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没有在意这件事,而是准备往经理室那边走,结果还没走多远,就听到了剧烈的爆炸声,再过没多久,所有的客人都从房间里出来,往一个方向走去。
白鸟绘里从某个客人打开的一扇房门里看到,电视屏幕里不断播放着一个粉色和紫色相间的双色头发男人说的话,他要求客人们去杀掉两个来这里的军警,无论是杀人还是伤人都会获得巨额奖金,所以现在白鸟绘里看到的人,手里都拿着可以攻击人的东西,脸上也是一副极端癫狂的神色。
金钱使人疯狂!
在这一刻,白鸟绘里心里竟然升起了一种苍凉和极淡的悲哀,他们辛苦守护的世界,最后也保护了这样的人生活。
“主人?”
隐身的鹤丸国永在白鸟绘里耳边小声喊她,她摇摇头,对他说道,“在回来现世后不久我就认知到这样的事实了,只是偶尔会感到难过。”
为这个世界的普通人战战兢兢地在异能者不时挑起的混乱下生活,为看似强大的异能者各自有着各自的悲伤和无奈,两者因为异能有了差距,却并没有因为它获得更幸福的事。
她在现世生活久了,就没有见到一个异能者是真的在拥有异能之后还能安稳生活的,唯一的一个在努力过自己平凡日子的人,她也没有在这个世界里找到他。
把追思放在心里,白鸟绘里的眼神少见地充满斗志,“走吧,先去把那个经理找到再说。”
“好~”
鹤丸国永见到白鸟绘里自己振奋起来,悄然地放下自己提起的心,主人善良是真的善良,只是偶尔就会因为自身天然而不自知的温柔受到伤害,还好她自己没有在意这些人,不然又会在沉郁下做出牺牲自己拯救人类的事了吧。
这件事他已经见到两次了,真的有心里阴影了喂!
为了方便,白鸟绘里也用阴阳术隐去自己的身影,一路来到经理室,这里已经在爆发争斗,一位幼女般长相身材的女孩子正掐着那个西格玛的脖子,要求他停止金钱炸。弹的指令,然而西格玛却在这时保持了极强的不甘愿。
“看来我们来晚了。”
鹤丸国永耸耸肩,将手搭在白鸟绘里肩上,就明目张胆地站在门口看戏,“主人我们是现在出去还是等下出去救人?”
“等一下吧。”
出乎他预料,白鸟绘里在看了一会两人之间的讨论后,竟然选择了在一边等着,这让鹤丸国永有些小惊讶,他一只手不自觉地插。在腰上,试图转身去看白鸟绘里的神色。
而白鸟绘里则是眼神专注地盯着眼前处于一边倒局面的两人,眼神里微带疑惑,尤其是盯着西格玛。
“是的,我知道凡人和天才间的鸿沟简直难以超越,即使拼命努力,也没有办法胜过你们。可是凡人就没有拼尽全力保护自己心爱之物的权利吗,这里,这里是我的家,我绝对不会允许赌场遭到破坏的。”
那位看上去有几分弱气的青年,在被掐着脖子的情况下,用嘶哑的声音悲哀又无奈地说出他自己最真挚的渴望,随后带着猎犬的成员从身后的玻璃处翻了出去,而在那之外,就是空无一物只能不断往下坠落的天空。
“掉下去了。”
见他们一起坠落,白鸟绘里立刻闪身到窗边,看着往下坠落的两人,猎犬的女孩子在被西格玛牢牢抓住手不放,试图抓住边缘附着物无效的情况下,把那个西格玛给直接踹了下去,然后翻身在一边栏杆上停下来,看着那位天人五衰的成员默默坠落。
而这时,白鸟绘里也毫不犹豫地跳了下去,并且踩着天空赌场外延不断加速,最后在半空中抓住了西格玛,利用自己灵巧的动作最后在一处外露的天台那里将他和自己一起放下来,使他不至于从天上摔下去。
当然,由于她是在隐身的状态下完成全部操作的,所以可怜的西格玛脸色有点发白,嘴唇还在轻微颤抖,“谁,谁?”
“是我。”
白鸟绘里撤去自己的隐身,静静地站在西格玛面前,蓝色的眼睛静静注视着他,“我来找你,是为了书。”
而在她说出这话时,异变突生。
西格玛被她拉住的手上开始泛起朦胧的金光,而就在金光之中,出现了一脸懵逼的中岛敦和稍微有些惊讶的江户川乱步,在他们身边还跟着一个同样穿着猎犬军装的中年男人,他面色威严,嘴角有着微翘的胡须,也是愣了一下后左右打量着周围的景色,然后在上方注视着他们的猎犬女孩子的喊话声里应了一句。
“队长,你没事吗?”
“哈哈哈,还好,只是老夫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来到这里,烨子你明白吗?”
“我也不太清楚,条野你在吗,在就过来。”
在猎犬成员大仓烨子的喊话里,赌场的墙壁再次被击碎,从中飞出来条野采菊,他在半空中险而又险地瞬移一次,才停在白鸟绘里他们所在的天台上。
“哎呀呀,好险好险。”
条野采菊拭去嘴角的血迹,轻笑着评论,“遇到和自己异能类型相似的敌手了。”
而这时,从他飞出的破碎掉的墙壁那里,有个狂笑声传出来,“啊呀,这可真是一场值得期待的演出呢,适合表演魔术哦。”
嬉笑着说完话后,有个打扮成小丑的银发男人从那里探头出来,在看见白鸟绘里时眼前一亮,冲她使劲挥手,“小姐,好久不见。陀思让我给你带话,他特别想你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