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这边的美人,或许受惊而泣,但姜洗知道这是游戏情境,代入感不强烈,所以才不知道怎么做。
还不快?rdquo;魏献蹙眉,情绪算不上好,见她毫无动作,旋即便抬眼扫了旁边的护卫,护卫腰间带刀,不到一瞬,就能斩美人于刀下。
这厢的姜洗眼睛不眨的盯着魏献脚边的一瓣梨花,眼睛干涩的不像话,疼的发痒,在魏献明显的面露不耐烦的时候,终于生生落下一滴泪来。
魏献眉头微松,因为头瞬间就没那么疼了,但心却一紧,是因为被这幕紧紧抓着的舒服,姜女比之前面的美人,脸美,人美,哭的也要美些,似乎治愈他头疼症的效果也要好些,过了片刻,看厌了这般的哭态,魏献低眉抿了一口青梅酒,掀了掀眼皮,不满道:孤喜哭声。rdquo;
操!
姜洗心中捶了魏献一百遍,真的是变态中的变态,但表面上还是照做,做作的开始嘤嘤嘤假哭,听他的吩咐,但也不太想废嗓子,而是轻声抽泣,魏献听着,逐渐觉得心头有根羽毛挠弄,酸痒不已,又不耐烦道:声低,敷衍至极。rdquo;
姜洗:hellip;hellip;
她维持哭的美美的表情,内心已经开始槽道:敲你大爷啊敲你大爷。
费劲回想那些催泪片已经够累了,还要哭的美美的,维持造作姿态,而且还得控制音量,太轻了面前的这位大爷嫌敷衍,太高了嫌吵闹,哭丑了嫌不美,哭美了落了泪不准拂袖擦,要求堪比甲方。
但她还是忍了下来,并且根据大爷的要求,哭出了他最满意的样子,姜洗觉得他是满意了,是因为瞄到他身姿微懒,手肘撑在了小桌上,半举着酒杯轻呷,额前的青筋也没那么明显了,只不过半垂的眼看不出是否还泛着红。
魏献不是真的为了折磨美人,而是确实是神经病,耳边不一定有怨鬼的哭声,但确实有头痛这个毛病,且看美人哭,是真的会觉得舒服不少。
当然,绕来绕去,还是折磨了美人,毕竟谁知道一个神经病一头疼就头疼多久呢?
想到电视剧里说自己只哭了三天不到,现在是第一个晚上,姜洗还不担心,也可能是一部电影能哭半个小时,好在她看过的电影不少,续航能力还算够用。
有了开始的一滴,似乎接着落就简单了许多,然后有了第二滴,第三滴,在姜洗也算不清自己落了几滴泪的时候,院门外有了来人的动静,大概是听说了魏献发病,城主忙不迭的来献殷勤,而王堪是担忧自家主公,所以两人一齐来了这里院,一同站在了门前。
王堪似乎对这卞城城主颇看不上眼,又听闻他好美色,想必只是来看热闹,还很可能会败坏自家主公的名声,自然不是很乐意在这里见到他,听到外面王堪的声音,如果姜洗知道他的想法,一定会对魏氏集团的洗脑工作感到惊叹,就魏献这做法,这种名声还能败坏。
它明明是不存在的东西。
王堪对卞城城主斥道:主公发病,张公可有什么好法子,若无,何故来此?rdquo;
张余早有准备,笑眯眯道:当然有。rdquo;
他拍了拍手,身后走出来一流的女子,个个花容月貌,身姿绰约,定也是废了心力找来的。
只是,这就是坐实了魏献这一癖好之名,张余讨好之余,全然不为主公声名着想,居心至此,想必当了臣子也是乱臣一个,王堪恼怒,张公之心,真当可诛。rdquo;
张余是个厚脸皮的,根本不惧王堪这种老实人,反而笑着道:王副将有所不知,这乃是河北十郡远近闻名的美人,废了余许些精力,才得,愿进献主公,以缓魏郎头疼之症,也是属下的一份心意,王副将怎可问责余心思钻营,拳拳一心,同副将一般,只为了主公一人耳。rdquo;
王堪被这厮气的脸涨红,文官喜欢绕来绕去,明知他是何意,却故意避而不谈,王堪当下要恼,拔剑拔了一半,门忽地开了,女侍在门后,躬身道:还请王将军张公入座。rdquo;
王堪没了动作,而张余的反应倒是很快,忙问道:余进献河北十郡美人,为殿下分忧,可否带入?rdquo;
女侍表情淡然平静,点了下头,道:可。rdquo;
张余瞬时便带着八个美人鱼贯而入,王堪在身后愤愤,只觉得主公此举不当,但想了想,似乎又能救那姜女一命,皱着眉头,百般纠结的跟了进去。
魏献听见王堪拔刀,便让人去了,起了身目光幽幽的看了正垂泪的姜洗片刻,才道:再梳妆过。rdquo;
梨花娇柔,这姜女满脸泪痕,美虽美,但魏献总觉得,此女满脸泪痕,声音软甜,但略假,现在是真的在哭,还是在假的哭,若是后者,凭何他的头疼症能够缓解?
魏献自觉被骗,便有瞬间的不悦,才让她重新梳妆过,以便观察。
姜洗泪眼汪汪,这次是感动的,大爷还是能做个好人的,居然肯让她中场休息。
在等女侍上来扶她的时候,姜洗还不忘抬头看魏献一眼,送去感谢的一记秋波。
看过那么多美人哭,自然也遇到过不少美人的诱惑,虽然魏献厌恶至极,但从没见过如这姜女一般,脸皮如此之厚,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暗传情愫,魏献眯起眼睛,本还想留她一命,但现如今,却被她这举动,扰的起了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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