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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缜与她折腾了一整晚,直到了早朝的时辰,些许阳光从直棂窗投射进两人脸颊上。
    听见栎忍在门外叫早,秦缜却是恍若未闻继续埋在她纤细白皙的脖颈间。
    柳西琼在他身下轻声提醒道:陛下,该早朝了
    她如此提醒了两遍,秦缜有些不耐烦地将脸抬了起来,用力地吻住了她的唇,将她剩下的话语含进唇舌中。
    栎忍在殿门外叫了三次早,秦缜方才有些意犹未尽地离开她的身子。
    柳西琼想要从床上站起身为他更衣,却是被他拦在了床上。
    秦缜轻轻亲吻在她的额头,美人累了,今日就在这儿乖乖歇息。
    柳西琼害羞地看了眼他,他有些餍足地站了起来,鱼贯而入地内监们为秦缜开始更衣。
    秦缜一面往养心殿外走着,一面吩咐一旁的栎忍道:速去腾一间离养心殿最近的宫殿给琼美人安置,殿名
    他停下步伐思忖了下,就叫栖霞宫吧。
    秦缜第一次正式宠幸柳西琼便误了早朝,此事一出消息很快便传到了太后的耳朵里。
    太后一向睡得早,昨个儿沁云宫发生的事她今日才知晓,她隐隐觉地着其中有异便命人将叶婉怡招了来问话。
    叶婉怡有些欣喜,她昨夜规划良久,没想到今日柳西琼就出了错平白给了她的机会。
    因着昨夜伤心难过的一夜没睡,面容稍加有些憔悴,她又加了些许粉盖在脸上营造出楚楚可怜的模样,便赶忙去了太后宫中。
    太后看着叶婉怡,眸中露出些许疼惜。
    虽说她出自浣衣局,可与袁沁和柳西琼不同的是,叶婉怡出生于茶叶之家,后来家庭没落遭了罪方才充进宫中当宫婢,不过只在浣衣局待了一年便因泡的一手好茶被太后看上,调进了慈宁宫中专门奉茶。
    叶婉怡在她膝下长大,到底是宫中□□出来的姑娘,虽为宫女气度涵养却是比一些大家小姐还要好。
    袁沁她是见过的,一副狐媚相眼眸中算计良多,浮躁不说规矩还学不全,是半分都不上叶婉怡。
    现又出现了个柳西琼,太后是自然将她与袁沁归为同样的一种人,为了上位而不折手段的狐媚子。
    太后有些微叹,她当初特意将叶婉怡送给秦缜,便是想着陛下的嫔妃有着自己的人,往后她说不上的话可以由叶婉怡去说。
    可她是怎么也想不通秦缜放着叶婉怡不要,先是宠幸了袁沁不说,又挑了个柳西琼。
    白白浪费了自己派姑姑□□了这么久的叶婉怡。
    太后在上座盘着手钏,淡淡开口,说说吧,昨日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叶婉怡一副受了天大的委屈,眸中噙着泪却是倔强地不让它落下。
    面对太后的问话,她据实说了出来,只是隐瞒了栎忍公公那事,不偏袒自己也未抹黑柳西琼,但话语句句都暗示着自己是清白的。
    太后身边的贴身宫婢凉儿是叶婉怡的好友,昨日之事叶婉怡早已和她讲过一遍,叶婉怡怎么会是做出那事的人,那柳西琼定当有问题。
    凉儿与叶婉怡一道跪在了地上,扬声道:奴婢愿意以性命担保,此事绝对与婉怡无关,还请太后给婉怡洗刷冤屈。
    太后自是也在探子那儿得到了消息,叶婉怡说的与探子所说大致相同,没耍愚蠢的小聪明,果然是她一手□□出来的。
    关于此事,太后是偏袒于叶婉怡的。
    一则,叶婉怡本就是自己送予秦缜,当嫔妃是必然的,她没有必要这般早就露出锋芒。更何况袁沁用着下三滥的手段惹了秦缜不快,于叶婉怡来说,袁沁早已没了竞争力,她更没必要如此心急地将袁沁这般解决。
    倒是那柳西琼,听说袁沁虽然声称她是自己的好姐妹,背地里却是各种苛待于她。论起动机,柳西琼要比叶婉怡多得多。
    二则,叶婉怡这孩子从小在太后膝头长大,太后对她的性情了如指掌,她为人善良又热心断不是能作出这般事的孩子。而那柳西琼既然能让秦缜如此牵肠挂肚,可谓这其中手段之重,心眼之深。
    太后微眯了眸子,只是可惜了没有任何证据和人证,要么柳西琼与这事真的没有任何关系,要么便是这柳西琼手段深地竟是连秦缜也迷惑了。
    若柳西琼与这事没关系就代表此事出于叶婉怡之手,于情于理,太后都是倾向于后者。
    再加上今日可是秦缜第一次误了朝政,此事更加深了太后对柳西琼的成见。
    至于会不会是巧合、袁沁事发后在故意泼脏水,太后没有在考虑中。
    怎么秦缜念念不忘的美人,偏偏就在袁沁偷情当晚出现,又顺利地将皇帝引去了沁云宫。
    这或许有巧合的概率,可如此巧合实在罕见至极。
    皇帝一时间被色迷了眼未察觉出这事情的诡异也算在情理之间,只是她这个当娘的,又怎么容得了有这般的祸国嫔妃留在皇帝身边。
    凉儿你先起来,此事哀家自会查清楚。
    随即太后吩咐着身边的姑姑道:去给哀家将这琼美人请来。
    她倒是想看看这柳西琼是哪一号人物,竟是能将天时地利人和都算准了。
    ***
    柳西琼半眯美眸看着秦缜带着一介宫人离去的背影,在心底开口问道:秦缜的好感度多少?
    【60。】系统回答道,【这个好感竟然还能对你痴迷如此,真是奇了怪了。】柳西琼微挑了下眉梢,不以为然地回答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他对我如此念念不忘自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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