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在那镜后……“师父他,以他独来独往的个性,如果是我逃走,他一定不肯回来救小羽的……”
果不其然,羽名身影刚从林子那头消失,水相谪星就和那名“南将军”出现在这回廊上。“怎么来得这么快!”信呈心头惊呼,不敢再担搁,连忙故作仓皇地跃下树来、快步朝着羽名的反方向逃去。
信呈制造的声音成功的吸引了南将军的注意,他一个身子掠出,追进林子里去。他不一会就追上了信呈,却没动手抓他,只是不时窜出到他身边、让他紧张地加快脚步。信呈见到对方这么快就追了上来,担心羽名离的还不够远、又担心谪星没追上来是不是去追羽名,只好拔腿快跑,越跑越急、脚步越乱,终于一个绊到、摔飞在一地落叶上。
另一头,谪星倒是领着其他宫女回宫中了–方才南将军抢先追了出去,可见自己已送上合他胃口的菜色,他可不想去打扰贵客的雅兴;更何况南将军对佳肴的处理方式实在是让自己不敢恭维……一众宫女虽然并非谪星门人、甚至是被他强占宫殿的仇人;但实力悬殊,己方阴后、左右常在俱不在宫中,只好任他使唤,但求他不要把自己抓去作练功材料就好。
信呈倒地,起身看了敌人一眼,正拔腿要再逃,却见那人竟不追上来、甚至转身往反方向去;“难道,他要去追小羽?”来不及、也没办法确认了,他只好回身反追那人:“站住!……别跑!我今天不会放过你!”
“你不放过我?那我也不打算放过那小个儿的”南将军甚至头也没回、依然往前跑去。
“他果真是追小羽,怎么办?”信呈暗忖,但他只能猛追,如果还有一点功力,他一定会奋不顾身的发招截阻,但现在的他连提气加速都成问题。“不行,羽名现在一定还未跑出林外,他跑这么快……”一时心急,信呈也未发现,那南将军其实正配合着他把速度渐渐放慢。
这话要从“魔都”说起。现在的魔域里,所谓“东教、西帅、南兽、北后”其实都是人类修练了妖术、堕入了魔道;而最早的魔域居民,也就是魔族遗民,却反而深居在魔都中、被魔都之主“人皇”所照顾并管控;这些残存的魔族多半有贵族血统;与生俱来有着不同于仙、幻、妖的“乱世”奇能;其中一种便是“摄心术”。而魔都四将中的南将军虽然也是人类入魔;却因为身任要职,而得到贵族们传授摄心术的入门技巧。
在摄心术的心诀下,南将军轻易地便察觉了信呈在看到自己追上时并非全然惊恐、而是带有急切。加上一开始发出的声音太可疑,让南将军怀疑信呈是故意被追。
南将军故意回身快跑,本意在试探;但在摄心术作用下,信呈不自觉感到内心的恐惧被看穿、反而不断地自暴目的,甚至不惜反追敌人,终于让南将军一步步地掌握他的担忧。
信呈等于自己把弱点送上,南将军看到他果然是担忧另一个同伴,知道这回他逃不过自己的手掌了……
“看来你追不上了,那我可要追上去了……”南将军故意这么说,他知道这必然能引得信呈开口:“站住!你!”
“不,我要去追那小子”
“你的对手是我,你站住!”
“对手?”南将军止住身形,让信呈追及上来,“我跟本没把你们当对手,你们只是我消遣的玩具而已,看来……”他故意打量了信呈一下,让信呈有余暇消化、思量他的话;“看来,还是他玩起来比较有意思。”说完,他眨眼的时间也不浪费也就直接转身再度往羽名的方向跑去。
信呈自然是不知道,此刻他的思绪、行动,都早在敌人的掌握之中;他只见敌人好不容易停了下来,没想到自己还没喘完就又跑了,这回可能就追不上了,那羽名怎么办?
