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分节阅读_234
    真不知输家是谁。

    暗扣金针在手,没一会儿功夫,寒宫钰这方已有一人乱了方寸,而冥红也开始出错,最终二人先后退出。

    虽然两边都有人退出,但冥红却稍后了些,算下来倒是玫果一方暂时占了上风。

    由于时间隔的久了,寒宫钰之方又有一人已无法记起以前的步子,全凭现看现跟,身型顿时慢了下来,步子开始错乱,而佩衿和慕秋的步子却越来越顺,身体动作也不再生硬,极为潇洒自如。

    寒宫钰也是看得着迷,没想到这两个男人能将玫果这怪舞跳得如此好看。如不是这关系到身后大事,真是极好的享受。

    转眼间玫果跳过的那套舞步已完,身型一转,却是刚才没曾跳过的,寒宫钰那方本有人跟不上,这一来就完全没办法再进行下去。

    眼见要败下来,寒宫钰手藏于袖中,手指一弹,金针穿过阔袖刺向佩衿膝盖处穴位。

    佩衿膝盖巨痛,顿时单膝跪倒,忍痛从膝盖处拨出金针对寒宫钰怒目而视,寒宫钰象是什么也曾发生,皱眉看着自己方败下来的那个侍宠。

    这突来的变化,让所人都暗暗心惊,逸之看着佩衿手中金针已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但毕竟没亲自抓到寒宫钰动手,却也说不了什么。

    玫果听到身后骚动,猜到有事故发生,随着舞步转身,也看到佩衿手中金针,怒不可揭,但这时停下,却是自动弃权,只得强忍下这口怒气。

    扫眼间见慕秋舞步动作竟比过去领舞的同学更为自如洒脱,不想他不曾看她一眼,竟能与自己的动作不差丝毫的跳出来,他身型敏捷,身体灵活自如,该刚则刚,该柔则柔,配上他飘舞的衣衫下摆,就连常混在街舞队里的玫果都看得痴了,想着以后定要拉他多跳几回。

    再看旁边之人虽然勉强能跟上,但是简直就象条蛇在那儿乱扭,全无章法而言了,简直倒足了胃口,就是在糟蹋街舞。

    寒宫钰也看出这样下去,不消一盏茶功夫,自己一方必定落败,如果不乘着还能支撑除了慕秋,这游戏结局不想也能得知了。

    又再暗藏金针在袖中,反正玫果说游戏规则时并未说不能旁人干扰,就算玫果再怒,也奈何不了自己,虽然手段卑鄙了些,但是能断了弈风的一条手臂,又有何不可?

    就在慕秋转身之际,金针出手。

    刚才一针,逸之和佩衿,冥红已有警觉。但逸之和冥红只道她并不至于大胆到敢公然放第二针,所以也只是冷眼看着她,而并没有多的动作。

    佩衿却是早有防备,已不露声迹的渡到她身边,只见金光一闪,极快的抓住其手腕,然寒宫钰的功夫却已是了得,他终是晚了一步,虽然抓住了她的手,金针却已射向慕秋。

    逸之也是怒从心起,正要拍案而起,场中已是哎哟一声,接着有人摔倒的声音。

    寒宫钰终是公主,佩衿这么抓住她的手,实在不妥,摔开她的手,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看向场中。

    本以为摔在地上的该是慕秋,结果不然,慕秋仍漫不经心的随着玫果舞动,而寒宫钰的侍宠却倒在地上,动弹不得。

    玫果看着慕秋,嘴角噙着会心的笑,寒宫钰这次的小动作,她在转身之际看在眼里,至于那侍宠倒地也在她意料之中,别人不了解慕秋,但她了解。

    慕秋可以一边吻她,一边杀人,自然也就能一边跳舞一边将寒宫钰射来的金针反送给旁边的人,他出手无需用心,只是本能的条件反射。

    这样一来,逸之也不能不留意起这个一身黑衣的冷俊少年。

    寒宫钰张口结舌,没料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再看子阳,更是面色铁青,正坐直了身子,握着扶手的手冒着青筋,瞪视着她,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到了这一步,胜负已分。

    但玫果气寒宫钰太过卑鄙,且肯就这么饶她?先不说一会儿提出条件,就是桌上的水也得让她喝干了才能走。

    冷笑着睨了她一眼,硬是跳足了半柱香才停下,慕秋也随她停下渡到冥红和佩衿身边,看了眼佩衿的膝盖,淡淡的问,“没事吗?”

