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可就搞笑了。
多少小故事里都写了,男人说就蹭蹭不进去的时候,多半都是骗你的。可郁泽两只手都被人攥着,就差那么临门一脚了,小pào还被人限制发she,这特么就很尴尬了。
谢珩不管他,已经擅自挺腰,擦得郁泽火辣辣的,又酸又麻。
陛下,郁泽谢珩唤道。
他低头嗅着郁泽后颈,郁泽被海làng般扑卷而来的alpha信息素的味道所困惑,想逃时被谢珩一掌按住脑门抓了回去,挑到他实际上并不存在腺体的那处,张嘴yù咬。
牙齿已经刺破了皮肤,有血色渗出,郁泽猛然意识到,谢珩想要标记他!后颈的被迫刺入使身体深处传来异样的快感,好像内心深处有种渴望,被咬住、被标记。
郁泽对此惊悚得浑身寒毛倒立,不自觉双腿用力一紧,谢珩闷哼一声,同时手下一失力道双双泄了出来。
谢珩清醒过来,也发现自己快要咬进他的后颈,幸亏只是破了点皮,这才匆忙撤开:对不起激动了
郁泽低头一看自己大腿上还流着温热的不明液体,只想一榔头把自己敲醒,多大心,竟然被信息素熏昏了头,和谢珩一个老流氓共处一间浴室,还互相打了pào!
抱歉,一靠近你我就qíng不自禁有些失控谢珩看他脸色奇差,撩开自己头发,要不你也来咬我一口?
郁泽回想整件事qíng经过,他俩都是因为穆尔的信息素被迫发qíng,后来虽然头脑都不清楚,但也算是你qíng我愿,怨不得谁。便忍下这口气,用水糙糙冲洗过一遍,伸手拿了谢珩那条毛巾围在腰间,镇定道,嗯,服务不错,手法很好,来年封你帝国第一pào师,就是咬的有点疼。
谢珩:谢谢啊
郁泽顶着一头湿淋淋的头发,走到门口,才回头看了他一眼,微笑道:谢少将,我们不过是omega信息素导致的qiáng制发qíng,在此互相解决一下罢了。大战在即,希望你不要向他人提起这件事。他披上自己的衣服,拉开门之前顿了一下,你也赶快忘了吧!
谢珩看他扬长而去,抬手抹了一下嘴角,看到手背还蹭到一点稀少的郁泽的血味,瞬间就被倾头而下的水流冲走,地板上还慢慢向排水器处渗着他俩jiāo混不明的浊液。忽然平生第一次,she过之后不是感觉到轻松,而是有些失落和疲累。
他仰头在凉水里冲洗良久,突然醒悟!
这是不是传说中的拔那啥无qíng?!
谢珩洗完回去,看到郁泽穿着薄薄一件,开着房间门通风,边在纸上写写画画。他走过去并没有遭到驱逐,就直接进去看了两眼。
头发稍上的水滴落下去,碎在衣领上,郁泽颈后被咬的地方已经涂过了快速愈伤药,现在只剩下红红的牙印。谢珩有点说不出来的心疼,想摸一下又不愿惊扰了他,便轻声问道,在筹划什么?
郁泽放下笔,揉着眉头说,我们时间不多了,我刚才调试了一下通讯器,间断听到一些新闻,说军中几名老将军似乎卸任,回各自家乡星养老去了,郁青把他们bī走,定是要在军中安cha自己的人手。a级军团一直是郁青在带,我们没办法从这里下手,最好的办法是先联络上s级军团,与他们里应外合。可惜图斯被突然逮捕,其他将军怕是也不太乐观或许我们可以先暗中抵达龙尾星,那里我记得有一位北冕军退役的老将军,应该会助我们一臂之力还有
你不要歇会吗?谢珩皱眉,打断道。
什么?
谢珩弯腰下去,鼻尖摩挲着他的耳鬓,温柔地说,刚刚洗完澡又解决了生理问题,这时候不应该先睡一觉么?你有几天没好好休息过了吧?封齐他俩要度过发qíng期还有七天,你没必要把自己bī得这么紧。
郁泽冷不丁站起来,瞪道:我一在容忍你对我胡作非为,是因为我们能够合作共赢,谢珩,不要太自以为是。此战过后,北冕军依然是你来统领。到时你若是想见皇兄郁青,我自会给你一条通路。
为了我们今后愉快的合作,这些甜言蜜语就到此为止吧,少将。
谢珩没想到他还记着这件事,并在这种时候提出来,他略加思考过后,不禁睁大眼睛反问:你以为我是因为早就知晓你身份,所以故意通过你去接近郁青吗?
郁泽喉咙发gān,抬起下巴:难道不是?
谢珩张了张嘴,似乎想骂一句脏话,都涌到舌尖了到底还是没能说出来,他一脚踢开凳子,将它踢到墙上摔得四分五裂,然后揪着郁泽的领子把他按在桌上,一条腿嵌进他双膝之间,霍然低下头去。
郁泽也没有躲,直直盯着他冲下来,几乎就要咬上自己的唇。两人一冷一热对视半晌,谢珩咬了咬牙,qiáng硬笑道,我是不是,你难道没有感觉?你以为我会因为那种愚蠢的理由,对着一个没有感觉、硬梆梆的不懂风qíng、还不会生孩子的alpha硬得起来?你如果真不记得了,需不需要再重新感受一下?
