僖嫔进宫后承恩公福晋经常进宫探望,僖嫔和仁孝皇后一起长大,皇后为后的时候她本就没有进宫,不存在姐妹二人争风吃醋。
太子年幼,这是仁孝皇后留下的唯一的孩子,僖嫔感恩承恩公一家,在宫里对太子很是关心,经常告诉他们太子在宫里的状况。
皇贵妃有孕后,承恩公福晋见到她每每叹气,怕太子地位不保。
僖嫔见不得承恩公福晋这般苦恼,感念这么多年被人照顾,便设计出手害了皇贵妃的孩儿。
她心甘情愿做了坏事,承恩公福晋拉着她哭,说她不该脏了自己的手。
而僖嫔能帮承恩公福晋分优,她很愿意。
太皇太后查到证据,僖嫔没法主动承认了自己做下的事,承恩公福晋向太后求情,希望看在太子的面上,太子毕竟年幼身边没有额娘,僖嫔是真的对太子好,太皇太后才没有公然处置僖嫔。
此次被皇贵妃逼的没法,承恩公福晋知道大庭广众之下,太皇太后再无法包庇僖嫔,为了太子有人照顾,毅然承认事情是她所为,与僖嫔无关。
可皇贵妃咄咄逼人,想要陷害僖嫔,承恩公福晋心一狠直接撞了柱子,若她能活着还好,若是不能承恩公和索额图定联名上书,皇贵妃逼迫朝廷命妇的罪名必然成立。
以太皇太后对太子的看重,不会让她死后还获罪,只会把事情压下来,僖嫔和皇贵妃一事也能揭过了。
一切只是为了她女儿留下来的血脉,还有赫舍里氏一族皇后的位置,而僖嫔……还有用。
看着哭的泪眼婆娑的僖嫔,承恩公福晋笑了笑说道:
“别哭了,我这不是没事儿?”
“阿牟,您为何要帮我认下罪责,为何这般冲动撞了柱子,您若是有个什么万一,可怎么办啊!”
僖嫔哭的泪眼婆娑,拉着承恩公福晋的手,心里是一阵后怕。
“皇贵妃那模样明显是早有准备,太皇太后本就知晓你做的事,我也不能狡辩,但你做的都是为了太子,为了我,我却不能当做看不见。”
“你是我看着长大的,我待你如何你是知道的,前日的情况形势逼人,我们没有准备,未免皇贵妃设计诬陷,只得出此下策,何况我算了力道。”
承恩公福晋眼里闪过精光,唇角诡异一笑,一脸慈爱的看着僖嫔,
“您吓坏我了。”
僖嫔只顾着哭,后怕,并没有看到承恩公福晋一闪而过的笑容。
“没事,不过今后对外的话,我的情况得瞒着,不能让人知道我没事,以后我常年卧病,闭门不见客。”
“皇贵妃若知晓我安然无恙必不会善罢甘休,索性太皇太后已经下了口令,我借此养病未尝不可。”
只要她这次病倒一直没好,此事结局不一定会怎么样,念在太子的份上,久而久之太皇太后就会轻拿轻放,何况太皇太后未必希望佟贵妃生养不是吗?
“我知道了,您放心。”僖嫔认同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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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和宫里,乌雅贵人一直在等消息,等皇上如何做。
皇贵妃对她动手,她留了一手自保,本来听到皇上让皇贵妃养病,后宫嫔妃无事不可打扰。
她暗自开心,皇贵妃必然是惹恼了皇上。
没想到太皇太后传召过皇贵妃之后,这养病的话就不了了之。甚至太皇太后和皇上接连赏赐了不少养身的补品进了承乾宫,皇上还亲自去见了皇贵妃。
虽然皇贵妃以病体不宜见驾并没有用露面。
乌雅氏知道她这回只怕聪明反被聪明误了。
而在听到巴豆一事是鳌拜余孽的时候,乌雅贵人诧异,不仅仅是乌雅贵人,后宫其他人都一样。
谁都没想到,巴豆一事的主谋竟然是鳌拜的余孽。
鳌拜都死了多少年了,这是要做什么?
惠嫔在听说是鳌拜余孽的时候,面色一变,咬着牙。
鳌拜?那人早已死了,和鳌拜有关的也只有孝昭皇后这个义女了。
“可恶!”惠嫔咬着牙,满眼的不甘心。
“娘娘息怒……”
“息怒?本宫总算是知道什么叫与虎谋皮了,那人死了都不放过本宫。”孝昭皇后(继后)当初找她的画面历历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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孝昭皇后薨逝当日,惠嫔拿着温答应抄好的经书去了坤宁宫,皇后见她过来直接屏退了左右,她当时诧异不已。
“本宫的身子怕是不行了!”皇后扯了扯嘴角,淡淡的说道。
“娘娘是国母,自然洪福齐天,不日就会痊愈。”惠嫔笑了笑说道。
“惠嫔,你这般不累吗?”皇后面露讥讽说道。
“你是宫里的第一批老人,和本宫一起侍奉皇上,这么多年了,经历过的好的坏的,你应当明白宫里的日子如履薄冰,之所以保清阿哥养在宫外,是为了保全他。”
“只是如今你已然是嫔位,一宫主位,有能力照看好阿哥,那么保清阿哥养在宫外,你甘心吗?”
甘心?怎么会甘心?
因为太子是国储,所以养在宫里,不过五岁皇上便亲自教导功课了!
而十阿哥,因为荣嫔膝下有三格格,所以借着让孩子亲近的机会时常召进宫。
而保清呢?一个月就见那么几回,这两年大点了,为了让保清学习,为了让他出色,为了让他比太子还优秀,一年到头见他的时间很少,每个月就盼着那几天见孩子,如何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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