    佩衿摇了摇头,“小伤。”寒宫钰刚才那针目的只是让他跳不下去,所以力道并不过大,并没伤到筋脉。

    装作刚才什么事也没曾发生过,笑看着寒宫钰,“小娴,我皇妹四人,该喝多少碗水啊?”

    正文 第393章 无关紧要的人

    小娴在人前却不会象和玫果单独一起时那么全无顾虑,将自己摆正了丫头的地位,恭恭敬敬的行过了礼,也不看寒宫钰黑着的脸,“禀小姐,奴婢只是记下了几位公子错了多少步子,可是算数却是算不来的。”

    玫果装作有些不高兴,略沉了沉脸,“你怎么办事的?大概多少总有个数吧?你可别算多了,冤枉了我皇妹。”

    寒宫钰虽然没能把自己一方的人一步步错了多少,对方比自己这方多跳了多少算得清楚,但光那黑衣少年那一步不差的多跳那半柱香也就够得他们受的了,脸也就拉得更长了,但她愁的却不是喝水,而是不知玫果要他们做什么。

    至于喝水,玫果多半也就是说说,数落她几句,帮她的夫侍出出气,哪能真让她大冬天的,喝这么多的凉水?

    小娴用眼睛点了点桌上的水碗,为难委屈的低声道:“奴婢真算不来,如果请账房先生来算的话,只怕这四桌子都摆不下。”

    玫果装模作样的又责怪了小娴几句,转头看向逸之和子阳,“小娴没读过什么书,算不好也不能太过责怪她,不知三哥和子阳有没有算得清楚?”

    逸之有些着恼寒宫钰使下三流的手段,见妹妹揪住不放,按着她的性格也知道她不会就此罢休,索性把这麻烦直接丢给了子阳,“三皇子可曾算得清楚?”

    子阳看着那一桌子的水碗,也觉得头痛,不过这水反正不是他喝,加上自己的身份也不好当着众人的面赖皮,清了清噪子,“我也没认真细算,不过只怕是要好几桌子了。”

    玫果笑了笑,“不过我们有话在先,这一桌子的水也就是上限了,几桌子倒也就不必了。”

    寒宫钰听了这话,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话中之意,还真要自己喝这一桌子的水不成?那一桌子重重叠叠,少说也有一百来碗水,四人喝下,那会是什么样的结果?

    “皇姐……”

    玫果这才转头对她笑着,“皇妹,愿赌服输,对不住上的笑灿烂如三月阳春,却让寒宫钰,从脚寒到了头顶,忍不住打了几个寒战。

    “你当真要我们喝这些……”寒宫钰脸上再也挂不住了,拉下了脸。

    玫果咬了咬唇,也有些为难,“我也不忍心,可是这不只是你我二人的事,可是涉及到在座的所有人,我们都是身份的人,我给皇妹免了,倒是没有问题。只不过,万一……不守信用,传出去了,可是要受人耻笑的。”

    寒宫钰恨得咬牙切齿,但玫果重信用,这是不争的事实,看来想躲过是不可能的了,冷冷的瞥向身边那几个侍宠。

    那几个侍宠吓得抱着胳膊直颤悠,哪怕抬头看她,就连‘我们帮公主喝’几个字都不敢开口。

    佩衿等人表面上看不出有什么喜怒,肚子里却早就乐开了花,个个抱着幸灾乐祸看好戏的态度,自然不会有一人出面求请。

    子阳和寒宫钰的关系,自然也是不方便出面,看向逸之,现在能说话免了寒宫钰喝水之灾的只有他了,偏偏逸之懒洋洋面带微笑的靠坐在那儿,也是一副看戏的模样,看样子全没有要出面的打算。

