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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弈风直到门完全关合,才放开玫果的头。

    玟果贪婪的大吸了几口新鲜空气,缓过气,沉下脸,使劲捶着他地胸脯,破口就骂,“你这个浑蛋,简直是个无赖。”

    果子今天心情很差,所以码字速度很有问题,三更会很晚,大家明天再看吧。

    正文 第298章 当真不在乎?

    “呵……他轻笑出声,“别这么大声,你想把所有人叫来看我们同床共枕吗?当然如果你愿意,我也没意见,正好让太后作主,给我们提前大婚。”

    他虽然揶揄着她,但最不想让人知道他现在在京里的人却是他。

    玟果正要扬声吓唬他,被他这么一说,就象被突然卡住脖子的鸭子,哑了声了,瞪了他半晌,压低了声音,“你到底走不走?”

    他凝视着她的幽黑眼眸蓦然的一黯,久久不语,过了好一会儿才,暗哑了声音,“果儿,你当真对我没有一点情义,不愿与我共渡此生吗?如果当真没有,我立刻就走,今后再也不打扰于你。”

    这声音……声音……

    玟果心里一紧又一荡,直直的望进他眼里。

    一句话,掀起了她心底的千重浪,触动了心底的酸楚。就在她对他迷茫,徘徊,需要时间好好审视二人的关系时,他已经直接让她选择,要么与他共渡此生,要么就此永别。

    是与不是,就这么简单……

    可是二人的关系真的能如此简单吗?

    他们作为两颗棋子摆放在一起。身后是两大复杂地政治背景。他们真地能如此简单吗?

    她定定地看着他。分不清心里纠结着什么样地酸痛滋味。这种滋味到底来自何处。

    这是何等决绝。霸道地一个人。不容她有任何含糊地余地。也不理会他自己现在地处境。在与她大婚前。纳别地女人为妾。于她该如何自处?

    屋内刹间变得一片死寂。只有明明暗暗地烛火。光影斑驳。

    他一动不动地静看着她。等她回答。良久。等到地只是她垂下眼睑地沉默。万千地失望。终于闭上眼。仰高头。化作无声地一声叹息。缩回揽在她腰间地手。翻身坐起。

    又再转过身。深深地看向她。

    他迫人的眼光让她到时窒住了,心一下便悬了起来,竟不知该怎么开口。

    二人在这片死寂中僵持,又过了良久,他撇开视线,一言不发地断然转身准备下床。

    玟果蓦然心里一慌,突然觉得他这么离去,只怕真是二人的决别,可是到嘴边的‘弈风’二字,却叫不出口,一急之下,也翻身坐起,纤纤地玉手握住他厚实的肩膀。

    他身体陡然僵住,也不回头,一动不动,等她开口。

    玟果只觉手上温热潮湿一片,慢慢缩回手,翻转来,手心中腥红一片,心猛然抽紧。

    他感到她缩回了手,绝望自嘲一笑,大步走向外间,拨开珠帘,珠玉簌簌而响。

    玟果才醒过神来,着恼的低喝,“站住。”

    口气极为不客气和不友善。

    他身影一顿,蓦地停住了,慢慢转过身,“你……叫我站住?”

    刚才那声已经耗尽了玫果的勇气,被他反问,没好脸色的撇开了脸。

    他掀开珠帘,大步回到床边,立于床前,静看着床上的玉人,眼光灼灼,闪着喜悦,越发显得幽黑,深不见底。

    四目相对,交织着,再也移不开来。

    过了好一会儿,玫果才烫红了脸,另寻了焦点,“坐下。”

    他眉眼带笑,模样真地好看得任谁看了都无法移开视线,顺服的重新坐上床,伸手要去搂她。

    “别去。”玟果打开他的手,去解他的衣衫。

    他黑眸闪过一抹诧异,随即升起熊熊火焰,“你……”

    “你想什么呢?我看你的伤。”玫果沉下脸,对他实在不知该摆在什么位置才合适。

    他愣了愣,眼里升时一抹失望,“你叫我回来,就为了这个。”

    “你认为呢?”玫果没好看的横了他一眼,这人就不会顺着台阶下吗。

    他眼里地笑意慢慢褪去,拉上被她解开的衣襟,“一点小伤,不必了。”又要起身。

    玟果当真恼了,指着门口,恼喝道,“姓弈地,你马上给我走,从此后,我们恩断义绝。”

    他听了这话,不恼反笑,蓦的将她搂进怀中,“你是承认对我情了?”

    玟果心里一堵,刚才一怒,竟将埋在心里地情感脱口而出,连日压抑的委屈全涌了上来,抬眸直视着他,“对你有情无情,又有何干?”

    他迫视着她,眼里搅动着千层巨浪,没有了往日地戏谑和玩味,阴郁中带着怒意,“当真无关吗?”

    玟果顿时语塞,冷冷道:“我还没恭喜你又得佳人。”

    他浓眉一皱,“既然你对我全不在乎,又何必对一个不相干的女人耿耿于怀?”

    玟果更是气苦,“难道我不该恼你……”话脱了口,才惊觉失言,这话不表明自己在吃清溪的醋,在恼他未与自己大婚便纳妾吗,可是说出的话,如泼出的水,已经收不回来,窘得咬住了唇瓣,将视线移向身边锦垫,不敢看他。

    他冷寒的眸子,蓦然转暖,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迫她看向他,似笑非笑的问,“恼我什么?”

    玟果只是瞪着他,不肯言语。

    他接着戏侃她,“是恼我没与你大婚,便先有别的女人?还是恼我丢你一个人在京里面对这些尴尬之事?还是恼我没给你一个好的解释?”

