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分节阅读_320
    眸子一亮,喜笑颜开,“你同意了?”

    瑾睿微微笑了笑,手掌缩回轻抚她笑烂了的面颊,“本来是想再过些日子,等你胎儿稳些……既然你等不得了……”他手指摩过她柔软的唇。抿唇一笑。

    玫果更是喜得轻狂起来,忘了自己身在青石上,从他身上滚下来,卷着一身的花瓣,往旁里滚了两滚,一声尖叫,滚下青石,好在瑾睿及时将她捞了回来,

    带着嗔怪,“小心些,再这么胡来,我们就此回去出诊。”

    玫果忙收了轻狂,安份下来,重新爬到他身上,“当真忘了出诊,如果有人在外面等着,该如何是好?”

    瑾睿手指一点点摩挲着她修长的粉颈,“这不必担心,他们凡是见到院子上了锁,便不会再等。”

    玫果想起早上出来之前,的确见他用锁。锁了院门,“这是为何?”

    “我以往外出采药,常常少则一两天,多则十天半个月也不定,时日长了,他们也了解我这习惯,所以他们凡见我院子上锁,便知道我外出,自不会多等,只要你不怕肚子饿,倒是不必急着回。”

    玫果一声欢呼,伏低身子去亲他的脸,亲了两亲,不放心的看向四周,万一有人撞来,这道风景也太过香艳了,只怕不用等明天,就能在这村镇成为人家嘴角上的阴言乱语,真真是羞死人了。

    但如果现在回去,多半是要撞上一串一串的病患,想关门做这事,得等到病患散尽,等捣鼓完午饭,早手软脚软,就算再有心思关门做这事,情趣上也是大打折扣。

    这可是他们成亲后的次洞房,不想存下什么遗憾。

    一时间好生为难。

    “这地方会不会有人来?”

    瑾睿探在她外袍里的手,顺着她的背脊上下抚动,令玫果体内燥动的情愫更是蠢蠢欲动。难忍得厉害,“从我到了此处,不曾见谁有这轻身功夫上得这悬崖。”

    玫果悬着的一颗心,顿时落地,眉开眼笑,如果小孩子得了一粒很想要,却一直要不到的糖果,“那就不等了。”扭手扭脚的去扯他身上衣袍,扭了半天,却没拉扯开他腰间束带。

    瑾睿摇头一笑,揽住她的腰,一翻身,绿袍,白袍交缠飞舞,花瓣撒了满天,徐徐飘落,他将她压在身下,“这事真要被你折腾得全无情趣。”

    玫果脸上滚烫滚烫的,有些委屈,“谁要你穿得这么结实。”

    瑾睿苦笑了笑,她自己笨,倒嫌人家穿得齐整,空了一手。自行解了束带。

    玫果‘嘿嘿’笑了两声,接着剥他的外袍,他在她身上,剥起来到是顺手得很。

    他性子保守,着衫自是一丝不苟,即便是脱了他的外袍,里面雪白中衣也是齐齐整整,难见多少肌肤,玫果看着他中衣领口,却已是心如捣鼓,手指绞着他中衣束带。却没了刚才那猴急,胆子也小了。

    迟迟没敢再有动作。

    视线从他的领口,慢慢上移,滑过他突起的喉结,在阳光下泛着光华的橘色薄唇,笔挺如削的鼻翼,最后落在他一直凝看着她的那汪深水窄眸,喉咙动了动,“瑾睿……”

    瑾睿托起她的下巴,审视了她半晌,这双复明的眼,比以前更加的明亮,动人,依然如她初醒来时,静立在竹林边,听他弹琴时那般闪着光芒。

    仍如那次从起火的竹屋里逃出来,捧着琴给他时那般纯真无害。

    就这么一双眼虎视眈眈的瞪着寒宫钰,宣称,‘我的夫君,不容人染指。’

    这是唯一一双看着他,不带杂念的眼,一心爱着他的琴,他的琴声。

    玫果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开始退缩,视线闪避着,想从他身下挪出去。

    他手臂一紧,将她牢牢箍在自己身下,钳着她下巴的手,微微用力,不容她避开,“我当真以为你色胆包天,原来也不过如此。”

    玫果干咳两声,“误传,误传……”

    他薄唇一抿,笑了,“刚才胆子不是蛮大?现在怎么……”

    玫果桃红的脸,很快转为透红。煞是好看,“咳……咳……有种人做事喜欢虎头蛇尾,不巧,你夫人我,在某些时候,正是这样的人。”

    他偏头笑了笑,她做事虎头蛇尾?她是这样的人,世界上也没几个虎头蛇尾的人了,重新看向她,“为什么这样?”

