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打扫可都做了?衣服可都洗了?我看那院中还有落叶呀!”这个顾潍津,不给他安排些差事是不行的。
“那些事情,我一会儿再...”顾潍津越说越困,话还没说完,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这个顾潍津。赵弋无奈的摇了摇头,捉弄他也有一段时间了,小时候的事情就不跟他计较了。
“侯爷。”赵弋在大婚之前,曾经纳过几房小妾,不过这些小妾都是朝臣们送过来巴结他的,他虽然没有宠幸过,但是也悉数留在了府中,好吃好喝的伺候着。大婚之日,见到新娘是顾潍津后,他就将小妾统统打发到后院。没想到,今日,她们几个倒是都跑出来了。
“侯爷。”最先开口的,是户部尚书送来的云姬,她最早入府,一直把自己当做侯府的主母,只是没想到,半路杀出个顾烯炆。“妾身数日没见到您,心中挂念的很。今日终于见到您,心中悬着的这颗大石头也放下了。”
姬妾们叽叽喳喳的互诉哀肠,吵的赵弋头痛,而躺在赵弋怀中的顾潍津,睡的倒是实。睡着的时候,手也不老实,直接拽下了赵弋的外衫,盖在了自己身上。
云姬见到顾潍津这个模样,妒火中烧,她一直以为赵弋不喜欢女子,所以所有的姬妾才都没有宠幸,本以为这个顾烯炆嫁到侯府来也会是和她一样的待遇,得不到赵弋的宠爱。可是没想到,他入府后,赵弋日日留宿在他的房中,府中、城内都流传着赵侯爷与丞相之女恩爱相守的传闻。
凭什么?明明她才是最早入府的人,论姿色,她一点都不比顾烯炆差,论才情,她也绝不输人。顾烯炆占的,不过就是一个丞相之女的名分罢了。若她也是丞相之女,她又怎会是如今的境地。
“没看到夫人正在休息吗?都退下吧。”赵弋轻咳两声,这个顾潍津还真是会给他惹麻烦,若不是因为他在,他早就拂袖走人了。
“侯爷。”云姬见无法说服赵弋,跑到顾潍津的身边,摇醒了他,“夫人,放妾们一条活路吧,妾实在是不想离开侯爷呀。”
云姬心里打好了如意算盘,这个顾烯炆就算身份再高贵,也不过是个养在深闺的大小姐,根本就不懂这后宅之争的法则,她根本赢不了自己。
“啊?”顾潍津揉了揉眼睛,“我怎么在这睡着了?我身上这件衣服是?”顾潍津看着自己身上这件衣服,这不是赵弋穿的吗?他这么好心把衣服给我盖上了?
“夫人,不会是睡醒后就不记得自己做什么了吧?”赵弋不嫌事大的添油加醋。
“呃...”顾潍津大囧,难道这衣服是我拽下来的?不会吧?诶?“你们是谁?”
云姬强压着心底的怒火,“夫人,我们都是侯爷的妾室。”
顾潍津看着眼前跪着的十几个人,好家伙,这个赵弋够可以的呀!竟然有十几房小妾,啧啧啧!
“你们今天这是什么状况?六国大封相?还是□□宫?”女人多了事就多,赵弋竟然能同时面对十几个,还能处理好她们的关系,真是让人佩服!
“夫人,妾们绝没有这种意思。”云姬跪在地上,泪眼婆娑,“妾们自夫人入府后,便一直待在后院,不敢踏出后院一步。可是妾想侯爷想的紧,希望夫人能给妾们一条生路,让妾可以陪伴在侯爷身边。”
云姬说的在情在理,任谁看了都忍不住流出感动的眼泪,这顾烯炆不过就是丞相之女,看到她哭成这个样子想必也不会再难为她。
“夫君~”顾潍津看向赵弋,你惹得麻烦不会想要让我处理吧?“妹妹这样说,我要怎么做呀?”他那个丞相老爹老实的很,一辈子都被他娘管的很严,就算是他娘过世了,也不敢在府中纳一房妾室。对于处理后院的事情,他确实并不擅长。
“烯炆,如今你是这侯府的主母,后宅之事当然是交给你处理。为夫信的过你,你且放心处理。”赵弋这话,摆明了不会掺和进这件事,全权让顾潍津一个人处理。
这个赵弋,自己惹的风流债还要别人来背锅。还好我折子戏看的多。
顾潍津起身将云姬扶了起来,就在云姬以为他要放自己出来的时候,顾潍津才幽幽开口,“妹妹,不是姐姐不想把你。只是这侯府就这么大的地方,我来了,便没有你们的地方了。若是你们不想住在后院,那我便安排管家在外面置个宅子,把你们都接过去。外面地方大,随你们折腾。”
“夫人这是要赶我们走吗?”云姬拉着其她的姐妹哭哭啼啼的,“都说夫人是丞相的女儿,咱们大凉的才女,想必肯定是自幼学习女德,怎么如此善妒,连咱们姐妹几人都容不下呢?”
嘿!顾潍津没想到自己被反将一军,若是往常,他肯定就动手把这几个人丢出去了,可是如今,他盯着顾烯炆的名字,不可行事粗鲁,这倒是把他难为住了。
“你们要是不愿意走也行,那就把侯爷赶出去吧,反正家里的地方也就这么大,你们要是在的话,他肯定是不能在的。”
“夫人,说什么胡话呢?你舍得把为夫赶出去吗?”赵弋拉着顾潍津的手,含情脉脉。
顾潍津有一种鸡皮疙瘩落满地的感觉,“瞧,这是侯府,侯爷不能出去,侯爷夫人的我也不能出去,那就只能把你们打发走了。”
☆、侯府遇刺
“夫人!”云姬没想到自己偷鸡不成蚀把米,本以为姐妹们一起,就能说服顾烯炆将她们放出来,没想到顾烯炆不仅没有这个意思,还想要把她们都赶出去。“夫人,妾知错了,妾再也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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