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斩皱着眉头,说道:“这炎烈的威望太高了,朕心甚危啊。”
许久之后,才继续问陆方庭:“对了,陆爱卿,姜妃在南疆已是十几个年头了吧?”
“回陛下,正是!”陆方庭有点不解为何月斩会岔开话题。
“当年芯儿离开弦月是三岁,现在应该差不多15岁了吧,该是派人把她们接回来了,芯儿回来差不多就16岁了,长大了,不错的年纪。”月斩心中主意已定,对左丞相陆方庭说道,“陆爱卿,你这就安排下,这个月派人去南疆将她们母女二人接回来。”
“是!陛下。”陆方庭回应着,不过又接着问了一句,“那炎烈的事?”
“炎烈?”月斩笑了笑,道,“陆爱卿不用担心,朕倒时候自有定夺!好了,你先下去吧,朕要休息了。”
“是!微臣告退。”陆方庭狐疑的看了眼月斩,然后恭敬的退出了他的寝宫。
当陆方庭离开后,月斩自言自语的说道:“芯儿,希望此次接你回来,你不会让父王我失望,你可是我手中最有利的一件工具啊。”
环羽皇朝北方
夜雨寒陪同圣皇在北方考察了三个月后终于要回去了,这三个月说是考察,不如说是圣皇羽天出来寻欢作乐,顺带考察的。
夜雨寒一路将圣皇的所为所谓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而圣皇羽天自始至终都没有怎么在意过夜雨寒,只是偶然吩咐他办点事。
在回封羽城的路上,有一件事让夜雨寒特别期待,那就是再过一个月就能见到月玲芯了,也不知道她过得好不好?
封羽城中一座酒楼中
“我说丞相大人,你对本公公最近怎么这么亲热啊,本公公可不喜欢你这类型的啊。”此时吴攀攀骚包的修着他的指甲,而卢小旭则是在他的身后替他捶着背。
“呵呵。”丞相羽松陵坐在他的对面,桌上摆着一桌子的山珍海味,不过他们都没有动筷子,倒是馋的卢小旭那口水隐藏的流着。
“我说吴公公,你是圣皇身边的心腹了吧?”羽松陵带着点点疑问的口气问道。
吴攀攀听见羽松陵的问话后,暗道:“这丞相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用带着疑问的语气?”吴攀攀毕竟是个老油条,尖着嗓子回到,“那是当然!”
羽松陵又点了一句:“那吴公公以前常在圣皇身边,应该和圣皇陛下身边的妃子们关系不错吧。”
“原来他是认为我是某个妃子安插在圣皇边上的人。”这吴攀攀果然聪明过人,通过羽松陵简简单单的两句话就猜出了羽松陵的想法,于是顺水推舟的说道,“那是自然。”
“哈哈,吴公公果然是圣皇身边的红人啊!”羽松陵也是点到为止,做了个请的手势,“吴公公别客气,请!”
而吴攀攀心中冷哼道:“哼!让我暂时亲近与你,到时候抓住你的把柄后,再向圣皇陛下请功!”
但吴攀攀的脸上却挂着笑容:“丞相大人,请!”
他们不知,今日丞相与吴攀攀的私密会面早就被丞相府中的客卿左山通过密信告诉了太子府中的人,而太子早就派人在不远处看见他二人不同时间的进入这座酒楼的同一包间。
夜雨寒要的就是这结果,让太子殿下对吴攀攀起疑,在圣皇面前提一提此事就够了,到时候,依照圣皇的霸道的性格,是会相信自己的儿子呢?还是会相信自己曾经的贴身太监?夜雨寒倒是很好奇!
第三十章 往事(一)
16年前,也就是丰饶大陆309年 弦月王国一座冷宫中
一位看上去16岁的美丽女子,身穿一件红色的裙衫,此时正在这座冷宫中一个人躺在床上,脸色惨白的让人怜悯。
她看着四周清清冷冷的宫殿,一个人都没有,自己又得了如此的重病,怕是活不了多久了。
想着昔日弦月国主月斩在她刚入宫的时候,对她宠爱有佳,不久就为月斩诞下子嗣三皇子。
半年前,因受王后妒忌,月斩起初逼不得已将她打入冷宫,前几个月月斩还天天来寝宫看望她,她虽人在冷宫,但心中却是无比的温暖。
现在呢,月斩已经两个月都没来过了,自己虽然性格淡然,待在冷宫有月斩天天来看望她,她也感到幸福。
但如今,她如此病重,都几日了,月斩依旧没来看望她一番,充满期盼燃烧的心,也逐渐的冰凉了:“天下男人都是一个样,只见新人笑,那闻旧人哭。”
“就这样,死了也好吧,这样月斩他或许还能记得我,你是一国的王,你有整个弦月王国的美女可以陪伴你,而我呢?我只有你,除了你,还能有什么?”
“吱呀。”冷宫的大门被推开了,一个宫女如往常般的只走进了冷宫几步后,便将午膳放在大门不远处的桌子上后,转身离开,刚走了几步,这名宫女暗想道:“这姜妃自从被贬入了冷宫后,除了前几个月王上和她见了面,其他的人她都不见,这都三天了,怎么饭基本都没动过?要不要去看看?”
犹豫了一阵,这名宫女停下了脚步,转身朝着冷宫深处而去,当她走到姜妃的床前,道了声:“姜娘娘。”见没人回应,这名宫女小心的拉开床帘,映入眼帘的是姜妃紧闭的双眼和那惨白的美丽容颜。
这名宫女看见这情况后,吓坏了,一个劲的往外跑,边跑边喊:“来人啊,不好了,姜娘娘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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