    “我……”玫果动了动唇,我了半天,没了下文。

    本来还想再等多几天再吃睿睿的,不过呢,怕憋坏了睿睿,也憋坏了一杆子的狼女们,还是早早进行吧,下一章节,未成年的小朋友们回避,回避~~~~~~~别说果子教坏了小朋友,捂脸~~~~~o(n_n)o

    正文 第028章 美景良人

    瑾睿与她共处这些日子。哪能感觉不到她的处处小心,见她欲言又不敢言,更是怜惜,撑起身,抽去她头上发钗,一头墨发在石边泄开,解开她中衣束带,衣襟散开,露出半边粉白肩膀和窄小得胸前光呼之欲出的胸衣。

    眼眸黯了下去,黑得看不到底。

    视线随着手指轻轻抚过那露出的一片雪肌,手过处,半遮半掩的衣衫随之滑开,“何必要怕?我是你的夫。”

    玫果的心突突直跳,刚才是毛着胆子胡来,现在身体当真在这青天白日下,在他眼前展现,却是大窘,“我……我怕你将我当成寒宫……一流……”话出了口忙打住,寒宫母女是他的恨,他的痛,这时提起。不是在揭他的伤,悔自己怎么会做出这等没有头脑的事。

    他眼里果然闪过一抹恨,但很快被柔情淹没,声音清哑,目光暗沉,语音沉稳,“我是你的夫。”

    玫果心间软软的哽咽了一下,“我知道,但你当年娶我,尚还年幼,并不懂事……所以也非出于真心……后来又是那么的恨我……”上次闹着与他重新拜堂,或许是他同情她眼盲,图搏她一时之乐,依着她胡闹,他们本是夫妻,再拜多次堂也无伤大雅。

    见他目光浏过她赤着的肌肤,不安的扭动身子,将散开的衣襟更绞得乱蓬蓬的铺缠在身下。

    他仅是视线划过她的半裸的身体,她已燥热难耐,身上肌肤慢慢泛红,这也太过丢人,更是窘得不知该如何是好,不敢再看他,别开脸看向旁边花树,风吹过又有不少花瓣散了他们一身。

    他双眸一黯,唇压上她侧面颈间,热烫唇和舌尖轻轻摩挲着她莹白细滑的肌肤。

    玫果身子轻轻一颤。耳根慢慢转红,正想着该不该问他,这样对她是不是出于自愿,听他在耳边低声道:“那日拜堂,我出于真心。”

    她心里猛的一紧,他说他出真心……转头看他,他眼底燃着火苗,抽紧的心,更是紧了又紧,他这是在想要她,她能感觉到,他也想要她,眼眸里慢慢溢上水光,“瑾睿……”

    心一漾一漾的落进一汪暖池,再也浮不起来,双臂缠了他的颈项,吻啄了啄他的唇,眼里荡开笑意,没轻没重的噙了他的唇咬着,他眉眸如鸾,这花海美景哪及他万分之一好看……

    他低呤一声。回应着她,这吻由她的轻啄变得炽热。

    她正在忘形,身下一凉,他撑起身离了她的唇。

    她低头下看,一张脸在阳光下耀得通红,他服侍了她这些日子,真不是白服侍的,脱她的衣裤当真是利落干脆,丝毫不脱泥带水。

    他从她身上翻下,半依在她身侧,细细的看过她的身体,衣袍半裹,赛雪的肌肤沾了粉红花瓣,身侧小手不安的绞着臂下衣裳,一张娇媚的小脸紧张得微微崩紧,轻咬着的唇瓣,更是楚楚可怜动人,即便是他再冷的心,也能被她活活点燃。

