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不敢再开玩笑。
最近小叔叔有点奇怪,总是不喜欢她把他说得太老。是不是男人上了一定的年纪,也不喜欢再谈跟年龄有关的话题?
温故拿了睡衣裤往浴室走,走出几步又回头叮嘱唐应钦:“小叔叔你先别走,就等在这里好不好。”
“为什么?”
“罗姨每天都等我的,怕我在里面出什么意外。”
唐应钦身上某个地方胀得厉害,偏偏说不出拒绝的话,只能摆摆手让她赶紧进去洗澡。
温故捧着衣服进了浴室,轻轻把门带上。
唐应钦仔细听了听,她没有落锁。
他站在房间里看了会儿四周的摆设。典型的年轻女生的屋子,满是甜蜜粉嫩的感觉。和他那间冷冰冰的屋子截然不同。
温故的屋子即便是窗帘,那也是少女系的。
他走到窗边,想打开窗户呼吸点新鲜空气,压一压自己心头的邪火。刚把窗户拉开一条缝,就听得浴室里砰一声,紧接着是温故的叫声。
唐应钦立马转身,冲过去推开了浴室的门。
门一开他就有点后悔。
温故衣服已经脱了,这会儿正一屁股坐在地上。她身前还攥着那件沾了感冒冲剂的礼服,没露太多地方。
但后背除了nei衣那几根细细的布条儿,剩下的一览无遗。
这比脱光了站在他跟前更让人把持不住。
唐应钦默默移开了视线。
“你怎么样,还好吗?”
“我、我好像站不起来了。”
唐应钦听到叮得一声,似乎是脑子里的某根弦断了。
作者有话要说: 温故你说,你是不是故意的?
温故:我没有。
唐应钦你说,你是不是故意的?
唐应钦:是。
温故你学学你小叔叔,做人诚实一点不好吗?
温故:我真没有……
今天大苏过生日,又老一岁的我唯有花钱来解忧了。送你们一波红包,么么。
☆、吃亏
唐应钦冲过去, 一把扶起温故,顺手就将她打横抱起来。
然后他就往门口走,快到的时候温故突然扯住他的衣服,轻声道:“小叔叔, 我还没洗澡呢。”
“你还要洗澡?”
“身上都是药味儿, 不洗不行。”
唐应钦顿了顿,被酒睛冲晕的头脑突然平静下来。他看着温故那张没有一丝世故的脸, 皱眉道:“温故, 你是不是故意的?”
“故意什么?”
“摔倒。”
温故一脸吃惊:“小叔叔你说什么呢,谁会故意摔倒。我已经断了一条胳膊, 可不想再断一条腿。是这地太湿了, 谁弄了一滩水在地上?”
唐应钦看了眼刚才温故跌倒的地方,确实是有一滩水渍。
应该是他刚才放水的时候不小心沾在鞋底, 走路的时候带到了旁边的地面上。
温故有点委屈,小声道:“我干嘛要故意,吃亏的明明是我。而且我也不知道你会进来啊。”
唐应钦难得有点尴尬。
他一言不发转身走回浴缸边上, 把温故放在那里,没等她坐稳就走了。浴室门关的声音有点响,温故跟着身子一颤,随即撇撇嘴。
她真不是故意的。
洗完澡出来一看,唐应钦早就走了。
那天晚上温故睡得挺香,就是临到早上的时候突然做了个梦。梦里她又回到了晚上看烟火的那艘船上。
她站在甲板上衣着单薄,脚上居然没穿鞋。她在人群中穿梭,似乎在寻找什么。和那些人一比温故才发现, 自己居然是个小孩子。
她有点心慌,到处张望寻找,跑出一段后终于在甲板的另一头发现了两个人的身影。
一个是余医生,还有一个是……温远光。
那是她爸爸,正跟余医生在那儿说话儿。温故一看见他俩心情立马就好了起来,光着脚丫子奔了过去。
还没等她到跟前,那两人就停止了说话。温远光像是没看到她,转身就走了。剩下余医生一个人站在那里,一直盯着他看。
他的目光里充满了……怜悯?还是悲伤?温故有点分不清楚。
她想走近了再看一眼,太阳突然升了起来。耀眼的阳光刺得她睁不开眼,温故抬手去挡光,周围的一切都被笼罩在光晕里,渐渐变得模糊。
她再睁开眼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唐应钦家的房间里。头顶是熟悉的吊灯和天花板纹路,伸手能摸到柔软的床单和被子。
全是她熟悉的东西。
反倒是温远光,在梦里不觉得,一觉醒来却有点陌生感。
是太久没见的缘故吗?
温故坐在床头醒了会儿神,下床去洗漱。
去到楼下一看,才发现唐应钦已经上班去了。看看时间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