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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了楼下。

    妤婵却在离她们座位不远处停下了,小丫头走上前来,看玫果和小娴衣衫还算华丽,倒也客气的说,“这个位子是我们家姑娘常坐的,能不能麻烦二位换个地方?”

    玫果一愣,在这个世界让她让位的人,这还是头一回,又回过头打量妤婵,这个妓子好大的面子。

    小娴自小在镇南府中,在外面又几时受过这种气,一个妓子叫郡主让位,简直是天大的玩笑,如果不是顾及着玫果不想暴露身份,她只怕早一巴掌捆过去了,忍着气问:“这座位,你们姑娘给了订金包下了?”

    小丫头见对方不让,反而反问她们是否给了订金,也有些懵,“订金虽然没给,但我家姑娘每次来都是坐这儿的。”

    妤婵对小丫头的无礼全不在意,看来赶人的事,也不是头一遭了。

    玫果睨着妤婵,端起茶杯,慢条斯理的轻啜了一口,也不放下茶杯,留在手上慢慢把玩,到要看看这个妓子到底有多大的能耐,也任着小娴闹。

    小娴见对方没给订金,来了就赶人,气就更大了,“既然这个位置,你们没订没买的,自然别人也坐得,至于谁坐,也就有个先来后到,我们先来,这座位自是我们的,你们另找地方吧。”

    “你……你知道我们姑娘是什么人吗?”小丫头平时跟着主子蛮横惯了的,被小娴一顶,自然下不了这口气,小脸都气青了。

    小娴也不是好惹的性子,端起茶杯,斜着眼瞥了妤婵一眼,“刚听说了,不过是个妓子。”

    瞬间,妤婵绢美的脸也变了,盯着小娴的眼里升起了怒意。

    “你敢这样说我们家姑娘。”小丫头张口结舌,虽然自己家姑娘的确是个妓子,但身份却不是一般妓子能比的,从没有人敢当着面这样说她。

    “怎么?难道不是?那到要问问,姑娘是哪家的小姐。”小娴撇着嘴角一脸的不屑,做妓子也就该有做妓子的样,做妓子跑到大街上来耀武扬威,还有没有天理了。

    “你……你知道我们家主子是谁吗?”小丫头还没见过人敢看低她们姑娘,气得舌头也大了。

    “自然是春香楼的老婆子。”小娴掩嘴噗笑,她有着平安郡主撑腰,还能怕这妓子?别说什么贵人包下的,就是皇上包下的,也要给郡主面子,还能让郡主给妓子让座?

    妤婵脸上挂不住了,拉了下来,冷哼一声。

    小丫头象是得了主子命令,抓起桌上的茶壳就摔,“你们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她是仗着这城中的达官贵人都得给她们姑娘面子,又看玫果只带了个丫头在身边,一个护卫也没有,该不会是什么有权势家的小姐,充其量不过是家底丰厚些,自然也不放在眼里。

    掌柜的本是缩得远远的,得罪客人的事,他们是能避就避,但这摔上东西了,不出来招呼也不行了,忙跑了过来,先朝妤婵哈了哈腰,“姑娘息怒,姑娘息怒。”又转身对玫果道:“这位小姐,今天的事,实在是小店招待不周,我给您另外换个好的雅间。”

    小娴更气了,见玫果坐着不动,自然也不会因为掌柜的这么一句话就算了,“为什么要我们让?你该去给她们安排雅间才对。”

    掌柜见是个不识事务的丫头,也有些急,但还是忍着,低声道:“这位姑娘的主子,我们真的惹不起。”

    “是哪位主子这么大的头面,我们到是要听听。”

    “是……是太子。”掌柜的看了看四周,压低声音,但足够玫果和妤婵主仆听见。

    小娴微微一愣,她到不是怕了,而是心里憋了一肚子的闷气,但太子的确不是她能骂的了。

    妤婵一边的嘴角微抽,露出一抹得意的鄙笑,眼里傲慢之气更盛了。

    玫果听到这儿,轻笑一声,懒洋洋的看着手中的茶杯,“果然好大的主子。”

