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反抗,任他们将自己押下去。
“等等,”身后又传来兖疋yin冷的声音。
霜凉被押着转过身,看着兖疋轻轻勾起的不明笑意,霜凉心中不觉漫起一阵不祥的预感,而后便听他道,“阿凉这般厉害,万一跑了怎么办?”
他自问自答,“那便将手脚筋脉都挑断吧。”
他语调漫不经心,可说出的话却残忍至极,“那样,阿凉就跑不掉了。”
霜凉感觉喉间一紧,浑身漫上寒意,兖疋缓缓走过来,轻轻拍了拍黑衣侍卫的肩膀,在他耳边嘱咐道,“下手可要轻些,雍亲王不怜香惜玉,我们暗门可不能这样。”
是夜,也许也不是夜,因为这里除了黑再无其他颜色。
霜凉浑身是血的被丢进这昏暗的牢房,她躺在地上,头发凌乱的覆在她脸上,地面冰凉的寒意浸入肌肤,很冷。
霜凉想要撑起身子,却根本无法动弹,四肢像已经不属于自己,她想要动一动手指,可除了浑身传来的剧痛,什么感觉也没有。
霜凉的手被扭曲的压在身下,伤口流出的血yè淌了一地,却又不至于让她失血过多而死。
被挑断手筋的痛楚仍然清晰地存在,暗门的行刑人在动手时,动作很是缓慢却并非出于怜香惜玉之由,而是要霜凉慢慢的,一点一点品尝筋脉被生生挑断的痛楚。
她不知自己到底是如何熬过来的,那些人整整折磨了她不知多久,她痛晕过去便一盆冰凉的冷水泼下,让她在刺骨的冰冷中醒来,而醒来便又是无尽的痛楚,冰冷地铁钩不停地刺入肌肤,缓缓勾出血肉模糊的骨肉,筋脉被一根一根挑断,每一根筋脉被挑断时都是无法忍受的疼痛。
即便坚强如霜凉亦有了想要咬舌自尽的念头,而那些人却不会给她自尽的机会,他们将绷带拴在木棍上,将她的嘴生生掰开,把木棍卡在她嘴里,用两边的绷带紧紧拴在霜凉脑后,让霜凉的牙齿无法动弹,这样就是她想死也死不了。
行刑的人没有一丝怜悯的将霜凉的筋脉一根根挑断,霜凉痛得死死的咬着嘴中的木棍,苍白的面容上青筋暴起,额头上布满了因疼痛而渗出的冷汗,霜凉紧紧咬着木棍不让自己叫出声,因太过用力,牙缝间渐渐渗出鲜血,流到舌苔上,嘴中尽是腥甜。
待手筋脚筋都被一一挑断后,霜凉被无情的丢进了这yin冷的黑牢,以极其扭曲的姿势趴在地上,动弹不得,即使是这样,霜凉却觉庆幸,至少那些人还没有玷污她的身子,而这些痛她都可以忍。
她的脸已经褪尽血色,连嘴唇也惨白到无色,憔悴得似轻轻一触碰便会碎成碎片的白瓷。
她想要喝水,因为嘴里全是血腥味,时间久了十分令人作呕,空气里还弥漫着潮湿糜烂的霉味。
她身上唯一还能动的怕就只有眼珠子和脖子了,她转动了下眼珠,却惊奇的发现,在这黑暗的屋子里竟还有一丝微弱的月光从墙角一叶之窄的细缝里透进来。
霜凉吃力的抬起头看着细缝之外隐约可见的残月,那是唯一有光亮的地方,微弱淡白的月光一丝一丝照进来,还未映到墙上便在半空中被黑色所吞噬。
霜凉看着这微弱的光芒,突然感觉很冷,很冷,想要抱紧自己却无法动弹,只能任由寒冷刺入肌肤,冷到麻木。
霜凉缓缓闭上眼睛,在心底轻喊,单洛我好冷,真的好冷。
阒□□仄的甬道里闪过一个白色的身影,在黑暗的夜里有如鬼魅,悄无声息。
那抹白色的影子闪进关着霜凉的黑牢,在暗夜里渐渐长大,变幻,最终成了一男子模样。
男子轻轻抱起晕过去的霜凉,动作轻柔,怕将她弄醒。
他将她搂进怀里,声音略带沙哑的对她说,“阿凉,我带你走。”
第35章 段子君上线第三十四天
霜凉失踪了, 凭空消失得无影无踪。
大殿内,跪着一众人等, 有一人正震怒地吼着,“好好的一个人, 难道能飞了不成?!你们倒是告诉我,她霜凉有多大能耐,能从黑牢飞了?是她太厉害,还是你们无用?!”
殿下跪着的一人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