    寒宫钰也是一一扫过所有人,知道是没人能帮了,重重的冷哼一声,踹了身边一个侍宠一脚,还不去。

    那几个侍宠更是面色惨白,其中两个架着被金针刺中仍不能走动的侍宠飞快的扑到桌边,看着那一大桌的水碗,只差点没晕过去了。

    寒宫钰磨磨蹭蹭的走到桌边,动作还算优雅,反正免不了了,不如做得大方些,省得被人笑话的更多。

    刚端起一碗水,尚未凑到唇边,玫果的声音传来,“皇妹,等等。”

    寒宫钰心里一喜,难道她当真只是走个过场,让自己难堪一回,到真要喝的时候才开口免了?

    玫果不急不缓的走上几步,对子阳道:“我们的赌注可是有两样,一是喝水,二是三皇子亲自压下的赌,如果我们输了,我三哥可是会兑现的,现在我胜了,三皇子是不是也该兑现了?”

    子阳和寒宫钰心里顿时一紧,各自揣摩着玫果要做什么。

    逸之也好奇玫果弄这么大的排场,到底是玩什么花样,坐直身,看向笑口呤呤,象只是贪图好玩,向大人在讨一件喜欢的事物的玫果,“果儿,你想要什么宝贝?这可是你三哥一年的自由换来的,这东西太差了,我可是不依的。”

    子阳更是心头发紧,玫逸之难缠是出了名的,刚才要断他与弈风的关系,他不露什么声色,暗地里只怕是早动了怒气,现在玫果胜了,他且有不借这机会讨还的道理。

    但身为皇子,背后怎么做人,自不用说,到了外面,却是马虎不得的,也笑了笑,“玫三将军,还真是得理不饶人啊。”

    “好说好说,如果果儿输了,三皇子又且放得过我?”逸之仍是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虽然现在玫家交了兵权,但势力尚在,倒不怕这三皇子敢拿玫家怎么样。

    子阳无奈,只得转头问玫果,“你要什么?”

    玫果先向逸之叹了口气,“还真要让三哥失望了,我还真没打算向三皇子要什么宝贝,不过想向他讨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罢了。”

    讨人?还是个无关紧要的人?

    逸之觉得意外,想不通子阳身边有什么人能让她这样大动干戈,虽然子阳与自己之间的注赌是超了玫果意料之外的,但她自己本身压下的筹码也并不小。

    子阳和寒钰宫也是面面相觑,个自把自己身边的人细细清理了一遍,最后一致没发觉子阳身边有什么人值得玫果讨要。

    “你要讨谁?”

    玫依然满脸笑意,就象是在讨要一个毫不足道的小厮,“我想要—严辛。”

    严辛?这是什么人?

    逸之顿时愣了,在他记忆中根本没有这么个人名存在。

    寒宫钰也是丈二金钢摸不到头脑,这严辛是何许人?如果子阳身边有这么一号重要人物,她不该不知。

    子阳愣了愣之后,眼里闪过一抹警惕,“你要他做什么?”

    果子过些日子会考虑新书的事,希望大家说说,喜欢什么类型的书,什么样的男女主性格。

    正文 第394章 玩够了

    玫果虽然笑得很随意,但从她的眼神里,谁都看得出,对这事,她是认真的,势在必得,那么这个叫‘严辛’的人,也就更加让人费思了。

    翠花厅顿时安静得仿佛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厅中只三个人对这个‘严辛’这个名字不陌生。

    其他的人都在刨脑子,挖心肝的回忆,看自己有没有在哪个角角缝缝里听到过这么一个人,但结果都是……查无此人。

    比起玫果的一脸坦然,子阳的表情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