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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冉墨枫想到了刺客。

    “不急,你皇伯心情不好,回去父王定没好日子过。”这次回去,如果他不帮皇兄把昼赶走,他别想清静。

    冉墨枫没有任何异议,瞒著父王的事都说了,心里异常轻松,没一会儿,他就困得睁不开眼睛。

    “睡吧。”闭上眼,抚摸儿子的身子,冉穆麟也要睡了。

    索瞳卷二:第六章

    “师父,父皇病了?严重吗?是何病?”

    好不容易瞅见了师傅,冉洛仁奔上前问。

    “不干你的事不要多问。”推开挡道的人,昼冷声道。

    “父皇病了怎能不关我的事?”跟随著走到师傅卧房的门口,冉洛仁不满,但却不敢踏进半步。

    换了身衣裳,从药箱里翻出几瓶药,昼脚步匆匆地走出来:“我说不干你的事,你就不要再问!回屋练功去。”

    冉洛仁打了个寒颤,赶忙退到一边:“师傅,我想知道父皇现在好些了没嘛。”

    冷冷瞥了眼徒弟,昼跳上围墙,消失了。

    “殿下。”

    躲在树後的赤彤和赤丹跑了出来。

    冉洛仁拍拍吓坏的心,直呼:“幸好我是他的徒弟,不然刚才师傅定会一掌劈死我。”

    “殿下,有昼仙人在皇上会没事的。”赤彤和赤丹很佩服殿下,居然不怕昼仙人。他们两人每次远远看到昼仙人,就吓得想逃。

    “我当然知道父皇不会有事,可还是忍不住担心啊。那是我的父皇,又不是旁人。”一屁股坐在门槛上,冉洛仁叹气,“若墨枫在就好了,他那麽厉害,可以偷偷去看看父皇。练了这麽多年的功,我一点长进都没有。赤彤,你说墨枫回来了,会不会笑我?”

    “主子才不会笑您呢。”一想到离开了那麽久的主子要回来了,赤彤和赤丹忍不住笑起来。不知主子变样了没?主子一定长得又高又壮,就像王爷一样。

    想到冉墨枫要回来了,冉洛仁也是一脸笑容,万分期待。他和墨枫一直都有书信往来,从未间断过,可他们毕竟多年没见了,墨枫会不会跟他一样,变了许多?让他认不出来?

    “洛仁。”

    冉洛仁闻声看去:“二哥。”他跳起来,跑了过去。来人是刚从议政院回来的冉洛信。冉穆麒的四个儿子,只有冉洛信入朝议政了。自小就聪明伶俐的他很得冉穆麒的赏识,刚满十二,冉穆麒就让他上朝听政,去年开始跟著大臣们议政,并帮著冉穆麒处理朝务。

    “洛仁,你见著你师父了吗?”冉洛信忧心忡忡地问。父皇病了六七天了,却不见任何人,而他们也无法见到父皇,凡是去无波殿的人都被昼仙人拦了下来,就连朱田都见不到皇上。送入无波殿的膳食等只能送到昼的手上,总之,要想见皇上,除非绑了昼。

    冉洛仁一脸轻松道:“二哥,我刚才见著师父了,不过他什麽都没说。但师父不过是不想咱们打扰父皇,有师傅在,父皇不会有事的,二哥不必太过担心。”师傅能把他调养地红红润润,也一定能医好父皇。不过,父皇很不喜欢师傅,也不知是为何。

    冉洛信却轻松不起来,反而更加忧心:“三弟,无论怎麽说,昼仙人都不能不让咱们见父皇。现在父皇怎样了,咱们都不知道。还有朝中的事,也要父皇下旨才行。”

    “二哥,父皇病了,就别拿那些烦心事去累他了。朝中不是有丞相大人和太尉大人吗?而且还有二哥你呀。就让父皇安心养病吧。反正你著急也没用,师傅不让见就是不让见。”

    冉洛信的脸色稍稍好转,似乎被三弟说服了,他吐了口气,道:“三弟,你若逮著机会,问问你师父父皇的状况,也好让我们放心。”

    “这是自然,我会的。”冉洛仁笑嘻嘻地说,似乎一点都不担心父皇。

    比冉洛仁高半个头的冉洛信摸摸他的脑袋,问:“墨枫有给你来信吗?可说了何时回来?”

