有作用,只是除了这样干外,她已经没有其它的办法。
念桃终于找到了机会。这些天,这个男人身边总是有人陪着,总是难得单独出现在家门口。直到今晚,已经是十一点多了,男人终于一个人走进了小二楼,让念桃惊喜的是,男人忘了关院子门,她便溜进了男人的家里。于是,在这个没有任何特别的夜里,念桃便成了一只被虏获的小动物。只是当一种撕心裂肝的疼痛席卷而来时,她才明白,她已经失掉了作为女孩最宝贵的贞洁。
泪,开始一滴又一滴地往外涌着。
男人这个时候低吼了一声:“哭什么哭,没人强逼你。”
男人这么吼的时候,抓住右乳的那只手越发地紧!念桃的下身已经不再那么痛,反倒是乳房被紧抓得让她透不过气来。身上那个男人开始痉挛抽搐,更加使劲地往她身体里挤。
念桃把眼泪逼了回去。她必须让这个男人满足。这是她溜到一个单身男人家里来的最大目的。她进屋时,男人已经醉倒在床上。男人说得对,没人逼她,是她自己并且躺在他的身边,是她勾引了他。
开始躺在男人身边时,念桃胆颤心惊,就着昏暗的光线看着醉倒的男人时,并不像白天那么让她痛恨,而且男人面部的线条,在黑夜里显得很柔和。这让念桃的胆量大了一些,尽管她并不知道具体该怎样勾引男人,因为她毫无经验。她只是一个刚成熟,还没被采摘过的果子,还很青涩。就在她想如何让男人清醒,并且成功占有她时,这个男人却突然翻了一下身,他的双手压住了她的身体,光洁的酮体,青春女孩特有的芬芳,一下子刺激了男人。男人似乎感觉身在美梦之中,翻了一下身,压住了念桃。一切是那么自然地开始,只是让念桃没想到的是,出卖肉体的感受竟然如此不堪。
一阵剧烈的抽搐抖动,男人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吼,然后瘫软下来,接着有一阵趴在念桃的身上不动。念桃也不敢动,她不知道接下来该干什么,只能被压在沉重的男人身子下面,等着。不一会,男人坐起身来,像是被火烫了一下的从念桃身上跳开。他的酒似乎完全醒了,他起先是惊异,然后是愤怒,他从床上跳了下去,迅速穿好衣服,背对着还在床上不知道该干什么的念桃,声音疲惫而又严厉地说:
“滚,马上滚。”
念桃如一只受惊的小兔子般抓起床头边的衣服,胡乱穿在身上。她胆怯地下床,尽量避开男人,几乎是蹑手蹑脚朝洗手间走去。她本能地要离开,但一瞬间又想到了自己是来干什么的,就赌气似的转进了洗手间。
男人转身看着朝洗手间去的念桃,他一时疑惑了,这个女人是谁?怎样进的自己家里,自己又是怎样就和她做了这件事?他很茫然,盯着女人的背影。模糊里,他的目光看到了女人白皙的身子,女人的身子在昏暗的光线下闪动着,像一只皮肤闪着光的小鹿。圆浑的肩背,线条柔美地滑向纤细柔软的腰部,然后是微微翘起的臀,直到修长有力的双腿。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身体突然出现了一股骚动,又一股热流开始从腰部那地方往上冲击。他浑然不觉自己的下身,那东西还坚挺着,现在开始了不由自主的跳动。
男人艰难地移开了自己的目光,转眼时,却看见印着蓝花床单的洁白处镶嵌着的一片鲜红的血迹,他被重物击中要害似的愣住了。那片鲜红是那样显眼,即便是在黑夜的晦暗里也那样刺眼,就像是在洁白的茫茫雪地,突兀地冒出一朵艳红的红梅。他惊呆了,记起了最开始这个女孩在他身下发出的那声凄厉的尖叫。这时候,他下身的坚硬突然消失,变得软塌塌的,而且极猥琐。他懊恼地抓了一下头发,再回头去看时,女孩已经消失了。
洗手间传来水流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