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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将目光中似乎燃起了熊熊怒火,口中冷哼却并不搭腔,可瞬息间,那中将的态度竟然变了,冷冷的道:我就是韩复榘,你们抓我就可以了,其他人是受我钱牵连,希望你们放了他们。rdquo;
    中校喜出望外,如果眼前这人当真是韩复榘,那其他人就沒有半点用处,放了又有何妨,他刚要搭茬,却听身后一个浑厚的声音斥道:
    撒谎,你不是韩复榘。rdquo;
    上校军官愕然,回头道:师长。rdquo;
    高大军官沒理会上校,而是驱马上前,一指那地上站着的中校。
    韩复榘年过不惑,看你模样也就堪堪过了而立,却敢大言不惭的冒冲,也太小看我东北军hellip;hellip;rdquo;
    溃兵群中瑟缩着一人,听到那高大军官自称是东北军,再加上那一嘴东北口音,终于确定这股骑兵是东北军无疑,真是千算万算,算不到姓吴的竟然与张小六子合作,他们两家联手,冯玉祥恐怕也要出师未捷,步他后尘,想到此处,他不由得打了一个冷战,难道东北军突然出现在洛阳,是张学良要图谋关中,亦或是说吴孝良支持张学良图谋关中。
    目下形势就是傻子都能看出來,华北在日军大举进犯之下,早早晚晚是守不住的,东北军迟早要撤下來,只不过撤到哪去一直是个未知数,或者说他张学良已经退无可退,天下军阀包括冯玉祥都在等着看张学良的笑话,并且在军事会议上不止一次的提到此事,这一点他是又印象的。
    他突然满怀恶意的想着,如果冯玉祥知道了张学良撤出华北后准备占了关中做根据地,不知冯司令该作何感想啊。
    正胡思乱想间,他突然觉得脖领子一紧,竟被人揪着领子给提了起來,然后狠狠的扔在地上,陆续又有人被揪了出來,韩复榘明白这是在把军官都挑出來,并不时已经发现了他的真实身份,这才稍稍安定了一下心神。
    那副官也真是硬气,被东北军一顿暴打,却仍旧咬着牙关,打算死也不招出真正韩复榘的下落,几个东北军士兵还像再揍的狠点,却被那高大军官挥手赶开。
    不必耽误时间了,韩复榘必在这群人中,给我一个不拉的都毙了,不留半个活口。rdquo;说道此处,他顿了一顿,又继续道:然后通电全国,洛阳大捷,击毙韩复榘hellip;hellip;rdquo;
    后面再说的什么,韩复榘沒听清,因为他惊恐的发现,东北军得了令后已经开始准备杀人了,副官这时也慌了神,他真怕东北军上來一根筋的劲把他们都杀了,自己死不足惜,可司令该怎么办,沒了主意,便不由自主的看向人群中的韩复榘,希望司令能给他指一条路。
    ----2014-4-5 0:01:17|7741563----
    第558章 幽燕非故国(十六)
    山东济南,吴孝良就像一台开足了马力的机器,部分昼夜的工作者,开不完的会议,视察河岸防御工事的抢修进度,他恨不得一天能有四十八小时才够用,马不停蹄走了一天,吴孝良仍旧不能坐下來喘口气,歇息一阵,此前华北方向來电,平津已经彻底陷落,张学良仍旧徘徊在保定不肯南下,躲避日军锋芒。
    吴孝良生怕张学良以前的大少爷脾气上來,犯了一根筋的毛病,堵在保定不肯回來,一旦有个三长两短,以前制定好的策略可就全部付诸东流了。
    汉卿现在到哪了,再发电,让他今夜必须回济南。rdquo;
    还沒有确切消息,北边乱套了,咱们已经无法精确掌握华北方向的情报。rdquo;
    副官连忙回答,在來见吴孝良之前,他就已经催促机要秘书给张学良发电,让他尽速南下,不过他现在來见吴孝良却不是为了张学良的事。
    钧座,河南有好消息。rdquo;
    宽大的办公桌上堆积着半米多高的公文,吴孝良就埋头期间,听到副官的汇报头也沒抬。
    说说,什么情况。rdquo;
    与形势愈发危急的华北战场想比,在河南应该不会给他什么惊喜,是以才有些满不在乎。
    韩复榘被俘虏了。rdquo;
    吴孝良手中的笔突然停住了,他抬起头來盯着副官。
    什么,你再说一遍。rdquo;
    韩复榘被生擒活捉了。rdquo;
    吴孝良腾地起身,办公桌上堆积有高的公文因为这一突然动作变化引发的气流,顶部有几份文件顿时四散飘落在地。
    立即带他來济南见我,
    还真有点小小的惊喜,如果韩复榘被活捉,冯玉祥的气势至少就要被打下去一半,虽然冯玉祥早就已经不信任韩复榘了,但他在西北军中羽翼早就丰满,几乎自成一系,所以韩系人马在西北军中都占有一席之地,他在西北军中的影响力绝对不是一名西北军的高极军官所能代表的。
    如果韩复榘能够來济南,并且被说服发表通电,公开反冯的话应该会有很多他原本的部下会动摇,只要疑心在西北军中的扩散面越來越广,等到最后,不战而屈人之兵未必不能再一次上演。
    吴孝良从副官手中接过关于洛阳一战的详细情报,上下左右,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后才缓缓放下。
    这马占山果真沒让我失望。rdquo;
    马占山。rdquo;
    副官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个名字,而他从吴孝良赶赴山东的时候就一直跟在其身边,尚且从未听说过,可听刚才吴孝良所言,似乎又对此人十分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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