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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忙道:“好好好,我们不说了,不说了,你别急,我们先出去了。”说完,慢慢退了出去。

    玫果儿待看不到二人,才把手从耳上拿下来,跃下凳子。拍着胸口露出得意的一笑,“又过了一关。”

    小娴这时才从门外偷偷摸摸溜进来。

    两人挤眉弄眼的交换着眼色。

    正文 第十六章 湿身了湿身了

    玫果紧皱着眉头,拨弄着地上的一些小瓶小碗,里面装着或深或浅的黄色液体。那些液体散发出阵阵尿骚之气。

    前些日子,她在病人中发现了一种奇怪的病例,这种病症初看和伤风类似。但又有着伤风所不该有的症状。而且这几天下来,虽然接受治辽的病人的病症得到了控制,但治愈甚慢,而且得这种病症的人越来越多。

    玫果怀疑过是传染病,但经过这几日反复观察,人与人之间却并没有传染的迹象。既然并不传染,为什么得病的人会越来越多?

    过了许久,玫果终于放下手中的各种水晶片。

    算了,还是去和师傅一起研究吧。将那些装有尿液的小瓶小碗装进托盘,对医坊中的肖恩交待几句就往外走。

    刚走出几步,肖恩叫住她,“果儿……你这身打扮,端着这些仙液……”后面的话哽了一下,吞回了肚子里面。

    玫果将目光从肖恩那平凡却让人觉得可亲可信的脸上移到自己身上,一身素雅的及地白裙,端着这些小瓶小碗,的确不大妥当,万一裙子一绊,那可大大不秒。对肖恩回眸一笑,以报他体贴之恩。

    肖恩,看着她甜甜的笑颜,不自觉得露出一抹微笑,原本平凡的脸,散发着一股让人想亲近的光彩。肖恩不再说话,犹自去忙自己的事物了。

    玫果回到内间,换上小厮衣服,将一些黄黑药物抹在脸上,对着镜子满意一笑,这下就不怕出丑了。

    宽阔地街道两旁挤满了贩卖物品的小摊小铺,街道中间车水马龙,人头涌涌,川流不息,叫卖声,讨价还价声,声声入耳。一个个满足的笑容在买到货品和卖出货品的人们脸上绽开。好一幅国泰民安的景象。

    两个欣长地身影在街道一头出现。二人同样地修长身段。却给人完全不同地感受。其中白衫之人面如脂玉。深凹地长眼随着浓眉斜飞。深邃地眸子冷冽霸气。墨丝般地长发随意地用一条丝带扎在脑后。就算是女人难找到比他更美地脸。但这张脸却没有给人一点脂粉之气。反而英气逼人。不可直视。只是薄唇轻抿。给那张完美得无可挑剔地脸加了几分冷峻之色。然这份冷峻非但没有给人造成不好地影响。反而让人更加着迷。想去靠近。想去征服。

    而另一个蓝衫之人。却不似头先那位那般冰冷。一脸地阳光笑容。让人赏心悦目。古铜色地皮肤在阳光中闪烁。二人正是弈风和卫子莫。

    二人地出现。引起不小地骚动。许多年轻男子也忍不住回头张望几眼。小娘子和年轻姑娘们更是住足相望。媚眼乱抛。

    弈风和卫子莫对身边异态。视而不见。犹自闲聊。

    “子莫。这次返京。看到如此国泰民安。心下真是十分欣慰。”弈风看着街上一片繁华。禁不住心情大好。

    “这也是皇上治国有方。加上太子你和将士们多年来镇守边境地功劳。”卫子莫也被身边地笑容感染。

    “你这不是也在夸你自己吗?镇守边境的功臣。哈哈……”弈风在卫子莫的肩膀上轻锤了一拳。

    卫子莫不可置否地笑了,二人的笑声更引来了众多观望者。

    正在人群骚动之际,身后传来一阵吆喝声,“让让……请让让……”