    他不喘口气的一叠声的问。

    将玟果埋在心里的那些心事层层剥开,也剥得她恼羞成怒,狠狠的瞪着他,用力挣脱他的怀抱,“我恼什么与你何干?你快走,你快走。”

    他不恼反笑,捉住她双臂,顺势将她摁倒在锦被里,慢慢伏低声,只离咫尺的距离,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面颊,眼里是浓浓的笑意,“当真无关?”

    玟果瞪着他可恶的戏笑,他越是笑,她越是气,可是这‘无关’二字,却说不出口了,心里又是气闷得不行,捏了小粉拳头,只顾朝他身上乱打,脚上也没忘了乱踢。

    “呵……”他在她耳畔低笑,“我就爱这样的你。”

    她更是气不知打哪儿出,伸掌就要掴向他。

    他握住掴向他的小手,极快的低头吻住她,贪婪的吮吸她唇上的幽香,久违的香甜卷袭着他每一个感官,久久不舍得放开。

    大手慢慢下移,滑进她的外袍,隔着丝薄的中衣,轻揉着她滑腻的肌肤,呼吸慢慢急促。(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作者,!)

    正文 第299章 太子?夜豹

    玫果感觉自己的心越飞越远,身上也越来越没了力气,在这同时也越来越迷惑,那份迷惑也慢慢开始清晰。

    两个人的气质可以象,味道可以象,身体的肌肤相亲也可以象,但是所有东西放在一起,就是只能是万分之一的巧合,她是不买彩票的人,因为她从来不相信自己能中彩。

    所以她也绝对不相信自己能中信,遇上两个除了不知相貌,不同身份,别的完全一样的男人。

    一定能有什么办法得到证实。

    喘息着轻推了推他。

    弈风美人在怀,正欲火炙身,微离开她的唇,“怎么?”

    “让我看看你的伤。”她微侧开脸,避开他的凝视,这张脸实在让人能有免疫力,而她现在需要的是冷静。

    他微蹙紧眉,哪里肯错过与她肌肤相亲的时刻,“小伤,不要紧,我现在只想要你。”他一边说,一边又要将唇压下。

    “不行。我可不愿与一个血淋淋地男人做这样地事。”比起做这事。玟果更想知道地是他到底是不是那个人。

    弈风虽然百般不愿意。但二人地关系刚刚有所好转。他绝不愿在这时候再打破这样地和谐。

    深吸了口气。压下体内地萌动。在她鼻尖上狠狠地咬了一口。“你真是折磨人。”翻身坐起。

    玟果痛得‘哎哟’一声。捂着鼻子。“咬坏了。你可是要赔地。”

    弈风‘呵……’地一声笑。“反正是我地夫人。咬坏了也是我地夫人。”

    脱下两层黑衣。露出里面雪白地中衣。肩膀上早已被鲜血染红。边缘处还有淡些地黄色。

    玟果眉头一拧,知道他的伤口已经炎,“什么时候受地伤?”

    “回京之前最后的那一仗。”那一仗对方人数是已方的好近十倍,全靠着他多年度来战略策略和同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们的勇猛,险些丢了城。

    随着他中衣的脱下,玫果倒吸了口冷气,从他的肩膀到后背长长的一条约一指宽,半指深的刀伤,再深些便已见骨,哪里是他嘴里说的什么小伤,而且已经在溃烂,显然受伤后根本没处理过伤口,又心痛,又恼怒,“你军中地军医都死光了吗?”

    弈风侧脸看了看肩膀,一脸的轻松,“哪能,只不过没有时间罢了。”

    自从战场下来,便接到密函,就匆匆赶着移交军务,等处理好军务,天未明便带了亲兵赶回京城,心急如焚,一路上快马加鞭,哪舍得空出时间来料理伤口。

    眼见要到京城,却现暗中尾随在寒宫雪身后的虞瑶,隐隐觉得有事要生,吩咐了卫子莫带人回京,处理一些事务,他自己则暗中离队,跟在了虞瑶身后。

    正好救下了玫果,可说是无巧不成书了。

    “你身为将军,为何总要自己亲自出城厮杀?”玫果不知道有什么事能让他赶到连处理伤口这点时间都挤不出来,不过朝中之事,却不是她所能猜地。

    弈风笑而不言,她身在锦衣华阁之中,哪能明白战场最重的元素之一就是士气,他不亲自带队出兵,如何能将士气激到最高,如何能以少敌多反败为胜,打了个漂亮的胜仗。

    玟果为他包扎好伤口,拿起那个染了血的中衣,这么血湿地一件衣衫贴在身上定会十分不舒服,不知该给他披上还是怎么。

    弈风倒不急着着衫,反转身过来看着她,眼里竟是温柔,惯来独立的他,迷恋上这份被她照顾着的感觉。

    玟果的视线落在他宽阔的胸脯上,想起次落水见他的情形,脸瞬间火辣辣地烫起来,手指缠上他随意绑在脑后的长。

    “小姐,睡了吗?”门个随着敲门声传来小娴的声音。

    “有事吗?”玫果蓦然收起纷乱的心绪,小娴这时候找她,定然有事。

    “王爷身边的副卫队长陶垒前来传话,说王爷出事了,要小姐马上回去。”小娴站在门外,不敢推门,怕看到不该看地。

    玟果一惊,跃下床,随便踢着鞋子奔过去拉开大门。

    “我爹出什么事了?”

    “说是被劫了,说是要亲自见了小姐才敢禀报。”

    “他人呢?”

    “他进不了宫,现在驾了辇车在宫外候着呢,是托着宫里的宫女前来传的话。”

    “我哥哥们呢?”先不说父亲武功高强,自己几个哥哥无一是弱手,特别是三哥更是出类拔萃,玫果想不出什么人能在这半夜出入镇南府,劫走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