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他全然不听小蝶的劝,手起手落,抡起手刀就将小蝶给劈晕了,烦燥的看了地上不省人事的小蝶一眼,拉起夏雨就朝一间屋子而去,将夏雨往地上一扔,就扑了上去。
屋外有明亮的月光,屋中却漆黑无比,夏雨被他压着无力反抗,也看不清四下的情形,只能哭着哀求,求小侯爷放过奴家,奴家今日当真与朋友有约,等会朋友若回来看见,奴家还有何颜面面对他?
她本是风尘中一粒微不可见的沙,若搁平时,她自是无所顾及,可今日她与萧风一道来此,两人感情日深,已是知己一般,让他看到这等龌龊之事,会怎么看她?
小侯爷,求求您了,放了我这一次,日后奴家定加倍偿还,求您了!夏雨见身上的人一点也未听她的,继续扒扯着她的衣服,更是大声哀求。
聂冲觉得刺激极了,哪会停手,动作粗鲁,手不留情,全然不管身下之人,三两下便得了手。
夏雨自当上花魁后,便能自己挑客人,近来挑选的客人都是求了她许久,身份样貌都不俗,更是待她十分温柔怜爱,突然被如此轻贱,痛意将她身体的屈辱彻底激发出来。
她想到等会萧风回来看到这事,心中更是又痛又怒,情急之下胡乱摸下了发上的钗子,狠狠朝聂冲的背扎去,一下,两下,三下直到聂冲不再动弹,她才猛的推开他,吓得扔掉手中的钗子,坐起来裹紧了破烂的衣衫,缩成一团。
而这时,外面也响起了打斗声,不一会儿门被踹开,一个熟悉的身影背着月光走了进来,步子无比的沉重。
夏雨看不清他的脸,却感受到他的眼神,透着浓浓的自责和怜惜。
萧风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拳头紧紧拽死,悔愧和怒火将他的心吞噬,他本以为这是他的地盘,又闹鬼了这些日子,让夏雨在这等他去买些酒菜来定然不会有事,他怎么也没想到,他不过离开一刻钟,夏雨就被这畜牲给
在别人心中,夏雨也许不过是个青楼女子,可在他萧风心中,她比任何女子都高贵干净,她那么有才华,又那么善良,为什么要被这些畜牲欺负?
萧公子,你快走,我、我杀人了夏雨透过月色,看了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聂冲,惊慌不已道,而且这个人还不是个普通人,他是永昌侯府的小侯爷,连皇室都避让三分的人物。
她死不足惜,可她不想连累萧风,还有醉月楼的人,好在她今日月休,又是在外面杀的人,应该不会连累到醉月楼的!
这样想着,她已经视死如归,站起身将萧风往外推,快走,等会要是人来了,看到你就说不清了。
我怎么能走!萧风按住她瘦弱的肩膀,极力压制着悲痛,声音嘶哑,我再也不要丢下你一个人了!他说完,做了决定,将衣服脱下来给夏雨裹上,然后拉着她走出去,救醒了小蝶,然后对她道:马上回醉月楼,你来这里的事情只有我们三个人知道,只要你们不说,没有人怀疑到你!
我们一起走!夏雨看了地上一眼,聂冲的人已经被萧风全部杀死了,没有人看到他,所以只要他们一块离开,聂冲的死就会成为一个迷案,到时候推给这里的鬼也行!
萧风摇摇头,我刚刚进来的时候,遇到一对问路的小夫妻
夏雨一个踉跄,有人看到萧风进来了,所以若是她走了,萧风就会是凶手!她忙把衣服取下来塞给萧风,你出去,大声喊撞见杀人了,快!
雨儿,你知道我不会的这样做的,我若这般做,与里面那畜牲何异?萧风一把将她搂住,在她耳边道:一直没告诉你,其实我喜欢你,本已经快赚够银子帮你赎身了的,没想到
如果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他一定不会带夏雨来这里看最后一波萤火虫,也绝不会离开夏雨去买吃食。
夏雨泪流不止,萧公子,我不能让你帮我顶罪,我不能!她不该杀他,她本是卑贱之人,哪怕他欺负了她又如何?她装什么清高?现在连累萧风为她顶罪,她才是罪大恶极啊!
快走,侯府的人见他这么晚没回去,一定会出来寻,不能让人看见你在这!萧风放开她,急道。
夏雨哭着摇头,我不
你想连累整个醉月楼吗?你以为你在外面杀的人就不关醉月楼的事了?你是醉月楼的花魁,你杀了聂冲,整个醉月楼的人都得跟着你倒霉,而我只是一个江湖人,以我一人之命救你和整个醉月楼,值了!
夏雨只是哭,仍旧不愿离开。
萧风急了,拉住小蝶和夏雨飞身越过围墙,将两人放在了围墙外,对小蝶道:带你家姑娘快走,回到醉月楼后再也不要出来!他说完飞身进了庄子,站在围墙上红着眼眶看了夏雨一眼,跳了下去。
姑娘,萧公子说得对,不能连累整个醉月楼啊,我们还是听萧公子的,回去!小蝶扶住哭得像泪人一般的夏雨劝道。
夏雨还要再说点什么,便听到庄子里传出喊声,小侯爷被人杀了,抓住那个凶手!她狠狠咬住唇,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免得辜负了萧风的一番苦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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