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怀禛凤眸中含了火色,眼底风波涌起,他眼疾手快,长臂一卷,便将她重新卷进了怀里,大手握着她的纤纤细腰,叫她再也逃脱不得。
他惩罚似的用唇瓣捉住小姑娘白嫩的耳垂,微微舔了舔,见她颤抖着,忍不住低哑道:“呦呦怎么不继续勾引孤了,嗯?方才胆子不是挺大的么?”
谢娉婷被耳畔酥麻的感觉弄得浑身发软,方才主动亲他的勇气一下子没影了,她眼睛湿漉漉的,不满道:“我才没有勾引殿下。”
小姑娘砸吧砸吧嘴,迷迷糊糊看了他一眼,“是殿下太好看了,殿下勾引我。”
周怀禛只觉得全身上下的火都往一处去了,他放在心尖尖上的小姑娘,出言调戏他,这叫他如何能忍?
他当即将人打横抱起,小姑娘借着他的力,滚到床榻上,纱衣凌乱,露出无限春色。
周怀禛的喉头微紧,他俯身,用唇瓣蹭了蹭小姑娘的唇,低哑道:“呦呦,给我。”
他等着小姑娘变成大姑娘,每日都忍得辛苦极了。
谢娉婷其实没听懂他在说什么,但她歪着脑袋想了想,殿下对她这么好,他问她要什么东西,她自然都愿意给他,因此她乖乖地点了点头。
她这一点头,周怀禛只觉得浑身上下愈发燥热起来,他颤着手解开她的纱衣,目光触及那冰肌玉骨,雪峰朱萸,瞬间火热如炬。
不一会儿,小姑娘已经是罗裙半卸,眼朦胧而纤手牢勾,腰闪烁而灵犀紧凑。觉芳兴之甚浓,识春怀之正炽。是以玉容无主,任教蹈碎花香。
床榻天翻地覆地晃动起来。
两人出了一身汗,周怀禛见小姑娘眸色潋滟,胸前紧张的起起伏伏,她猫儿似的叫声软软的,抽抽噎噎地叫着:“不要了。”
周怀禛摸了摸她汗湿的美人尖,低沉笑了,“不是之前还给孤做补汤么,如今自己倒先不行了。”
谢娉婷哪里还有精神对付他,她只觉得自己身上酸酸的,麻麻的,再也不行了。
周怀禛亲了亲她的唇,低哑道:“孤轻轻的,最后一次,好不好?”
谢娉婷快要哭了,她勾住他的脖子,干脆地认错:“殿下,我……我再也不给您做补汤了,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周怀禛眼神暗了暗,他抚了抚她的唇,道:“叫一声太子哥哥,孤就听你的。”
下一刻,小姑娘便用猫儿似的声音叫了一声“太子哥哥”。
但很快她就发现,他又…………
谢娉婷:……
*
待两人清洗完毕,已经到了半夜,谢娉婷实在撑不住了,她沉沉睡去,直到天亮,她都未曾醒来。
周怀禛知道她昨夜实在累坏了,因此到了卯时,他亲了亲她的额头,便自己起来洗漱更衣,并未惊动她。
如同往常一样,在庭院中练了剑,沐浴更衣,便用膳去了。
玉团原本要进去叫自家郡主用膳,可却被周怀禛拦住了,他蹙了眉头,低声道:“她昨日累坏了,莫要惊扰她,让她好好歇一歇。”
玉团愣住了,她未曾嫁人,自然不知道昨日累坏了有什么内涵的意思,但昨晚守夜,郡主哭哭啼啼,娇娇软软的叫声,大抵也让她明白了什么,玉团低低应了一声,便红着脸退下了。
周怀禛便去上早朝,近日朝堂上风平浪静,争议最多的也就是登基大典和封后大典的礼仪问题。
大燕自建朝以来,还未曾出现过禅让这样的事,礼仪上若想遵循旧例,却也是无例可寻,礼官们争执不休,吵得头疼。
但比起登基大典,周怀禛却更关注封后大典,于是当礼官们争得头破血流,气喘吁吁,不得不停战休息一会儿时,便听见太子殿下不慌不忙,气定神闲地问了一句:“怎么没人议封后大典的礼仪?”
众官员:……
感觉刚才的争吵毫无意义了呢。
朝堂上都是些无关紧要的小事,于周怀禛而言,他顶顶讨厌那些繁文缛节,如今没有旧例可循,反倒合了他的心意,怎么简单怎么来就行。
但封后大典,周怀禛却不愿意委屈了自己的小姑娘,他吩咐礼部拟定了流程,又早早地命尚衣监赶制吉服。
待下了朝,周怀禛便径直赶回了丽正殿,只是他没想到,小姑娘真的累坏了,直到巳时,她依旧睡着。
周怀禛怕她睡了半天饿坏了,便无奈地叫她起床,却没想到,他的俊脸才凑向小姑娘,一个轻飘飘的巴掌便落到了他的脸上。
小姑娘敏感地推开他靠近的大脑袋,鼻尖动了动,委委屈屈地说着:“不要了,你走。”
周怀禛:………
第92章 番外四(晋江独发)
转眼间,四月十五就到了。
按照旧例,储君登基前要沐浴斋戒,天还未亮,谢娉婷便起了身,亲自替他更衣,替他上冕冠,穿冕服。冕服以玄上衣,朱色下裳,上下绘有章纹,此外还有蔽膝、佩绶赤焉,穿在面前男人的身上,愈发衬出他威风凛凛,傲睨万物的气势,一时让人移不开眼。
周怀禛知晓近日将她累坏了,本不欲让她起来服侍,但小姑娘这日耳朵格外灵,他刚动了动身子,她便醒了。
她微微俯身,替他系着绶带,周怀禛心中一软,便顺势将小姑娘揽在怀中,他垂首,对上她尚且朦胧的眼睛,凤眸含笑,“太子哥哥今日好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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