    二人四下环顾,身边之人纷纷向两边退让,仿佛是经多年的训练,动作迅速一致。心存疑惑回身观望,想看看是何人如此嚣张,可令诸人如此顾忌。

    刚一回身,端着一个托盘的矮小身影,没头没脸地向二人撞来。那托盘之上放着十来个大大小小的瓷碗,瓷瓶,碗中均装有或深或浅的黄色液体。那些液体在身影的跑动下,来回晃动,让人担心一不小心就会泼撒出来。

    二人原本都是武林中屈指可数的高手,然在这捅挤的人群中,不便施展功夫,只得将身子微微一侧。

    来人突见眼前有人挡道,一惊之下,大叫,“让……开…………”

    然叫声未落,整个托盘已倾斜,托盘上的瓶瓶碗碗尽数倒向李莫二人,再落到地上,打得粉碎。

    弈莫二人低头一看,自胸前以下衣裳被打了个透湿,黄色液体犹自从衣角处滴下。一股骚臭扑鼻而来。

    卫子莫将手上的液体甩了甩,放到鼻子前一闻,脸色一变,“是尿……”

    弈莫二人的俊脸由白变红,又由红转青,搞不懂为什么大白天的端着这些尿液满街跑,一起看向那矮小身影。

    那矮小身影身着小厮衣装,低着头看着地上的碎片,不断抖动,也不知是见弄脏了人家衣物,吓得发抖,还是因为打破了东西,害怕回去难以交差而受罚。

    如此一来,二人心中的怒火反而消了许多,同情之意油然而生。

    正要开口安慰他不必太过在意,那矮小身影,满面怒容,两眼冒火地抬起头来,吼道:“你们没长耳朵吗?没听到我叫喊吗?为什么不避不让,害我弄撒这些仙液。”二人被他吼得一愣一愣地。

    卫子莫眉头一皱,暗道,尿就是尿,还仙液呢,我们被你撒了一身的尿,还没发作,你到恶人先告状。心里想着,嘴里也不闲着,“明明是你走路不长眼睛,弄脏了我们的衣服,你倒还有理了?”

    弈风将视线移到那张黄黑的小脸上,浓眉一竖,深邃的眸子暗沉下来,闪着怒火,“是你?”

    那人闻言,调过头来正好迎上那竖眉瞪眼的俊脸,一愣之后惊问,“是你?小气男。”

    弈风身子一晃,差点没晕过去,她上次骂自己“疯狗,小地皮。”现在开口却是“小气男”。

    新仇旧恨在臭烘烘的尿液的熏陶下,令他火气更大。睁大双眼怒道:“你……”可是你字之后,却觉得和一女子对骂,有失风度,更何况在这众目睽睽的大街之上,只得强压怒火。

    卫子莫听她叫弈风“小气男。”也不禁一愣,又见弈风这般模样,问道:“你认识她?”

    弈风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她就是那天爬墙出来乱吠乱咬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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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十七章 再遇色狼

    原来此人正是玫果。

    玫果见他出口就伤人,更是恼怒,“你这疯狗,居然敢骂我是狗?”

    弈风嘴角微扬,摆出,“这话可是你自己说的。”的神态来。

    卫子莫闻言,脸上怒容一扫而空,饶有兴致地将玫果从上到下,又从下到上的细细打量一翻,越看眼里的笑意越浓。

    直看得玫果周身发毛,难道身上有什么不妥之处?也低头将自己从上看到下,身上虽是小厮衣装,但并没什么失礼不妥之处。

    抬头间正好看到弈风那不咸不淡的笑意,更是怒火中烧,“你们打翻了我的仙液,你们自己说吧,这该怎么办?”

    弈风冷冷一笑,难道还要我们当街拉泡尿给你不成,“你自己不好好走路,弄脏了我们的衣服,这该如何处理?你是不是该找地方先帮我们把衣服洗干净才是?”