    经过这些日子的调理,她已不似初时那般瘦骨嶙峋,妙蔓阿娜,虽然有身孕,却未显腹,小腰仅得一握,胸臀却圆润了不少。

    桃花虽娇柔美艳,却哪里有她万分之一柔美可人……

    这具身体,他不知看过多少次,但从来没有象现在这样撩得他欲火难耐。

    滚在她身上的目光超加的灼人,迫人……

    她实在忍不了他这样灼灼的看她。身体轻轻的颤。

    这一颤,更颤得他压抵已久的欲望愈发的亢-奋,呼吸变得浊重,冰冷的手指变得滚烫,挑开她胸前窄紧的束缚。

    莹白的丰润带着阳光,煞是眩目,他舔了舔微干的唇,目光越加灼热。

    玫果窘得恨不得找地方把自己埋了,刚才还觉得和他做这事,是天经地义,没什么可害羞,没想到这时却羞得不行了,一双眼蒙着水,伸手去拉他,“瑾睿,不要看了……”

    瑾睿微伏了身,亲了亲她烫得炙人的面颊,一动不动的望着她的眼,“此番模样比起先前的装模作样,动人千百倍。”

    她呼吸一窒,见惯了他冷脸冷面,也见惯了他不经意的笑,却从来没见过他这么煽情。一颗心跳得厉害,伸手去解他身上中衣。

    她绞着他的衣衫,手上却软得厉害,没有多少力气,半天没能将绞在他身上的锦衣剥下。

    眼角处,他解开的衣襟露出胸脯结实精致,并不象她想象中那么削瘦,随着他浑重的呼吸起伏,她只觉口干舌燥,不自觉得舔了舔唇,却与滑进她口中的柔舌缠在一处。一声娇呤从舌尖溢出。

    他也不帮她,俯低身吻她的锁骨,唇带着舌尖的湿润一路向下,含住她胸前的红蕾,不再离开,用牙轻轻一咬,接着一吮。

    她身子颤了颤,更是没有力气扯下缠在他臂上衣衫,有些着急,“你倒是帮帮我。”

    他硬是不理,也不急,由她慢慢折腾,只顾将那粒红蕾含在口中,在舌尖上滚动,让它变得越来越硬,越来越烫,烫得炙人的时候,又是轻轻一咬。

    她更是颤个不停,呼吸乱了方寸,总算胡乱剥掉他身上衣衫,急巴巴的抱了他赤着的后背,将他拉了起来,含着他的唇,又去扯他的锦裤。

    他的手揉着她纤柔的腰,手上带着力,并不弄痛她,沿着她凹凸到致的曲线缓缓向上摩挲,覆上她柔软的丰润,修长的指掌收紧,炽热自从他手掌传遍她全身。

    玫果微转开脸,避开他的唇,深吸了口气,压下面内高涨的燥动,双臂紧紧缠住他精瘦的腰身。

    身下异物轻擦过她的腿间,二人均是一颤。

    她面颊艳红,柔唇欲滴,眼里似雾似水。含情带欲。

    此番风情,此番春色,将他心间的恨尽数剥去,只有她,只有对她的情和欲……

    他薄唇一抿,漆黑的眸子里清潮滚滚,手上动作停了停,盯了她片刻,深吸了口气,含了她唇边一瓣花瓣,再次噙住她的唇,湿柔的舌带着花瓣送到她口中,花瓣在唇舌间化捣成沫,化成汁。

    滚烫的手柔化了身下骄驱,化成水,幻成绵。

    唇离了她的唇,轻咬过她的下巴,喉咙,舌尖带着湿抵上丰润尖端,轻挑慢弄,直到她颤得不行之时,才又再往下。

    她仰起头,大口的呼吸,胸脯一起一落,也无法压下面内的燥动,而他舌尖带来的仍在顺着她的小腹下移,这样的折磨何时才是个头。

    扣住他结实的肩膀,想将他拉扯上来,他却越加的往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