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有那么容易被人欺负……”
沦落到要被一个少年保护,官羽浔有些哭笑不得,可是他不想否认,心正被幸福充斥的满满的。
“你放心,你现在是我的人,没有几个人还敢欺负你的!”黑泽弦那双充满占有欲,又带着少许孩子气的瞳眸望着他熠熠有生。
只是这一句,让官羽浔的心猛的咯噔一下……突然想起那几个人来,那几个人偏偏都属于这“没有几个人”的范畴吧?
希望别给这少年带来什么麻烦才好……他可不认为黑泽弦一个小小年纪的小提琴家,能斗得过蓝漠那种人……
如果这幸福不是昙花一现,该多好……
“咦?吉田那家伙跑什么地方去了?”
黑泽弦走到房间门口才发现,吉田没有像平日一样早早的守侯在门前等他回了,不由自主的嘟囔了一声……不过他眼前亢奋的情绪,才管不了这些事!
一边开门,还不忘转头凝视着官羽浔那张让他百看不厌的脸:“羽浔,刚才你接受我的求婚了,那我们今晚也算是新婚夜吧?那我们可不可以做啊?”
“……”
“我知道你辛苦,可是看着你就会觉得忍得很辛苦……那我们换轻松一点的体位,我——”
然而,在门打开的一刹那,黑泽弦突然怔怔的站在门前,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地毯上奄奄一息的倒着的人,被人切掉左手的五指,从裤腿的血迹来看,恐怕脚筋也……
——这是黑泽家的家法!
——而这个人,正是从演奏会后就下落不明的吉田!
这一幕让官羽浔从云端跌到了地狱,惊得顿时连尖叫的都叫不出声来,却猛觉背后被人推了一把,几人踉跄后被黑泽弦一把拉住才不至于倒在地上的血迹里,但是听一个闷声,厚重的门已经从背后被反锁了。
房间的一周站满了西装革履的黑衣人,面无表情,冷血的望着他们两个,坐在中央沙发上的男人穿着日式和服,大概四十多岁,明明悠哉悠哉的抽着烟并没有看他们,却让官羽浔感受到两道凌厉鄙夷的目光正落在自己身上,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这男人,官羽浔不认识。可黑泽弦突然将他紧紧的圈在怀里,那力道大得像要把他揉进自己身体一样,也让他清楚的感受到,这个从来都从容不迫的少年……正在发抖?
“爸,你怎么来了?”黑泽弦怯生生的叫了一声。
“你以为我会让你把辱没家门的荒唐行为继续下去?还是你以为我会去荷兰参加你和这个男人的婚礼?”
——男人转过脸来,官羽浔这才发现这是一张保养得极其好、看得出年轻时英俊的脸,黑泽弦的身上还残留着他的影子……只是,这张脸却带着浓重的阴霾和杀气靠近过来……
“啪啪”两个下手极重的耳光之后——
黑泽弦的左脸顿时高高的肿起来,后脖颈耳际处亦浮出大片的淤青——第二个耳光本业是要扇在官羽浔的脸上的,被他转过身硬生生的挡了下来。
“弦——”官羽浔这才回过神来,慌忙的掏出礼服上装饰用的白色手帕帮他拭去嘴角的血迹。
身陷在什么样的处境里,直到现在他才回过神来……突然之间从天堂跌进了地狱,他攥着手帕的手抖得几乎拿不稳小小的织物。
“别怕,有我在。”黑泽弦站在有些吃力,继续将他护在怀里。
为了不让官羽浔担心,故意隐藏自己正头昏恶心、视线也有些模糊不清的状态——掌管黑泽组这么多年的黑泽龙南的身手和力气可都不是开玩笑的,这两个耳光打在普通人脸上早就昏死过去了!
所以,才更不能让他动官羽浔一根汗毛!
“哼,你还真当这个烂/货是个宝啊?”男人虎视眈眈的目光落在官羽浔身上,尽是恶意和鄙夷,“我可调查过你,张开大/腿谁都能干的烂/货,钓的还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有点本事。不过别人都是玩玩也就算了,最后还是我们家弦,年纪小,好骗,居然傻到要跟你结婚?”