    正文 第三十七章 线索

    “所以请小姐高抬贵手,换换吧。”掌柜的见玫果虽然衣衫素雅,但质地作工绝对都是上好的,只怕家中也是非贵即富,也不敢得罪,只是一味苦求。

    玫果笑了笑,“我当是谁这么大的头面,原来是他啊。”

    掌柜见她丝毫没有惧意,也有些懵,“是他,真是他。”

    “小二,给我重新泡壶茶来。”玫果把杯子放到桌上,睨了掌柜一眼,“是别人,到还罢了,是他的话,我还真不走了,我就不信当今太子能荒谬到纵容一个妓子放肆到大街上来了,难道就没有了王法了吗。”

    她话一出,在座的众人同时变了脸色,掌柜的额头冒着冷汗,只差点没伸手去捂玫果的嘴了,“姑娘,这话说不得,说不得,你这不是鸡蛋撞石头吗?”

    “我这鸡蛋就偏要碰碰那个石头,看她的主子能不能把我从这儿赶下去?”玫果冷笑着,看来是该好好见见这个太子了,只是没想到会以这样的方式见她赐婚的夫君。

    妤婵被呛得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再也沉不住气,“掌柜的,赶人。”

    掌柜的不知玫果的底细,哪里敢动手,一时间僵在了那儿。

    小娴“啪”地一声拍案站起,“你敢,你们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知道我家小姐是什么人吗?”

    “小娴。”玫果压下小娴,在正主没出现前,她不想表露身份。

    妤婵瞪着玫果,玫果却悠然的吹着浮在水面上的茶叶,但谁都感觉得到这紧张的气氛。

    这时一个欣长地身影渡了过来。

    妤婵一见来人。刹间收起脸上地嚣张。堆起媚笑。向来人行了个礼。“卫公子。”

    玫果眼皮轻抬。却是与那个色狼一起地男子。心里就有些别扭了。秀眉慢慢拧紧。

    卫子莫看到玫果也是一愣。冲她微微一笑。才转身在妤婵耳边说了句什么。

    妤婵眼里闪过一抹失望。不甘地横了玫果一眼。唤了小丫头转身离去了。

    小娴是个唯恐天下不乱地人。见对方就这么走了。反而有些不甘心。朝着正下楼地妤婵叫道:“你们不是很拽吗。怎么就这么走了?”

    “好了,小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玫果挂记着去打探的人,不愿在这事上纠缠。

    “可是太子也太过份了。”小娴担心的还是太子这才订了婚却在外这样荒唐,那以后小姐嫁了他,这日子可怎么过。

    “他与我何关?”玫果仍把玩着手中的茶杯,淡淡的问。

    “可是……”小娴为她委曲得直想掉泪。

    “他是他,我是我,我与他没有任何关系,现在如此,以后也是如此。”玫果见卫子莫一直看着她们,若有所思,显然将她们的话听了去,忙打住了小娴的话茬儿。“好了,这事到此为止。”

    小娴将重新泡上来的茶给玫果斟了杯,侧着头,打量了正在旁边位坐下的卫子莫几眼,“小姐认得那个人?”

    “不认得。“玫果不再理会卫子莫,又看向楼下,就象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

    卫子莫对她却越加好奇了,明明知道那妓子是借着她未来夫君的名号张扬,她虽不让步,却没有更多的行动,而对太子却更没任何想法,是什么原因让她对威名远扬的太子如此不上心?

    去查探的护卫登上天外天,在小娴耳边说了几句。

    玫果不等小娴回话,取了块碎银丢在桌上,“我们走吧。”领先下了楼,一直到了没有人的地方才停下。

    小娴忙在她耳边道:“真是慕秋公子。”

    玫果轻点了点头。

    “他来京城是看一个人,那个人居然是……”

    “是谁?”