    “没有。”冉洛仁顿时垮下了脸,“墨枫去锦德了,不知何时能回来。”

    冉洛信笑道:“不管他何时能回来,总归是要回来了。好了,三弟,我还有事,得走了。若有父皇的消息,要马上告诉我。”

    “知道了,二哥。”冉洛仁推了冉洛信一把让他快走。

    冉洛信走後,冉洛仁无聊地坐下,眼里是期盼和思念。

    …………

    无波殿内,冉穆麒侧躺在床上,无神地对著床壁发呆。一人走到床边坐下,右手端著一碗药,左手轻抚他披散在床上,垂落至地台的长发。

    “朕不吃。”闻到药味,冉穆麒回过神,直接道,甚至没有回头去看身後的人。

    “要我喂你?”昼翻过冉穆麒,冷然的言语中竟多了两分柔软。

    “朕不吃。”又翻身过去,冉穆麒索性扯过被子蒙住自己,拒绝吃那苦死人的药。

    手背在那冰凉的长发上滑过,昼也不劝了。“不吃也罢,这里头也不过是些固本培元之药,今後再慢慢给你调养就是。”说完,他起身走到脸盆处,把药倒了。

    冉穆麒似乎想把自己闷死,躲在被褥中不吭声。可有人不会让他如愿,毫不管他是否会生气,一把扯开被子,让闷著的人能透气。

    “你!”冉穆麒怒急,猛然坐起,接著颓然倒下,异常虚弱。

    被褥又回到了他身上,不过仅是盖在他的腰间。昼坐下,用袖子擦干冉穆麒额上的汗,却被对方气得躲开,虽然那只是徒劳。

    闭上眼,等待那阵眩晕过去,冉穆麒低哑道:“昼仙人,你不觉得你这几日的举止完全不是仙者该有的吗?”这人把他“囚禁”起来,不让任何人见他,也不让他见任何人,好似他才是这里的王,是北渊的国君。

    “我有说我是仙者吗?”昼不以为然,“那不过是你们一相情愿罢了。”他从未说过他是仙。

    “不是仙,是什麽?”眩晕过去,冉穆麒语带嘲讽,依他看,是魔,邪魔。

    “魔。”平静地回答。

    冉穆麒险些一口气没上来,不知为何,他居然有些气闷。翻过身,不想看这人,他继续对著床壁发呆。

    倾身,直到快贴上这人,昼唤道:“穆麒。”

    “谁准你喊朕的名讳了!”冉穆麒浑身一震,扭头怒斥。

    “我准。”昼气死人不偿命地说,又唤道,“穆麒。”

    “不许喊朕的名讳!唔!”唇被堵上,推拒的双手被人死死按住,冰凉的舌猛然蹿入,他张口咬去,下颚却被捏住。卑鄙!竟敢点他的穴道!

    昼的吻不同於他的人,炙热猛烈,强迫那不愿的舌与自己纠缠。他的耐心早已告罄,不打算再任这人逃避。

    抗拒著,不愿就此妥协,何况是此刻。恶心欲呕,明知吻他的是他,却无法忍受地想吐。

    “呼呼,呼呼……”

    在冉穆麒要吐之前,昼退开。两人均急喘,一人是难受,一人却是愤怒夹杂激情。

    冉穆麒的眼里不自觉地涌出泪水,他撇过头,紧紧闭上双眸,不愿让这人看到他无助可怜的模样。很多年前,他就不再拥有软弱,唯有忍耐,唯有咬牙挺过去,他才能活下来。

    昼的眸子银光乍现,黑发飞扬,“碰碰”两声,窗关上了。

    冉穆麒睁眸看去,顿时惊慌不已,恶心之感瞬间消失。“你要做什麽!”