“等,等一下,站住”他一边跑一边喊着,已然上气不接下气。
南将军再度停下,一脸不耐地看着他,彷佛“有话快说,我还要去追那小子”似的;“等一下,不要、不要再追了……”受到方才话语的引导,信呈自然的动了念、不加思索地说出了荒谬的话语:“我,我比较,有……”
卷十三:五蕴不止,六根入魔
“等一下,不要、不要再追了……”认定敌人早视破自己的动机、意图去追羽名、又受到方才南将军话语的引导,信呈自然的动了念、不加思索地说出了荒谬的话语:“我,我比较,有……”
不等他把难堪的话说完,南将军一个闪身、一绊、一拉,本已累得快站不住的信呈就这么被他绊倒、下身围的衣裳也被扯落,一个热血少年就这么一身赤裸地倒在地上。
敌人出手太突然,信呈被打倒在地,一时无法确认对方的意图。才出力坐起身子,就察觉到林子里有阵不对劲的骚动。
“呃!”从林子深处冲近眼前的,竟是四头凶恶的狼犬,怒目炽光、獠牙外翻,让身心俱疲的信呈不由得惊呼出声。正想要出手自卫,突然想到那目光阴邪的敌人说到“玩起来有意思”便忍住恐惧不下手。
冲到信呈跟前,那四条獠犬意外地并没有攻击他,却是张开裂齿森森的大嘴,用那沾满黏呼呼唾液的舌头一下、一下地舔舐着少年赤裸的身躯。信呈觉得被黏的地方一阵骚痒;抬头看了一下敌人,南将军目光出奇地严厉,像在下达命令“不淮动!”似的,让信呈强忍不适一动也不敢动。
在反过来追逐的过程中,南将军刻意暗中把一把把精粉散在空中,让信呈追来时自己迎上;又在方才绊倒他时撒了几滴特殊香露在他身上;这露水的香气人类闻不出来,但被长期训练的獠犬却能在十里外一嗅追来。他们在信呈身上闻到这香味、张口舔去,果不其然和过去训练一样舔到了他们最爱的调味精粉,便一舔再舔,生怕慢了一步被其他狗抢去了。
这狼犬自小被用特别食料喂养,舌头慢慢地变得粗糙;口中唾液则会刺激人类皮肤、强化神经受器,因此不论是被撕咬的痛,还是被犬舌磨擦的搔痒,都会被放大。
突如其来的近身接触,让原本坐着的信呈用手向后斜撑在地上,这个姿势让他的肩三角肌和手臂二头肌都股起成球状,本就明显的六块腹肌也出力凸起,没有了裤头的遮掩,连下腹的第四对腹肌也隐约可见。就这么也一动也不动地上半身被舔过一遍后,身上布满了狼犬的唾液,发达的肌肉各自闪烁着油滑的亮光,看起来更加结实诱人。
南将军暗中用内力再送了一发驯獠精粉到信呈光溜溜的身子上。两只狼犬敏锐地立即察觉,一个跃步、伸出血红的长舌快速地来回舔动少年厚实胸肌上娇嫩的两点咖啡色乳投。
在狼犬唾液的放大刺激下,信呈的心头马上被两乳的快感撞了一下,身体微微地一抖,看在南将军眼里好不快意,但那两头野兽却丝毫没停顿地快速地攻击着两颗在颤抖的同时发硬直立的乳投。
胸前连绵不绝、一波强似一波快感袭来,让信呈用肘撑地的双手,不禁两掌握拳、脖子略向后仰、眉头不时皱着、两眼夹带媚意与痛苦,兀自强着着肉体的爽意大军。
信呈在快感中体温不断上升,身上残余的精粉气味也更容易被狼犬们察觉。这时另一只狼犬巡回了少年全裸的身体一圈,终于如获至宝地找到了。原来在追逐时些许没沾上身的精粉,落在地上后全给信呈踩在光着的脚底板上;那狼犬迅即地、赶在另一只同类之前罢占了位置、翻出了他那几乎和少年脚板一样长的红舌,大力地、长长地舔了一遍又一遍。
脚边的狼犬,不时还用舌尖钻进信呈细嫩的趾缝。这样的搔痒,让他忍不住微微地、一点一点地把脚往上缩、往两旁张开躲避;这么一来,正好让南将军瞄准了落点,再打一发精粉到他原本在两脚间的重要部位。
