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人一人负责一个圣君,到时候同时行动,稳得不行。”
虞病似乎不太想跟着他们疯:“可是九谕阁有八部呢。”
“再算上叶墟、夜行天、应鹤、微生、白言霜……”
白琅吓一跳:“别,不能拉他们。”夜行天是天殊宫那边的,肯定不能把这种秘密行动告诉他。应鹤生活自理都成问题,更别提潜入敌营。白言霜是个人都认识。微生……不行不行。
沈砚师好像在认真琢磨这事儿:“叶墟肯定行啊,他本来就是杀手。只要愿意付出代价,让他做什么都行。”
“我们在阁中还有钟离、东窗两个内应。”禹息机说,“八部只差一人,再带个谁?最好是无主器或者自由身的谕主。”
“我没说我一定去啊……”虞病挣扎道。
沈砚师不屑:“少装,九谕阁这么多罪器,随便顺两个走,荆谷都是血赚。”
“再带个微生吧?”禹息机问,“反正他也是无主器,现在九谕阁没有台上信息,谁分得清他是什么年代的。”
“那你去跟他说。”白琅摊手。
“……这我不敢。”禹息机怂了。
“算了,我先问问叶墟。”白琅无奈地离开。
沈砚师的策略她已经看懂了,他是准备像绣鬼人那样,从九谕阁八部同时击破,这样最稳妥。可是八部同时击破对潜入人员的数量、质量要求很高。当初绣鬼人组织叛乱,为首的绝音人在谕主榜排前十。
不过沈砚师好歹是个天下第一,平均算下,他们的实力也完全够。
怎么办,越来越觉得沈砚师这主意靠谱了。
白琅跑去钟楼,见到叶墟之后简单明了地把事情说了遍。
叶墟听完不到一秒就拒绝了:“我的器都被太微拿去戳四相八荒镜了,你还指望我给你当打手?”
白琅心虚:“那不是正好去九谕阁找点罪器用吗……”
叶墟一时语塞。
“好像有点道理。”他认真想了想,“不过先说好,明码标价,你能出多少?”
“多、多少?”
“你雇我做事总要给酬劳的吧?”
“我好像……”白琅认真回想一下才发现——她修道以来根本没拿到过什么秘宝珍藏圣器,现在手里最值钱的是煌川剑和一花瓶龙苗。
“出去出去!”叶墟脸一黑,不耐烦地赶她走。
白琅死死扒着门框:“等等,我们去沈砚师院里找虞病,荆谷会出大价钱雇你趁乱捞罪器的。”
叶墟将信将疑地跟着她去了。
回沈砚师院里,这厮已经把微生涟叫来了。
白琅觉得有股窒息感直冲大脑,她把沈砚师拉到一边:“你想死吗?微生涟被一个人用尚不愿意,你现在让他作为罪器潜入九谕阁?”
“怎么是我,你去跟他说啊!”沈砚师无辜地看着她。
白琅气得冒烟。
“何事寻我?”微生涟走过来问。
白琅看了一眼沈砚师,沈砚师给她比了个大拇指,拖着禹息机就跑了。虞病早就拉着叶墟出去商量报酬了,人影都没见一个。
“没什么事,沈砚师这家伙总是乱来。”白琅恼火地看着地面。
“嗯。”微生涟点点头,没有说话。
白琅气愤地想,这人怎么连语气词都跟折流这么像。
“九谕阁怎么了?”微生涟问。
看来他还是听到了只言片语。
白琅按了按眉心:“没什么,就是……我马上要去趟九谕阁,所以找你来道个别。”
“嗯,那路上小心。”
对话到这里就进行不下去了。
白琅恨不得单qiāng匹马杀进九谕阁,现在立刻马上。
“你一个人去吗?”微生涟又强行展开了话题。
白琅摇头:“沈砚师他们也会去。”
“明白了,所以是准备找我一起去的?”
白琅终于能在一个方面明确区分微生涟和折流了——微生涟的情商比折流高了十倍不止。
然而这并不是什么好事。
微生涟陈述道:“但是你觉得很冒犯,所以不准备带我一起。”
“哎……”其实主要是怕微生涟一剑把沈砚师给捅死了。
“我确实觉得被冒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