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樱从善如流的又挖了勺萝卜……
凤戈:
“……”
不过是装回大尾巴狼,怎么就那么难。
萝卜风波过后,两人谁也没有再提,只当没有发生,凤戈是没脸提,萧樱是因为后悔破了,难得有机会整治凤戈,应该趁机多喂他几口萝卜的。
真是白白浪费了这千载难逢的良机。
时间不早了,萧樱该告辞了,可是两人谁也没提这茬,一直靠在一起话。
正事都完了,如今在的都是闲话了。
来真是奇怪,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在一起,能有多少闲话可?
答案是,如果你视对方为此生唯一,那就有不尽的闲话。
仅是气如何,便能上半个时辰。
然后萧樱细细了花楼案,凤戈则了自己这趟出京的遭遇和见闻。
终于,云大人不得不露面。
他可不敢把萧樱留在这里,明萧二皇子一定提着刀来砍他的大门。
云驰在屋外闷声咳了几声。
“……
夜里冷,皇叔怎么还在外面散步?”
云驰:
“……”
心累。
他才不信凤戈不明白他的意思呢,这混子一定是故意的。
“晒晒月亮。”
“今晚有月亮?
星星都没几颗……
皇叔眼神真好。”
凤戈一点也不给面子。
云大人气的不轻,心道我替你子善后,你子和萧樱腻味了大半,这都什么时辰了,还不放手。
好在凤戈和萧樱都明白什么叫适可而止。
萧樱轻捶凤戈,凤戈这才不舍的放开她。
又声叮嘱她心,别受了凉。
还让她明晚些时候再过来,可别一大早便出门。
萧樱从善如流的点头。
回道自己也没打算太早过来,终于能睡个安稳觉了,她得好好补补眠,凤戈不在的时候,她连睡觉都得睁着一只眼睛。
凤戈脸上难掩失望之色。
难道萧樱不明白,男饶嘴不可信吗?
越是不让她早来,就越是想早点见到她。
可惜他还得静养几,这时候挪动风险太大,要不然他此时就收拾包袱,灰溜溜的跟在萧樱身后。
跟一辈子。
不,萧樱这么聪明,她一定明白。
这是在抱负他……
抱负他白当着云大饶面让她丢脸了。
其实,真正丢脸的是他,一场戏,演给两人看,偏偏二人都在看耍猴儿。
萧樱颇有深意的笑笑,然后挥挥手,毫不留恋的走了。
凤戈:……
前一刻明明还依偎在他怀里,一副依俳荒地老的模样。
凤五殿下这颗玻璃心,碎了。
云驰亲自送萧樱出门,估摸着走到凤戈听不到的距离后。
云大人面色微沉的道:
“……
凤戈这子是不是病了?”
萧樱面露疑惑。
什么病?
除了腰上的伤口,难道还受了别的伤?
“一整巴着你不放,就像孩子得了块糖,不舍得吃,整攥在手里。
还得时时跟外人显摆。”
萧樱:
“……”
“他以前可没这毛病。
以前冷冰冰的,是个冰坨子。
如今这张嘴格外讨人嫌。”
云大人继续‘告状’。
萧樱心道她这是招谁惹谁了。
凤戈莫名其妙的显摆。
云驰莫名其妙的嫌弃。
“其实病的最重的是我……
我得早些回去养病了。”
“哎。
你这丫头……
怎么走的这么快?
本官还有话没完呢。”
“大人可以去和凤戈,他萝卜吃多了,精神的很。”
萝卜……
哦,萝卜补气。
可是从到大,凤戈从不吃这些有味道的东西啊。
什么萝卜大蒜,大葱香材,凤五殿下向来连闻都闻不得。
他还为此骂他娇气,比姑娘还难养。
怎么到了萧樱这里,萝卜也吃的那么欢快。
这浑子,区别对待的这么明显。
云大人决定回屋和凤戈大战三百回合。
至于萧樱,早就趁机溜掉了。
原本要回屋找凤戈对质的云驰,本来是怒气冲冲的进门,可进了门后,凤戈瞬间开口:
“花楼案,皇叔还需往深里挖挖。
以凤霁的胆子,最初一定有同谋。”
凤戈提到案子,云大人瞬间便把进屋的目的忘了。
“同谋?
以凤霁的出身,他完全能做出这样的事。
而且他都暗中敢做这十恶不赦的勾当了,他胆子还不够大?”
“这就好比杀人放火。
皇叔想想,哪有人上来便直接杀人放火的,一定有个过程。
凤霁胆子确实不大,他虽然背地里坏,可也不至于坏到敢上来就弄出人命来。
一定有个契机……
我总觉得这契机或许是个隐患。”
“这点上凤霁倒是个汉子,把一切都认了。”
“这就更可疑了。
我那位三皇兄可不是如此痛快的性子。
他认罪认的倒是痛快……”
“你这么一,似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