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分节阅读_167
    她是冒牌地了。那以后地计划就不好实施了。

    所以玫果也没有强求。又细细地梳理着她脑后长。

    她记得释画地指尖曾经划过她地后颈。那这后颈定然是缝合处。

    然而当她手指触及她后颈时。‘雅儿’却没有任何紧张和不安。这反而让玫果心里没底了。

    但也不愿这样放弃。取出一条丝带。将她地长束于一侧。一边整理着丝。一边笑道:“你这么随便收拾一下。就漂亮得象仙女一样了。等你哥哥见了。一定欢喜。”

    一边说。一边定眼看着她裸出来地修长雪颈。

    ‘雅儿’只是咬了唇,有些难为情的笑了笑。

    她后颈正中有一条向中间蓬拢地细细汗毛,一些毛重些人,很多都会这样,所以没有一点异样。

    玟果慢慢皱紧眉头,看向释画,难道他所说的话,有假?这个‘雅儿’是真货?

    “我还有一个夫侍叫佩衿,长得极为美貌,性子也是极温柔的。到时你可以见见,如果你满意的话,而你哥哥也不反对,就把你许给他,可好?”

    她所以提佩衿是因为佩衿在虞名的名声在外,如果她是寒宫雪的人,那就不该没听过他的名字。

    ‘雅儿’眼里闪过一抹惊喜,忙低下头,掩饰那一闪而过的失态。

    随着她的头的埋低,后颈椎崩紧,略为突出。

    正要放弃在她后颈上寻找缝合处地玫果,蓦然瞳眸一亮。

    突出的颈椎撑开了那条线线的汗毛,露出中间细如针尖的,淡地肉眼几乎不会察觉的粉红痕迹,但这如何骗得过对整容追求完美地玟果?

    果然……已经不用再有所怀,答案已经出来了。

    至于‘雅儿’为什么对碰她的际会有所反应,而对后颈全然不觉,玟果也算了然了。

    她身上的皮肤是用极高的技术,缝合在她本身的皮肤上,然后随着她自身皮肤的生长,将这层皮地接口一同长合,但缝合这一过程十分疼痛,一般人绝难忍受。

    所以在处理这个过程时,定是用了什么药物,将她迷昏了再进行的。

    等她醒后,虽然疼痛,但随着伤口愈合,她自己也看不出后背地痕迹,固然有持无恐。而头皮的生长能力远不如身体,所以际内定然还露有痕迹,而这个地方又是她对着镜子能仔仔细细看清楚地,所以难免心虚。

    玟果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将手中那柄精致地白玉梳塞到她手中,“这个送给你了。”

    她用过的东西,又怎么会再用在自己身上。

    ‘雅儿’见那柄梳是极为难得的美玉雕成,做工也是极好的,十分欢喜,“这么好的东西,我怎么要?”

    “不防,这样东西,府里多的是,即使我不给你,你哥哥也会给你的。”玟果笑着坐回自己的位置。

    ‘雅儿’这才低声谢了。

    玟果暗暗冷笑,又一个马脚,雅儿很小的时候便被寒宫雪捉去了,对玉器东西的好坏,哪里会识别。

    ‘雅儿’收了玉梳,又偷偷看向释画,想从他身上看出他的身份。

    玟果很识趣的先行介绍,拍拍释画的胳膊,“她是你哥哥的侍妾,你不必害怕她。”

    释画本漫不经心看着玫果折腾,也没当回事,猛然听了这句话,呛得一阵猛咳。

    玟果白了他一眼,低声报怨,“你就是这样没有女人样子,所以他才看不上你。这次你救雅儿有功,回去再好好表现表现,你和他的事也就成了。

    他高兴了,也就不会总和我闹了。”

    释画手握着拳,堵着嘴咳得更厉害,狠狠的剜了玫果一眼。

    ‘雅儿’算是了然了,这个凶狠的女人是谨睿的侍妾,而且还是没被看上的侍妾。

    偏偏她是玫果的心腹,至于为什么要给谨睿也就不难猜了,既可以讨得谨睿欢心,又可以在他身边安插自己的眼线。

    玟果对自己夫侍的宠爱和讨好,从小就是出了名的,所以在别人看来最不正常的情况,到了她这儿反而就是最正常的了。

    做为寒宫雪的人的‘雅儿’,对玫果不会没有耳闻,就更不会有所怀疑了。

    将‘雅儿’送到事先安排好的隐蔽宅子,宅子里自然有丫头小厮服侍,这些丫头小厮都是释画精心挑选,看似普通,其实个个身怀绝技,在‘雅儿’身边围上了层层的监视网,任她插翅也难飞。

    ‘雅儿’这一帮子人出来,计划失败,全军覆没,自然得想方设法将消息传给寒宫雪。

    这样就势必要和暗哨联系,这一来就合了玫果的心意了,她要的就是这根藤,顺着这根藤寻到真雅儿。

    出了宅子,玫果揭开车帘,正要上车,愣了。

    释画正在那儿脱衣服,那身女装已经脱掉了,高耸的云已经放下,漆黑柔顺的长滑过肩膀,垂了下来。

    只穿着雪白的一层单衣,衣扣还没来得及扣上,衣领敞开,露出胸前一小片莹洁如玉的肌肤……上他惯有的慵懒神态,让人浮想翩翩……

    书名:相公上错床简介:相公上错床?

    温润如玉的相公突然变成了小叔子?

    风流浪荡的大伯竟然成了她的相公?

    还有比这更荒唐的事吗?