不要再说了……官羽浔的脸“唰”的一下变得惨白。
这个人的话,把他那些拼命想要忘记的过去又重新挖出来,血淋淋的摆在眼前……
“不许侮辱他——”
黑泽弦见官羽浔强烈的反应不由心急,也管不了站在对面的是不是父亲,一记勾拳猛的向对方脸上狠狠的砸去——
然而,黑泽龙南是什么人?怎么会被他这种小伎俩打中,只见他的拳头被轻松接下的瞬间,男人猛地抬脚一个侧踹,黑泽弦“砰”的一声整个人已经飞出去数米,后被狠狠的撞在墙上。
这一脚……足以让他短时间内站不起来。
“我们是真心相爱,就算是你……也不准侮辱我的爱人!”
黑泽弦怒视着这个将他养/育/成/人的男人……他可以为了家族的事一而再的退让,但只有这件事,绝对不行!
“你呢?怎么样?”黑泽龙南看都没看自己亲生儿子一眼,而是居高临下的逼视着眼前想要去扶黑泽弦、却被他一把抓住手腕瑟瑟不已的官羽浔,“你是个聪明人,凭你的条件以后想钓什么样的男人机会都有的是,犯不着一棵树上吊死!今天只要你放下戒指,保证以后永远不见弦,我可以保证你平安离开。”
官羽浔看了一眼站不起身,却依旧急切地望着他,满眼执念的黑泽弦,突然心头一紧,慢慢举起了戴戒指的手——
紧紧攥着的拳头,几乎将戒指嵌在肉里一般!
——这就是他的决心,也是他次的勇敢!
“啧啧啧,可惜啊。”黑泽龙南冷笑着摇摇头,“多好的一双弹钢琴的手,等一会儿,为了取下戒指要把所有的指头拿掉——这可是你自己选择的。”
对方若无其事的语调让官羽浔猛地打了个寒战,被这个人抓着的只有手腕而已,可这里到已经让他痛得好像手腕要断掉一样,整个身体仿佛都处在对方的掌控之中,突然被猛的一甩,整个人失去了重心,被狠狠的摔在床上,刚想挣扎起身,立刻被四周的黑衣男子压制住手脚,半分动弹不得。
“不要伤害他!”黑泽弦发疯一样的尖吼,却苦于小腹吃痛站不起来,“爸,我救你……我可以离开他……你别乱来!”
到这会儿,他终于看出这个以残酷著称的老恶魔打算干什么……他宁可放弃,也不要官羽浔受到那种伤害!
“现在后悔了?来不及了!”望着自己儿子的时候,黑泽龙南冰冷的表情才翻出一丝情感的色彩,可惜那无疑是愤怒,“刚才你说不许我侮辱他,现在又说不许我伤害他?你为了这个男人对我拳脚相向?弦,我以为你应该清楚,对于辱没门风的事,我的态度会是怎样的!来人,给我把二少爷按在墙上!我要让他清清楚楚的看完整个过程——好好看看,你的心肝宝贝是怎么被撕碎的!新婚夜!哼,好啊!把他的裤子给我扒了,今晚你们轮流给我上,把这个贱/货一直干到明天早晨,不准停下来!我要他留下一个终身难忘的‘新婚之夜’!然后把他的十个指头全部剁下来,取走黑泽家的戒指!”
手下麻利的执行着命令,可连官羽浔被四周无数只手按住,连挣扎一下都做不到,下身一阵发凉,连裤子已经尽数被扯下来丢在地上。
日语他能听懂简单的一些,但已经足够让他知道这些人要怎样羞辱自己,却只能惊恐的扭动着身子,诱/人的下/体,和蒙上泪水的完美容颜,在灯光的渲染下顿时将男人们的欲/望撩拨起来。
“爸,不要……放了他,你要怎么样都行。我可以不再见他,我可以不拉小提琴,专心回去帮你打理家族的事,你不是前一阵子给我介绍了内阁大臣的女儿吗?我愿意马上跟她结婚……只要你放了他,什么都可以答应你……”
黑泽弦拼命想要摆脱开身体被控制的局面,但是黑泽龙南身边的铁血保镖岂是他能够摆脱的,眼看官羽浔身边几个男人已经脱掉裤子,露出坚硬的“凶器”,现在的他,只要能让官羽浔没事,让他做什么他都肯!