    卫子莫知道了玫果的身份,索性如局外人一般抱起手看热闹。那身尿液仿佛不是倒在自己身上一般。

    玫果见他对打翻正准备拿去和师傅一起研究的病人的尿液,一字不提,反要自己给他们洗衣服,哪还忍得住。但这两人实在长得太高,仰了半天的脖子,累得不行了。顺手去将旁边小贩的小凳子捞过来,一脚踏上去。虽不能和他平视,倒也免了颈脖之苦。

    摆好造形,玫果一个字一个字狠狠道:“如果今天你们不把这些仙液重新帮我搞定一份,我跟你们没完。”

    弈风嘴角再次上扬,露出一脸的谑笑。他倒要看看这泼妇要闹个什么名堂出来,“你说怎么搞?让这周围的人,一人屎一泡给你?”

    “你……”玫果气得七窍冒烟。平视着那性感地唇。一股寒气从脚底爬上来。顺着鼻尖往上看去。脸色惨变。心中哀叫,“是他。裸露男。大色狼。”

    “扑通”一声。玫果两脚一软从小凳子上摔了下来。手掌按到碎瓷片上。

    玫果“哎呀”一声。忙用另一只手压住伤口。鲜血仍从指缝中溢出。

    弈风虽极其讨厌这个玫果。但见她突然摔倒。受伤。也不是自己愿意看到地。何况事情也并非与自己无关。上前一步。蹲下身问道:“你怎么样?伤得严重吗?我带你看大夫。”

    周围看热闹地人骚乱起来。满脸关怀之色。纷纷上前相扶查看。

    玫果如见鬼一般望着弈风。眼内堆满恐惧。不安等复杂情绪。蹬着脚。退了两步。叫道:“你不要过来。”说完不顾手上伤口。爬起身来。挤开人群。狂奔而去。

    弈卫二人被这突来的变化弄得不知所然。

    卫子莫不解的看向弈风,“这是怎么回事?”

    弈风看看正远去的背影,再看看地上留下的血迹,摇摇头,“我们跟去看看。”

    二人向玫果远去的方向追去。

    身后人群见主角都走掉了,也跟着散去。

    弈风望着前面狂奔的玫果,“看身手,明明不会武功,可却比兔子跑得还快。”

    卫子莫扬着眉梢轻笑,“此女果然有意思。”

    一转弯,进到一幽静处,石子铺路,窄道两旁分别立着两幢两层高小楼,围墙后庭院中隐约看到小桥流水与阁楼相印,花枝绿叶更是不甘寂寞地探出墙来。

    与之前的闹市之相全然不同,如非亲临,又有谁会料到闹市之后还有这样一翻清雅处所。其中一小楼中有隐约有琴声透出,显是有人居住。而另一幢门前却挂着“出售”字样。

    此窄道并不长,尽头乃一池莲花,却没了玫果的身影。二人对望一眼,脸上均有些挂不住,两大高手追一小小女子,居然把人跟丢了。

    不过既然进到小楼之中,想必伤口也会有人照料,反不用担心。身上的骚臭提醒着二人该早些回去沐浴更衣才是。

    玫果打翻了屎液,也只能折回医馆。

    肖恩见她带着一身的尿臭回来,微微一鄂,又见她两手空空,已是了然,仍自埋头整理药材,只当没发现她的异样。

    玫果不想他担心,将受伤的手背在后面,进了时间,取了衣衫去清洗干净,胡乱包扎了手上的伤口,“我走后医馆没什么事吧?”

    “春香楼的冰心姑娘老毛病犯了,差了人来请你过去看看。”肖恩微微侧目。

    “我就这过去。”玫果敛了敛眉,这个要钱不要命的女人,怎么说也不听,隔三岔五的就病这么一回。

    一上到春香楼就闻到一股熟悉的骚臭之味,暗笑道:“不会有人在这种地方也随地小解吧?不知会不会影响生意呢?”

    戏笑归戏笑,可没忘记自己来这儿的目的。春香楼,她已来过多次为这儿的姑娘看病,早已是轻车熟路,径直走向冰心房中。

    雕花大床上卧着娇弱,绢秀的冰心,既使在病中也不失鲜花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