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芷萱也看不过去了,她过来拉卫燕棠:哥,你干嘛呢,快劝劝寒姐呀!
卫燕棠朝那边瞄了一眼,笑着说:她若撒起野来没人劝得住,除非孟钦在,不过他应该就快来了。
卫芷萱瞬间一脸惊喜:你说什么孟钦哥哥要来
卫燕棠却看向珞珈:他说要回家找老婆,可他老婆却在这里,我猜要不了多久他就会杀过来了。说着,他朝珞珈伸出一只手:初次见面,你好,我叫卫燕棠,是徐孟钦的好朋友。
珞珈轻轻地握了下他的手,说:你好。
他显然知道她是谁,所以她就把自我介绍省了。
水依云又哭又叫,境况凄惨,把她叫过来的卫芷萱却丝毫没有要出手帮她的意思,珞珈自觉不能再袖手旁观,是时候向观众们展示一下她的善良和大度了,于是走过去拉徐幼寒:寒姐,我没事,你饶了她吧。
水依云披头散发地坐在草地上,发梢还在往下滴着红酒,白裙子也染上了斑驳的红色,看起来狼狈不堪。
她双手捂着脸痛哭起来,珞珈看着,心里竟生出几分同情来,说到底,她也只不过是为了一点利益就任人摆布的棋子罢了。
珞珈蹲下来,用手里的帕子帮她擦头发。
别哭了,珞珈说,平白让人看笑话。
几十双眼睛观看了这场闹剧,恐怕在这些人眼里,她和水依云并没什么不同,也只是一个为他们提供谈资和笑料的戏子罢了。
水依云把手放下来,溢满泪水的双眼恨恨地瞪着她,满是愤怒和不甘。
珞珈一边帮她擦脸上的酒渍,一边低声说:你看,根本没有人帮你,以后学聪明点,别再傻兮兮地被人当枪使了。
眼泪夺眶而出,水依云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珞珈叹口气:你走吧。
水依云用手背抹了下眼睛,挣扎着站起来,低着头快步走了。
珞珈站起来,对徐幼寒说:寒姐,我们也走吧,听说孟钦回家了。
徐幼寒点点头:你先等我一下。
她走到卫芷萱面前,面无表情地说:芷萱,你今天有点过分了,看在你过生日的份上,这件事我不追究,但我希望你记住,珞珈是孟钦的妻子,是我们徐家的人,我不允许任何人做出任何伤害她的事情,听明白了吗
卫芷萱扯着卫燕棠的袖子,畏畏缩缩地藏在他身后,几不可闻地说:明白。
徐幼寒又对卫燕棠说:明天有事吗
卫燕棠笑着说:已经和孟钦约好了。
行吧,徐幼寒说,明天见。
徐幼寒牵着珞珈的手一起离开。
等上了车,徐幼寒问:刚才那个拿水泼你的女人是谁
珞珈愣了下。
徐幼寒根本不认识水依云,却把对方按在地上狠狠摩擦了一顿,只因为看见水依云拿水泼了她,这种霸道总裁式的护短真的很苏很宠。
她叫水依云,珞珈说,是
我知道她是谁了,徐幼寒打断她,我听说过她,但是不知道她长什么样。曾嘉树是喝假酒喝傻了吧,竟然能看上这种货色,真是京州四少的耻辱。
珞珈笑了下:萝卜青菜,各有所爱。
徐幼寒顿了顿,说:今天这事,都是卫芷萱搞出来的。你这么聪明,一定早就看出来了,卫芷萱喜欢孟钦,但孟钦从来没正眼看过她,她这么做完全是嫉妒心作祟,小孩子不懂事,你别跟她一般见识。
珞珈嗯了一声,说:寒姐,我见卫芷萱的哥哥从庆州回来了,他有没有带回什么有用的消息
你说燕棠啊,徐幼寒说,我确实跟他聊了一会儿,不过没聊什么有用的,明天他会去家里见孟钦,到时候我也去凑凑热闹,听听他们聊什么。
珞珈笑着问:你好像对打仗的事很感兴趣。
徐幼寒说:从小在这种环境里长大,耳濡目染,不感兴趣也变得感兴趣了。
闲聊了一路,回到督军府的时候还不到九点。
珞珈还担心徐孟钦看到她的穿着会生气,没想到徐孟钦根本不在,她问秋蕊:少帅没回来吗
秋蕊说:回来了,见少夫人不在,就去卫家找你了。
看来是错过了,太好了,珞珈立即去洗澡,徐孟钦憋了这么多天,等他回来非把她生吞了不可,她还是先乖乖地把自己洗干净比较好。
却没想到,刚脱了衣服站在花洒下,浴室门就被人一脚踢开,徐孟钦大步进来,二话不说就把她压到了墙上,连军装都顾不上脱,就直接拉下裤链干起了坏事。
来势凶猛,结束得也快。
但只是第一次结束了,以徐孟钦旺盛的需求和强悍的战斗力,今晚必定是个不眠之夜。
第二次结束后,徐孟钦稍稍得到满足,终于有心情和珞珈说说话。
他目光灼灼地看着她的脸,嗓音暗哑地问:想我吗
珞珈眉眼低垂,弱弱地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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