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呸呸,县主怎么会要那些东西,即使真的要肯定用来对付坏人的!”知夏拍了她一巴掌。
三个丫鬟细微的探讨声,并没有落入夏姣姣的耳中。她手执画笔,无比认真地描绘着。
知冬方才若是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这的确是两人贴在一起,而且还是一男一女。不过男人手执长鞭,女人却被绑在椅子上。
那个男人身穿蓝色锦衫,袖口处波浪纹的刺绣描绘得极为细致,精致异常。男人只露出了一个侧脸,只要是稍微熟悉的人就会发现,这人是就是夏姣姣口中的“尸体”。
作者有话要说: 看到有的妞看到第四章嫌弃男主花心,其实他是个雏儿啊……
只能嘴上说说,要不然你让他咋办,睡不能睡,他得表现得像个大猛男,就只能嘴上说说,暧昧的动作做做……
其余他真不能干啥,彦彦表示宝宝活得很辛苦!
☆、第31章
薛国公夫人最近养成了一个新的习惯,只要有空闲的时间,她就守在窗前。 手撑着下巴,眼巴巴地看着天空,似乎希望能有什么东西飞下来找她一样。连平日最喜欢的唱戏都顾不上了。
“咕咕,咕咕——”信鸽的声音传来,薛国公夫人立刻就打起精神来。
她搓了搓手,脸上洋溢着笑容,眼眸发亮。她此刻的心情非常激动,就像是情窦初开的小姑娘,接到心上人送来的定情信物一般,怀着忐忑而又期盼的情绪。
这回又是哪一位爷倒霉了呢?
儿子和儿媳妇掐架最好了,她家老大平日里最喜欢念叨她,现如今都顾不上她了,简直是天上掉馅饼,老天爷送来的福音。
她感觉腰杆儿都挺直了,走路带风。两个儿媳妇都尊敬她了,想她家薛石头就不会像那两个小兔崽子一样,成日里拈花惹草,心里只有她一个人。若是儿媳妇来询问她御夫之道,她到时候可得拿拿架子,让她们平时瞧不起她。
“一定要是老二和老三那俩,我可就指着这点热闹乐呵呢!”
薛国公夫人拆着信笺,看到上面的内容之后,忽而惊叫了一声,手一抖那页纸就落在地上了。
她满脸赤红,双手捂着眼似有羞意。
画纸上赫然是两个人,一男一女,女子外衫挂在肩膀上,脖颈轻轻扬起绷直,脸上的面容瞧不真切。男人的脸她也有几分熟悉,越看越像她的花妹儿。他的脸上带着几分愉悦,几分阴险,那种邪气的表情是她从未见过的。
薛国公夫人立刻捡起画纸来,生怕被哪个不长眼的看见。她的脸上露出几分犹豫踌躇的神色,最终还是仔细研究其这幅画来。越看脸色越红,画手的细节处理得非常到位,男人身上穿得十分妥帖,只不过那双抚摸长鞭的手让人充满了想象力。
画纸后面还附有几句话:爷多日不来,妾甚是思念,往日种种情景涌上心头。妾一时心痒难耐,画于纸上。今寄予爷,只盼你能垂怜与妾。
“咕咕,咕咕——”再次有信鸽落下,惊得薛国公夫人直发抖。她的眼神依然极其明亮,看起来十分激动。
今儿的信笺似乎说好了似的,尽是一些羞人的事情。甚至还有文字版本,薛国公夫人可算是开了眼界了。
薛彦正在整理自己这些年在外游医的册子,忽而见薛国公夫人蹦蹦跳跳地走了进来。她慌里慌张的模样,像是身后有狼在追一样。
“花妹儿,花妹儿啊!”大老远就能听见她喊叫的声音。
薛彦轻叹了一口气,自从他上回承认之后,他几位兄嫂的确不打了,但是他娘真是上蹿下跳的,根本就不相信是他做的。还把那事儿往二哥和三哥身上推,害得两位嫂子差点又打起来。
“娘,您跑得慢点儿,后面又没人追着您。”他站起身,动作快速地将手记收起,以免出现意外。
“谁说没人追我,花妹儿啊,完蛋了!娘没想到真是你啊,这么些年不能碰女孩子,必须保持童子之身,是不是把你憋坏了。你这都变了态了啊!”薛国公夫人一把扯住他的胳膊,整个人犹如惊弓之鸟。
薛彦一把捂住她的嘴,谁说他变了态了!
他完全是什么都没干啊,但是经由他娘这么高声地喊叫,外面守门的丫鬟小厮也能听得清清楚楚,他还要不要脸面了啊。
“娘,您又胡说什么!我这些年很好啊,不碰姑娘也没憋出毛病!”薛彦把她往里屋扯。
天知道他一丁点儿都不想与她探讨自己是否变态,但是如果不让薛国公夫人说,他几乎可以想象,一转头她就把这事儿说得天花乱坠给旁人听,然后全府的人就都知道了。
为了避免这种事儿发生,他必须得及时稳住她。
“你看你看,人家姑娘胆子好大,你胆子更大啊。你们平时都玩儿些什么啊!”薛国公夫人立刻从怀里掏出几封信来。
薛彦一开始没当回事儿,漫不经心地扫视了几眼,紧接着眉头紧蹙,耳尖泛红。
信纸上没有一个字提及到脱衣交/欢的事儿,但是处处都透着香艳的感觉。艳而不俗,却让人一看便知这是什么东西。
“这不是我——”他烫手一般地将几封信丢到了地上。
如果这几封信是最新上市的艳/情书籍的话,他肯定毫不犹豫地买下来,偷偷研究。毕竟看起来还挺新奇的,以后等他开荤了,必定要找人来试试,但这是送到他娘手上的信啊,他之前还被迫承认这几笔情债是他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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