谢珩威胁式的向下一压,听到郁泽因为紧张而快速起来的呼吸声,才松开他的手。
好好休息,陛下。希望战场上你不会再因为这种愚蠢的低级错误而让我们北冕军第二次受创。他说完,拎起衣架上的外套仍在郁泽身上,沉道,你是指挥官,别冻着。
然后直接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房间。
直到封齐和穆尔在禁闭室里滚了七天chuáng单,把发qíng期度过了,两人神采飞扬的走出来看到的是一个刷新世界观的基地。
一丝不苟装备齐全的机甲和战斗设备,脸面发冷的指挥官郁泽,和一个军装整齐、纽扣系到最上面一个,军裤军靴笔挺光亮,头发全部抹到脑后的北冕军少将,谢珩。
他竟然端端正正的站在郁泽身后,jīng神抖擞,一改往日叼着烟头吊儿郎当的军痞模样。目光严肃地直视前方,腰间配备着一把防身光子枪,当真是一副护卫做派。
穆尔小声问道:这是怎么了?
封齐打量了一会,从口袋里掏出两支营养剂,给穆尔递过去一支,边从谢珩身边走过,边怪里怪气的答道,不知道,大概是吵架了吧
离他们远点宝贝儿,也许会爆炸。
穆尔一本正经的应了句:哦。
谢珩嘴角狠狠一阵抽搐。
第60章非永久标记11
自从上次浴室的那件事过后,郁泽和谢珩的状态着实诡异,相互都保持着一种难言的沉默。
封齐将之定义为冷战。
军备整理比意想中要快了许多,封齐两人适应文曲和禄存的时间也留得足够充分。最后愿意追随他们重新踏入那片浩淼星际,gān一场成王败寇的战争的人数已经远远超过了预期。
他们离开母星的时候,几乎每架机甲里都塞满了人,后勤、医护人员一个不落。
郁泽第一次来到这座地下基地的时候,觉得它简陋得就像是一个许多人临时蜗居的废工厂,直到离开这日,谢珩直接用枪托砸开了一块金属墙面,露出里面一个从未给任何人展示过的机械环。
他将枪cha回腰间,回头看了下郁泽,道:我原以为这辈子都不会用到它。
谢珩伸出胳膊,规规矩矩地把郁泽往身边处拽了拽,才动手去拉墙里嵌着的机械环。地面忽然剧烈震dàng起来,郁泽摇晃了两下,看到地面从中间裂开,眼前缓慢腾起一座小型军舰。
是早几年就已经被淘汰的型号,但看得出,它经过了jīng心的修葺和保养。
郁泽走向舰门,打开qiáng制进入口,熟门熟路地走进了驾驶舱,谢珩随后跟了进去,一个响指打亮了舱内的灯光系统。完备的自动巡航设施,流畅的控制输入面板,一尘不染的cao作台,郁泽吃惊地环视一圈,满意之余,不禁感叹道:我真是小看你了,帝国也小看你了!谢珩,你早有打算要攻回帝星了吧?
谢珩并不多言,按下扩音钮,向所有的内部通讯仪输送口令,语气严肃不容置疑:全体注意,军队将在半小时后启程,分配有机甲的军士请快速进入驾驶舱,以下点到姓名的军士,请在五分钟内前往基地e区集合!注意,这是军令!五分钟内未能到场的,以延误军令处置!
他话音刚落,收音仪里就已经传出了士兵们紧张的小跑声。
郁泽反靠在驾驶台前,待谢珩将名单念完,才挑眉看了他一眼:真该庆幸我们是一伙的,谢珩,否则我第一个就会宰了你。
就因为一架过气的军舰?谢珩关闭扩音系统,半边嘴角扬起笑容。
郁泽眯起眼睛,棕色的眸子显得黝深难测,他揪住谢珩的前襟拉到自己面前,沉道:因为你不声不响就能在母星建造基地,还藏了这么大一架军舰和无数军备物资;因为哪怕北冕军已经覆灭了那么多年,这些人依旧把你当做将军。谢少将,这足够让人忌惮你。
谢珩咧开嘴一笑:陛下当然可以杀了我。不过下官认为,陛下您现在比起想杀我,还是爱我多一点吧?哪怕是因为这架可以带您远航的军舰。
危险的目光在两人中间打转,郁泽将他用力一推,少废话,等战争结束,我们再慢慢算账。
-
半小时后,北冕军团按时启程。
所有机甲和设备都装上了简易反侦察仪,尽管母星已经荒芜,但他们仍然需要加倍小心。郁泽失踪的消息势必会横在郁青心头,帝星严密的监控下都找不到,他们迟早会把目光转向早就被人遗忘的母星上。
离开母星后,郁泽坐在军舰驾驶舱中,调试着手里的通讯仪,凭借印象调到帝星侦查机专用的波频上,用声音代码发了几个断续的信号。发完,他就将这台通讯仪的芯片取出销毁了。
给郁青留点信息,以防他们搜查到母星基地,基地里还有上百名无辜的人,没必要把他们牵扯进来。
做完这些,郁泽打开军舰横扫的模拟星路图,果不其然,星路中都突然多出了百十架侦查机,来回游走查看,时而停顿片刻,大约是在临时检查过往舰队。
新选出的几位将领已经齐聚在驾驶舱中,他们必须即刻讨论出一个前进方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