    “据说是以前被小姐逐出府的玉娘。”

    “玉娘?”玫果眉稍轻挑,又是那小p孩做的好办。这个玉娘,她是认得的,有着多年的哮喘,时不时会到她的医坊看病,万万没料到过去居然是弈园的人。

    “玉娘是以前慕公子院子里的一个管事,后来不知怎么得罪了小姐,被小姐狠狠的责打了一顿,逐出弈园,任其自生自灭。以今天的情况看来,当年竟是被慕公子安置下了。”小娴这几年跟着玫果,虽知她顽皮任性,但心肠却是极好,所以说这些话出来时,并没往别处想,并没认为玫果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

    “慕秋还在吗?”

    “已经离开了。”

    “我们去玉娘那儿看看。”

    “那事已经过了好多年了。”

    “放心,我不会为难她,我只是有些事想弄明白。”总算找个一个知情的人,她怎么能不理会。

    玫果站在一间茅草小院前,两个小孩手里拿着包子,站得远远的看着他们,茅屋内不时传出急促的呼吸声。

    玫果将小娴和护卫留在屋外,又去水缸前捧水洗去脸上的药物,才推门走进茅屋。

    卧在床上的玉娘微微一愣,“姑娘,怎么来了?”

    玫果径直走到床边,探上她手腕上脉搏,“旧病发了,怎么不去医坊?”

    玉娘面露难色,“怎么好意思总去麻烦姑娘,前几次的药钱,都还没还上。”说到这儿,忙伸手去枕下摸了一些碎银出来,这是刚送来的银子,正好可以还上姑娘的药钱了。

    “我又不缺那点银子开饭,你先留着过日子吧,等以后闲余的了再说吧。”玫果取出随身带着的小毛笔,和药笺,开了药方,出去交给护卫,“拿去我的医坊,要肖大哥马上按方子配了,赶着送回来。”

    护卫应着去了。

    等玫果再次转回茅屋时,玉娘气喘着坐起,“这怎么可以?这两年来,一直这么亏欠着姑娘,我实在心里难安。”

    玫果笑了笑,“我们行医的人,难道不就该如此吗?”

    玉娘不住吁嘘,“这世上哪还能找到第二个姑娘这样的好大夫。”

    “你就没个亲人在身边照顾一下吗?”玫果取了银针出来,给她施针,据她所知,外面的两个小孩也是玉娘收养的孤儿。

    “我就没亲人了。”

    “刚才我看到一个男子从这儿出去,我还以为是兄弟呢,不方便进来,等他走了,才过来的。”玫果轻轻拔出银针,在火上烤了烤,又再换到别处,扎下。

    “我哪有这么好的命,能有这么好的兄弟。”玉娘长长的叹了口气,声音透着凄然。

    “哦?那是谁?我在京城怎么没见过?”

    (有亲亲有意见了,说和太子错过的事,他们错过不会太久了,很快会正面碰上了~~~~~)

    正文 第三十八章 慕秋的往事

    “他……”玉娘蓦然看向玫果,见她神色自若,并没有异样才暗松口气,道是自己多心了,“姑娘对我有恩,我本不该相瞒……”

    玫果微微一笑,“不方便就不要说了,我也只是好奇,多嘴问问。”

    玉娘沉默了许才,才絮絮叨叨地道:“其实也没什么不可说的,他是我的救命恩人,全靠着他相助才勉强活下来,哪能一直拖累他。”

    “我看你这样也不是办法,我和镇南府的郡主有些交情,不如我跟她说说,你去她府中谋个差事吧,这样你的生活也能宽裕些。”玫果取出银针,收回针包。

    玉娘陡然睁大双眼,眼里透着恐惧,“姑娘是说平安郡主?”

    “嗯,正是她。”既然从慕秋处无从下手,只得绕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