    正文 第278章 我要名份

    玫果一愣之后,一叠声的,“对不起,对不起,不是有意的……

    后退着打算撤离。

    这时,手腕一紧,一股极大的力道将她拽入车箱,脚下一个踉跄,扑倒在车箱内,好在摔在铺得厚厚的软垫上,才不至于摔痛。

    车夫一声吆喝,马车开始启动。

    释画衣服也不扣了,顺势侧卧在她身边,“我把人给你弄到了,我们的账也该算算了。”

    “就知道没有白吃的午餐。”玟果扁着小嘴,也没打算赖账“说吧,你要什么?”

    转头就是他露出来的那点如玉肌肤,忙又将头调开,她也不是没动过男人,不过和一个不相干的男人这么近,就不太好了。

    再说那恶魔将她的名声弄得够臭的,被人占了便宜,说出去,倒还是她欺负了良家美男……吃亏的事,她不做。

    “没想到号称坐拥世间美男夫侍的平安郡主,会有不敢看男的人时候。”释画向她靠近些,揶揄着她。

    “谁不敢看了?”玫果嘴里不认账。眼睛却不看过来。

    释画更觉得有趣。有意又靠近她些。“是吗?”

    玟果随着他地贴近。很不自在。伸手想推开他。手正好按在他胸前。象触电一样。忙要回收。却被他突然抓住。按在他赤着地胸前。

    他慵懒地卧低了些。睨视着玟果。眼角多了些媚态。捉着她地小手。探进单衣。

    “我要地报酬就是做你地夫侍。”

    玟果地视线从他慢慢下移地手上。移向他地脸。眼里清澈透亮。没有丝毫。“手感很好。不过你不冷吗?”

    释画嘴角地媚笑僵了僵,传说中玫果极为好色,现在自己送货上门,她居然全无反应,当真是他太没魅力?

    “还好。”

    玟果抽回手,平平淡淡的道:“你还是把衣服穿上吧,省得流着鼻涕,什么形象也没了。”

    释画嘴角一勾,翻身坐起,对她也不回避,从从容容的穿着衣衫。

    玟果也就在一边玩着手指,全当他透明。

    释画皱了皱,接着眉稍一扬,看来传闻有误……

    “你为什么不愿要我做你夫侍?”

    “因为我对你没有男女之间的那种喜欢。”玫果坦坦然的直言了,“而且你也不爱我。”

    “对他有?”释画不敢相信这是一个有着一堆夫侍地女人所说出来的话。

    她与弈那晚的事,他不会不知,所以玫果也不必否认,点了点头。

    释画微微一笑,“你如何知道我不爱你?”

    “直觉。”她能感觉得到他接近她全是有目的,什么目的,她不愿去问,也不必去问,因为每个势力的人都会想方设法进入别地势力范围。

    “不管你什么目的,你帮了我,我都很感激你,如果你有用得到我的地方,而我能做到的,我也绝不会推辞。”

    他笑了笑,在她所在车箱的另一边坐下,看着她,“你是个古怪地女人,明知道别人对你是有所目的,却不猜不回避。”

    “我人懒,所以不愿多花脑子;回避嘛,反正避也避不了,又何必去避。到是你刚才为什么不杀那个老鸠?”

    玟果憋了这半天,还是没把好奇给憋下去。

    “既然你要留着这个假‘雅儿’自然是想顺藤摸瓜,那就得让她与对方接头,与其她去找上家,不如上家找她来得快,但要上家找到她,也得有个报信的……”

    “你是说那个老鸠……

    “没错,如果我猜的不错,老鸠就是他们的接线人。”

    “从何而见?”

    “刚才她分明是诈昏!”他又开始转弄手中的长箫,他离开前踢她那一脚便已测出她昏迷是装出来的,“我们前脚走,她已经后脚跟在了后面。”

    “啥?那你刚才……就不怕她们知道了你们地身份?”玫果惊得望了望窗外,怕那人就在外面,听到了他们的谈话。

    “放心,她在我们离开那宅子后,就飞快的走了,怕是去通风报信了。所以你刚才如果下了车,我可真就暴露了身份了。

    ”

    玟果暗擦了把额头冷汗,自己太过大意,如果不是他反应灵敏,就白白害了人家了。“你怎么知道她离开了,没有跟来?”

    “听……”学武之人如果练不好听力,就不能最快的了解对方的举动,那就算再能打也进不了高手之例。

    玟果点了点头,对他地话也是认同,“你到底要什么报酬,夫侍什么的就免谈了。”

    释画扬眉笑了,“既然夫侍不行,那我暂时没想好,算你欠我地。不过如果你哪天想通了,愿意我入你夫侍一流,我随叫随到。”

    玟果两眼往上一翻,“别指望了,没那天。”

    释画也不以为然的笑了,一揭车帘,“你该下车了。”

    玟果探头望去,旁边停了另一辆马车,看样子却是普通驿站专用地那种,也不再耽搁,免得停得久了,夜长梦多,对释画不利,对他摆了摆手,跳上那辆马车。

    车夫等她进了车箱,便径直驶向弈园。

    不知他到底只是驿站雇佣来的,还是地下王朝地人,不过玫果不打算多问,是什么都不重要。

    弈园……房……烛光摇曳……

    末凡安静的坐在桌案后,双眸看着身前桌案上的棋盘。

    伸手入左手边棋盒拈了一粒黑棋,‘啪’的一声落在了棋盘上;接着又从右手边棋盒拈了粒白棋,也是‘啪’的一声落在了黑子旁边;接着又拈了粒黑棋低头沉思……

    一袭玉色素衫,在烛光下多了几分柔和,但同时又显得孤漠寡寂!

    玉娘战战兢兢的在一边看着自己跟自己下棋的末凡,过了足有两盏茶功夫,也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