    昼放下床帐,解开襟扣,抽掉腰带。

    “来人!羌咏!朱田!来人,快……”

    哑穴被点,冉穆麒眼看昼撕下一条衣袖,蒙上他的眼睛。他吓坏了,拼命地挣扎,却只是徒劳,他根本使不上力。

    什麽都看不到,冉穆麒在心里喊:穆麟,穆麟……快来,快来救我,穆麟……

    “琪儿,你别怪父皇,你长得如此像你的母妃,父皇也很痛苦,与自己的儿子逆伦,父皇也是不得已的。祁儿,琪儿……”

    “穆麒,等父皇死了,我就在宫里给你建一座园子,把你的手脚都砍了,关在园子里。再也不让旁人碰你,再也不让你背著我在外偷腥,我要让你成为我的禁脔,成为我一人的。”

    “你心里想著谁?我不管你心里想著谁,我是昼,抱你的是昼。”

    “唔!”

    哑穴被点开了,双眼依然被蒙著,冻人心肺的声音如盆冰水浇在他的头顶。

    “不要碰我!不要碰我!”

    想吐,却只是干呕,什麽都吐不出。

    “嘶嘶”几声,衣衫成为破布,冉穆麒的上身瞬间光裸。把无法动弹的他翻了个身,让他趴著,昼吻上他的背。

    “不要碰我!来人!快来人!”冉穆麒大喊,他发过誓,决不再让人这样对他。他是皇上,不再是可以随意让人压在身下满足兽欲的小倌。

    “陛下!”殿外听到冉穆麒喊声的羌咏带著人就要冲进来,只听冷厉的言语传来,“谁敢进来,我就杀了冉穆麒。”

    羌咏不敢轻举妄动,马上调集御林军救皇上。

    “进来!羌咏,朕命你进来!”他就是死,也绝不在别人胯下承欢!

    床帐掀开,昼扯掉袖子,抱起冉穆麒下床。

    “放下!把朕放下!你要做什麽?!”冉穆麒惊慌不已,他,他上身赤裸,这人也是,他要带他去哪里?眼看昼是朝门口走,他大叫:“回去!不许开门!”难道这人要让门外的奴才侍卫看到他这副模样吗?不,除非他死。

    “你让他们进来,与我抱你出去,有何分别?”停下,昼问。

    冉穆麒原本苍白的脸被气地粉红,说不出话来。他要羌咏进来是阻止这人,是救他!不是他光著身子出去让人看!

    昼凝视了他半晌,掉头往回走,开口:“都滚出无波殿,谁胆敢靠近半步,我就戳瞎他的眼睛,割掉他的耳朵。”这一声,传出极远,凡是在无波殿的人,全都冷得哆嗦了一下。

    “陛下。”羌咏在门口喊,不知要不要闯进去,可他又听陛下说不许开门。

    站在床边,昼让怀里的人发话。

    愤恨地瞪著昼,冉穆麒不甘心地喊:“你们都,退下吧。朕,无事。”

    听到门外的人走开了,昼把人放回床上,解开他的穴道,并不给他任何可趁之机的覆上他的身子。

    “不要碰我。”冉穆麒的脸色又变得苍白,言语中透著祈求与疲累。他想起来了,经过了几晚的噩梦後,他全部想了起来,也知道自己为何最近总是头疼。

    抬高他的下巴,昼让他看著自己:“我要你。”

    “要你”……冉穆麒脸上的血色退去。

    “父皇,不要这样,我是穆麒,是你的亲生儿子!你看清楚,我是你的亲生儿子,冉穆麒!”

    “朕不管你是谁,朕要你。把这个吃了,吃了,你会舒服,会知道父皇有多疼你。”

    “冉穆休,我是男人,你可看清楚了。”

    “我当然清楚,我更清楚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