黑泽龙面不为所动的看了他一眼:“你们几个,给我继续!我倒要看看,一个不能再弹钢琴的废物,一个当着你的面被千人骑万人跨的烂/货,你以后还怎么要他!”
老辣江湖的黑泽龙南很清楚——黑泽弦越是这样,说明这个男人在他心中的位置越重!只有把这个人彻底的毁了,才能永绝心头之患!
官羽浔心知这房间的隔音很好,这时候呼救没有用,只能拼命想要收紧双腿,可是根本抵不过被这些人抓着双脚大力的分开,只见一个男人提着自己的肿胀的分身靠近过来,盯着他紧张的一张一合的穴口一愣,顿时露出一脸/淫/靡之色……官羽浔自知在劫难逃,一想到黑泽弦正在那里看着他,心脏好像要碎掉了、全身的血脉都像是停止一般,恶心的想要偏过头去,下颚却被另一只手一把攥住,强行捏开他的下巴,他不想在这个时候再丢脸的哭出来,可是却止不住这疼痛引发的生理的泪水,另一个黑红粗大的性/器就只在眼前,对着他单薄苍白的唇蠢蠢欲动……
完了,什么都完了……他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然而,他并没有迎来意料之内的凌辱!
却被耳边猛然传来的骚动再次惊扰——
几声响动中,他只能分辨出声是破门而入的声音,之后“嗖嗖”几声不大的声音,在场的恐怕只有官羽浔听不出地是消音器的声音!然而当他再次张开双眼的时候,看到的却是——
身边几个正准备践踏他的男人被人打爆了头,脑浆迸发出来,他只觉赤/裸的身体一阵潮湿,那些红的白的粘稠液体全部飞践在他白/皙裸/露的身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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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零三章 捍卫
黑泽弦望着来人,错愕了数秒——
“秀哥哥——”
这时候,他也顾不得御堂秀的身后那几张让他生厌的脸了。
“弦,你可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就这点本事,你怎么保护自己心爱的人?”
——御堂秀的口吻,严厉中透着明显的作为兄长的关切,只是目光却没有落在他的身上,而是落在压制住他的那两个保镖身上,味道就完全不同了。
两人迟疑了片刻,看了看脸色铁青的黑泽龙南,又看了看一脸杀气的御堂秀,最后还是讪讪的放开了手——时隔数月,今天的御堂秀,已经今非昔比了。
御堂秀的身后,除了随身的保镖人数远远的在黑泽龙南之上以外,还有四个只要看一眼就会让人头皮发麻的俊美男子。
“抱歉,这似乎应该是属于你的家法,不过情况特殊,别介意。”唐枫吹了吹还在冒烟的枪口,用一脸似笑非笑的表情掩饰着真实的情绪。
御堂秀没搭理他,而是意味深长的看了蓝漠一眼——他跟这家伙不熟,对于蓝漠带着一群情敌来找他帮忙,他怀疑是不是连堂堂的漠帝也被这个折磨人的美大叔气秀逗了。虽然猜出敢跟漠帝抢人的绝非善类,只是唐枫一出手,手枪从袖口出入的刹那之间便一气解决掉四个训练有素的保镖,显然比他预料之中的更加麻烦!最让他感到不可思议的是——自己的宝贝弟弟居然也纠缠其中!
蓝漠双手一摊,表示不关他的事,目光却早已游离到瑟瑟不已的官羽浔身上——要解决带着几个保镖的黑泽龙南并不困难,但是漠帝和黑泽组对立,立刻会掀起一场腥风血雨,就算他们不在乎,也无疑会把羽浔卷进来——所以他才在赶来的路上,得到黑泽龙南也在赶来的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