不用说,那最后一头獠犬马上冲了上去,无礼的、不停地舔着信呈跨间凡是男人就一定会敏感的两颗卵蛋。
“噢……”外生殖器的强烈快感直冲脑门,而且是不停歇地、粗鲁地连续刺激;信呈再忍不住,全身明显地为这爽意发抖,双臂脱力、撑不住的上身慢慢倒下,嘴巴下意识张开、发出难忍的呓声。
这时候的信呈,胸前、脚边都有獠犬巨大的身影,唯独在肉欲底下不住开合、一双肌肉结实而光滑的大腿,和在快感冲击时收紧凸起、胡乱扭动的八块腹肌隔外吸引人的目光。
信呈这热血少年,就这样全身赤裸、肌肉绷紧而油亮地躺着,任凭四头面目狰狞的大獠把他撩拨到发浪;坚毅的表情发出淫秽喘息,结实的肉体在快感里不能自拔地挣动。
正义澟然的男儿、锻练精实的躯体,却臣服在畜牲的肉舌下,外露的男根不知不觉间已充血直立,翘着的肉木奉顶端闪耀着泌出爱氵夜的光泽。
就是这么变态、扭曲的视觉感受,才能让南将军感到够份量的快慰。这也是水相谪星不愿意跟上来的原因;他早听闻南将军让人不敢恭维的癖好,他可不想以后跟人交合采补的时候脑中出现这些画面。
原本以为会就这么被侵犯到底,无尽的、强烈的快感却随着狼犬舌下精粉被他们舔食殆尽、让他们停止动作而鸣金收兵。意识本来被无礼地淹盖、现在却又无情地灰复,清醒的信呈羞愧地发现自己原来早已放弃了尊严、在地上忘情扭动了好一阵子。
南将军走到了他的脚边,看着他打开的两腿间,那一点点压在翘臀下的菊洞入口。信呈在心神回复后,顺着南将军的目光看,似乎察觉到了他的意图;竟然紧张地身体向后一缩、排斥地喊了一声“不要!”
“不要?”这句话让南将军大为讶异;
这个在自己摄心术底下、神识几已全被掌握的少年,方才还忘我地在肉欲里放浪,现在竟然会向自己作出排拒的宣告。他再祭起心法,用摄心目光凌厉地瞪视、威吓少年。
果然信呈被这目光所摄,想起了自身的处境而畏惧、又想起了信呈而担心;他的胸膛一缩、气势一整个低下,迟疑了一下,却还是卑怯地说着“不要……”。这下可让南将军更好奇了……
“你说,为什么不要”南将军命令着,
但这问题勾动了少年心中羞赧的思绪,让他迟疑着不开口;“你说,为什么不要,让我满意的话,我就放过它”
南将军说着,用鞋尖往少年两臀瓣间的缝点了一下;这让信呈内心的恐惧大为增加,终于盖过了羞耻心。
“那是,要给小羽的……”
少年低声的说着,彷佛自己也不相信自己说出口似地。
“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竟然是这种理由,两小无猜互相想把次交给对方的理由;这让南将军意外到失声笑了出来。毕竟南将军已离“童贞”二字太过久远,跟女人、跟男人、跟小孩,甚至魔族都不知到做几百次了;一听到这种想法,不但新鲜,更勾起了他内心的活力和青春的回忆。
“摄心术”是一门很复杂的技术;施术者必需以内力作辅,把自己的意志强行灌注到对方脑中;虽然南将军靠的是一些动作、言语的“技俩”,但他之所以能掌握这细微的心理差异,就是用摄心术的心法、以内力放大对环境和对少年的感官能力;同时也放大自己意志所要表达的力度。当他目露凶光时,少年会不自觉地想起令他恐惧担忧的事;而这些思维也会被南将军给掌握。
所以在摄心术施展的当口,两人的情绪交流管道其实打开得比正常来得大;就像现在一些心灵课程或宗教活动里,参与者一起痛哭一起大笑一样。这时候的南将军没发现,因为他心境上一瞬间的转变、自愿反过来被信呈所影响,其实已让他这个绝对的掌控方地位出现了一丝瑕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