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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化成灰,他都认得出。
    这句话在脑海里如同针扎那般狠狠的往深处扎了一下,刺激着他的神经末梢,刺激着他灵魂深处被埋藏着秘密。
    好几次略过而又无法捕捉到的微妙这一次他好像捕捉到了。
    ——醇醇,就算你化成灰我都会认得出来。
    怔怔的保持着这个姿势没有动,脑海里浮现出他之前在圣湖的幻境中看到的画面,环境还是那个红木房子,可似乎有了他不认识的人。
    那个躺在床上的老人……
    在看到老人的模样时大脑像被猛的敲击了一下,嗡嗡作响。
    这……
    不就是他吗?
    他看到床边单膝跪着的人,是闻乘。
    闻乘手中拿着一根红绳,这条红绳让他瞳孔猛地一缩,这不是——
    自己脚踝上的这一根吗?!
    可为什么……
    拧着眉头头痛剧烈,他看着已经年老的自己闭着眼躺在床上,而闻乘的样貌却依旧年轻俊美,这样的画面冲击让他久久没有反映过来。
    这是什么意思?
    而后他就看到闻乘在他的脚踝上系上红绳,单膝跪着并低着头久久没有动弹,就这样看着,他都不知道过了多久,仿佛过了好久好久他都感觉到膝盖疼时听到闻乘在说话。
    就是他刚才听到的那句话。
    【醇醇,就算你化成灰我都会认出你的。】
    是闻乘的声音,颤抖的声线中强忍着巨大的悲痛,是暗哑的撕心裂肺,无声的歇斯底里,他看着闻乘的肩膀微乎其微的在动。
    眼眶微热,闻乘这是在哭吗?
    这是什么画面?
    疯狂涌出的记忆让他无所适从,太多的画面陌生却又无比熟悉,闪过的每一道场景,闪过的闻乘每一道面孔都那么的鲜活,都是在说着他和闻乘是认识的。
    而这些事情这些画面,甚至画面中处于的时代,整个画风都偏向旧黄色。
    就如同老旧照片,在他脑海里一页一页的翻着。
    最后画面定格在闻乘抬头的模样,这个一向骄傲而又强大的男人哭得泪流满面,然后说了一句话:
    ——醇醇,我想死。
    撑着桌面的手有些颤抖,鼻梁的酸意上涌让他的眼眶愈发的热。
    潘多拉的盒子终于再一次打开,时光是恶魔,它能留得住美好,也能让这样的美好折磨已经不在的人。被尘封许久的秘密终于在处心积虑的游戏背景下解开帷幕,是一场想用快乐掩饰的悲痛过去,谁都不愿意看到自己爱的人在面前慢慢离开人世间。
    因为呼吸缓慢一秒就就相当于自己也跟着窒息一秒。
    所以最后那句话,是多么痛苦才说得出不想活了。
    “……他就是闻乘,我不会认错的。”霍醇醇垂首颤颤的重复着这句话,他看着手中紧攥着的钢笔,上边的【见】字是那么的清晰,清晰而又笃定他脑海此时更大胆的猜测。
    所有的字真的可以串起来了。
    【霍醇醇我想见】
    那最后一个字还能是什么。
    他猜测,不是他和闻乘在现实里认识,而是在过去不知道什么时候,甚至可以说是一个老旧的时代,他和闻乘认识。
    也许是几十年前,也许是几百年前。
    他和闻乘有过一段惊艳岁月的爱情,所以才会有此时这样的处心积虑,步步为营带着他加入这个游戏。
    【祝愿你生生世世平安健康快乐。】
    这句祝福语,闻乘做到了。
    就在此时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他抬起头。
    这瞬间,仿佛打破了时空的界限,回到了那个被尘封的岁月。
    那个男人也是这样推开门,脱下帽笑得温柔看着他。
    “醇醇,我回来了,想我了吗?”
    鼻梁上涌的酸再也控制不住,让眼泪流了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嘻嘻嘻
    第105章 豪门傻少爷的小寡妇12end
    推门而进的闻乘脚步蹲住, 他对上了霍醇醇湿润的双眸,感受到霍醇醇藏在湿润下强烈的情绪翻涌,那种看到他的激动来得突然, 却让他开始悸动。
    可为什么霍醇醇怎么哭了?
    视线落在面前的纯灵脸色倏然阴沉:“你来做什么?”
    纯灵见闻乘出现她也没有遮掩,站起身看着闻乘说道:“我就是想来跟你说,你没有必要再演戏了, 因为你不是闻乘, 这样的伪装深情实在是可笑,闻乘已经死了不是吗?”
    闻乘半眯双眸:“哦?那又如何。”他回答着走到霍醇醇身旁,抬手揉了揉这家伙的脑袋安慰着, 落在纯灵身上的目光冷漠:“已经与你无关。”
    纯灵见昔日的合作伙伴竟然这么对她心里顿时有些不悦:“你就不怕我曝光你所有的事情吗?!蓄意杀死自己的亲生哥哥,与他人合伙制造车祸现场,这些事情足以让你身败名裂!!”
    “合伙人?”闻乘了然的颔首:“你也是其中之一不是吗?”
    纯灵知道他会这么说,却无所畏惧:“那又如何,你害死了我喜欢的人,没有完成我们之间的合作我也不会让你好过, 你这张虚伪的嘴脸我就要撕碎在霍醇醇面前, 喜欢哥哥的人,你真是阴险。”
    这话像是揭露了这一场谋划所有人都成为了闻除的棋子,却不知道这是局中局。
    “我确实阴险。”闻乘声音低沉, 却在侧身抚上霍醇醇眼角的湿润时语气渐柔,他的目光圈着自己的爱人,所有的阴险所有的步步为营都在顷刻间化为指柔:“但那又如何,我披荆斩棘, 我无所畏惧,我只是在追求我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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