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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行暮还怕打扰闻缇休息,进门的时候特意轻手轻脚的,结果门一打开楚大哈就往他脚边窜,闻大橘蹲在沙发扶手上洗脸,笔记本电脑摆在客厅的桌子上但客厅里没人,浴室的灯亮着,听到客厅里有声音,闻缇捂着嘴站在浴室门口,头发也没扎,闻缇问楚行暮:“你去哪里了?”
    楚行暮进厨房把热水器打开,自己接了一杯凉水先喝了,他放下杯子洗了个手说:“夏辞半夜给我打电话,今天有个老朋友出狱,让我早点儿去接一下。”
    闻缇疑惑的看向他,也不算秘密,所以楚行暮跟闻缇实话实说了:“上河分局副局长严邵慈。”
    严邵慈是谁闻缇肯定不知道,但是一提到上河分局他就明白了,青市六个分局,唯有上河分局是局长和副局长一起违纪被调查处罚过的,这在五年前是个特大违纪案件,堪称体制问题的典范,以至于上河分局在上河区根本无威信和公信力可言。
    “他也和你们被绑架的案子有关吗?”
    “跟他没关系,他是因为周晋霖的案子入狱的。”楚行暮把红茶放在桌子上,闻缇还在浴室里没出来。
    闻缇了解了个大概,接着用手捂着半边脸,表情不太对,楚行暮走过去问道:“我回来你就捂着脸,怎么了?”
    闻缇没搭他的话,转身进了浴室,楚行暮觉得奇怪就跟过去了,闻缇把两边脸对着镜子照了一会儿,问楚行暮:“我左边的脸好像肿了。”
    楚行暮走过去捧着他的脸捏了捏,说道:“没有,两边一样英俊帅气。”
    闻缇的表情也不像没事儿的样子,看脸确实看不出什么来,闻缇不习惯跟别人说自己身体不舒服,除非医生问或者必须告知,相较于受了伤不吭声,牙疼这种在他看来是小事的病痛也毫无对别人说的必要。
    楚行暮不放心的看着他,以前额头上贴创可贴也没见他捂过脸,楚行暮摸了一下自己的下巴,恍然大悟:“是不是牙疼?”
    闻缇点头道:“嗯。”
    “张嘴我看看。”楚行暮让闻缇背对着镜子站在洗手台前,闻缇微微仰起头张开了嘴,然后闻缇就瞥见楚行暮从他的裤子口袋里掏出来一个手电筒,照进了闻缇的嘴里。
    闻缇:“你这个手电筒照过多少案发现场?”
    “刚买的还没用过呢,哪边牙疼?”
    “左边,最后面。”
    楚行暮用手指在闻缇的牙上探了探,得出了个结论:“智齿发炎,得拔。”
    听了楚行暮的话,闻缇一下咬住了他的手指。
    楚行暮:“咬我也没用,该拔还得拔。”
    楚行暮关上手电筒,拿起毛巾架上的发圈把闻缇的头发绑起来,带他去客厅找了止痛药并问他要不要去医院,闻缇端着杯子拿着药在拔和不拔里做了一会儿思想斗争,最后说了句:“改天吧。”
    楚行暮拿着止痛药笑说:“天不怕地不怕的小怪物,居然怕拔牙。”
    作者有话说:
    我可以辞职了我原地复活!
    另外,想给《迷失》征集一个新名字,有没有贴合它的名字推荐?想法也行,因为同名的实在太多了,这两个字的重量太轻了。
    第111章 钟9
    郎朗早上去上班,进了办公室看见赵忱逢人发喜糖,没迟到的齐少承看见郎朗进来,塞给她几块糖说:“李局吴局都去参加杨叔女儿的婚礼了,连闻缇都去了,咱们也就能吃个喜糖沾点儿喜气,早日脱单。”
    “酸死你得了,你以为杨叔真有那么大面子,让两个局长都去参加他女儿的婚礼?”干了这么多年刑警怎么能没点儿洞察力,郎朗点到为止,接了糖给回了工位。
    白瑶和唐哲吃着喜糖不明所以,白瑶趴在郎朗的桌子前面问她:“杨叔是谁啊?这么大面子,李局和吴局都去参加他女儿的婚礼了。”
    见多识广消息灵通的赵忱在后面说:“杨魏渊原来是咱们市局政委,受周晋霖案子的影响被调查过一段时间,后来他自己申请调离一线,本来他跟李局的关系还不错,又因为周晋霖产生了分歧,关系反正不太好。”
    郎朗说道:“我听说赵海碌那个案子重审了。”
    唐哲不懂继续问:“赵海碌是谁?”
    “原来是上河分局的局长,也是绑架头儿的人。”齐少承说道。
    唐哲和白瑶面面相觑,“啊?”
    “不是周晋霖绑架了楚队吗?”
    “据说是周晋霖让赵海碌绑架头儿的,当时被绑架的还有一个人,沈司被绑架的时候你们都见过,秦晚,他对象是隔壁缉毒队的副队长许池,不过许池在救他们的时候牺牲了。”
    白瑶大吃一惊,问道:“秦晚和许副队?”
    “世界真小是吧。”赵忱吃了一颗糖拿着装喜糖的袋子替楚行暮继续给其他同志发糖去了。
    楚行暮和闻缇特意去夏辞家接他,三人汇合以后一起去了永兴区,刑侦队的正副队长去了,市局的正副局长也去了,杨潇也没想到自己结婚还能有这么大排场。
    杨魏渊敲开化妆室的门,化妆师正在给杨潇补妆,杨潇穿着一件大红色的旗袍礼服坐在化妆镜前,化妆师很有眼力见儿的对杨魏渊说了几句贺喜的话,杨魏渊喜笑颜开,给了化妆师一个红包。
    杨潇问道:“爸,我妈呢?”
    “你妈去接你周姨了,她让我把这个给你拿过来。”杨魏渊坐在椅子上,把手里拿着的红丝绒盒子打开,“这是你妈妈的嫁妆,从你太姥姥手里传下来的,你妈妈说这套首饰给你,以后融了重新做一套喜欢的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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