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什么意思?
就她的手有问题?
井大略一沉吟,有些犹豫地说,“要不,让井八也试一试?”
苏澜,“嗯?”
赵燚没怎么考虑,“可。”
苏澜“……”
不是,你们到底在打什么哑谜?
很快井八就进来了,似乎已经知道自己是来干什么的,被吓得面无人色,战战兢兢地停在两步外。
赵燚脸一沉,“过来。”
井八求救似的看向苏澜,苏澜爱莫能助,她如今都自身难保呢。
井八认命地顶着赵燚凶残的目光又往前走了一步,颤巍巍地伸出手,哆嗦个不停,赵燚看的不耐,直接一把抓住她的手,吓得她本能地想甩开。
也,甩开了。
“主子,怎么样?”井大连忙问,虽然赵燚的反应已经很明显了。
“没有感觉。”赵燚冷声道。
“那就果然是了。”井大忧愁地眉都拧成川字,看向苏澜的眼神十分同情。
“到底怎么回事?”苏澜被看的心里很慌。
“厌情蛊。”赵燚声冷如冰。
苏澜瞪圆了眼。
殿下,中了厌情蛊?
这厌情蛊在商林端给她的小册子里是有记载的。
中了这种蛊的人,无论曾经多爱一个人,都会忘却曾经恩爱,厌恶施蛊之人。
这种蛊,倒是可解。
解法也不难,就是中蛊人和施蛊人行房即可。
可问题就是,中了这种蛊的人,若和施蛊人有肌肤相触,则痛如刀绞,若还强行行房,还不如死了算了。
而且,殿下情况特殊,他若强行行房,还会丧命。
所以,不管出于什么考虑,殿下都不可能解了这蛊了。
到底谁这么恶毒!给殿下下这种蛊!
这厌情蛊症状特殊,可以看得出,一般人都不会给心爱之人下这种蛊。
所以所谓的施蛊,其实是先把蛊引到自己身上,再和中蛊人接触,蛊则转移到中蛊人身上,然后就慢慢厌恶施蛊人。
所以,即使苏澜是施蛊人,却不是下蛊人。
“确定吗?会不会搞错了?”苏澜怀着万分之一的希望问。
最好就不是。
如果真的是,她不如去死了算了!
“回夫人,蛊王已经在来的路上,不日就到,等他检查过才能确定。”井大想想又补充就句,“有蛊王在,就算是厌情蛊,说不定也有别的法子可解。”
可是,万一没有呢?
她就要一辈子单相思了吗?
到底是谁!
谁那么缺德给人下这种蛊?
因为殿下开始不喜她,最近她都没有和殿下亲亲抱抱拉小手了,最近的一次,也是在农家借宿之前。
她接触了那么多东西,到底蛊是放在哪儿的?
若是让她知道谁下的蛊,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气死她了!
.
蛊王一行没几天就到了,给赵燚检查之后,确认的确是中了厌情蛊。
赵燚因已经中蛊,虽然愤怒下蛊的人,其余方面,却还好,其余人,也多是同情怜悯,唯有苏澜,反而成了最大的受害者,真是求爱不得,求不爱也不行。
苏澜再也顾不得维持她的形象,当场就哭了,“那怎么办,就真的没有办法解了这蛊吗?”
蛊王都快六十的人了,见着这么一楚楚动人的小姑娘哭,心就像被人给剜了一刀似的。
可就是被剜无数刀,他也无能为力,汗颜道,“老朽无能。”
“食心蛊不能解,厌情蛊也不能解,你这个蛊王到底能解什么?”苏澜伤心的不行,生平第一次,气的口不择言。
这……
蛊王觉得自己很冤。
他瞅了瞅赵燚,见他没什么反应,略一思索,像在决定是否要豪赌一场,最后一咬牙,“食心蛊可解。”
所有人都看了过来。
苏澜都忘了哭。
都不知是不是被震到了,打了个哭嗝,像没听清楚他说什么似的,问了遍,“你刚才说什么?”
蛊王小心地,飞快地看了眼赵燚,见他虽是惊讶,却并没有动怒,没有阻止,把心一横,一股作气道,“根据老朽弟弟的提示,老朽已经用公虫制出了阳性食心蛊,要给女子种下,从立夏那日到夏至后一天,和主子阴阳交合,共七七四十九次,则可解了主子的食心蛊。”
屋里一阵死一般的寂静。
蛊王一口气说完,脸都白了,小心翼翼地又看了看赵燚,他仍只是面无表情,有些不耐有些烦躁,却没有动怒的意思,他才劫后余生般的松了口气。
中了厌情蛊,果然是如此效果。
蛊王的每个字苏澜都懂,但这一整段话连起来,她就懵了。
不是说中了食心蛊不能圆房吗,否则就会死。为什么解蛊的办法却恰恰好是行房?
还,七七四十九次?
而是,她还会来小日子的啊。
第96章
苏澜被这惊天消息震得魂飞魄散, 久久无法回神。
如果蛊王说的是真的, 那自然是天大的好事, 不但食心蛊可解, 厌情蛊也可解。
真是一举双得哦!
但照蛊王的说辞,阳性食心蛊虫早就研究出来了,殿下却骗她说没有,想必是中了那蛊, 风险极大, 以前的殿下不舍她以身涉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