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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谢蓟生还有一双巧手,帮着她扎了两个漂亮的小辫儿。
    要是阮文,她肯定搞不来。
    “元元?”
    谢元元小朋友玩自己的,压根不搭理人。
    阮文看向了谢蓟生,向来淡定的她这会儿有一点点的紧张,“谢蓟生,我是不是幻听了呀?”
    年纪轻轻的就幻听,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她的声音似乎在抖,如同谢蓟生前些时日一样。
    把手里的东西全都归置到右手,谢蓟生拿走了女儿手里的小木鱼,那是他闲着没事给她做的小玩具。
    本来打算弄个铁铸的,想到女儿还是小孩子胳膊没劲牙齿也不见得是铁齿铜牙,可能会被小铁鱼崩坏,他最终选择搞了个木鱼。
    饶是如此,活灵活现的小鱼身上也都是牙齿印。
    被要的遍体鳞伤的小鱼被抢走后,谢元元当即急了,“爸……爸。”
    她说话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有些结结巴巴的,但这足以让阮文惊喜,“真的会喊了耶,谢蓟生你抢她玩具干什么,赶紧还给她。”
    这可是她闺女的小宝贝,不能抢的。
    程佳宁看着这一家三口,再看看阮文这不讲道理的模样,她很想要埋汰阮文一句
    明明是你要谢老师帮忙出气的,怎么又怪罪到谢老师头上?
    但当她看到谢蓟生一脸宠溺无奈的笑容时,这话到了舌尖上又顺着喉咙咽了下去。
    她就没见到父亲这般看着母亲。
    或许这就是自己所不能明白的家庭吧。
    ……
    阮文洗了个澡,懒懒的躺在沙发上逗女儿玩,“这次多亏了李教授,我原本想要和他一起回来,不过他说想要在那边再研究下,死活不肯,贾团长答应帮我好好照顾他。”
    阮文忽的鲤鱼打挺的起身,“小谢老师,我跟你打听个人。”
    “我跟他不是很熟。”
    阮文被这抢答弄得没脾气,“你这是在我身边放了多少眼睛?”
    谢蓟生帮她擦头发,“没有,上次你问了我和钢的事情。”
    这让阮文骤然回过神来,的确是有这么一回事,当时她问了谢蓟生国内有多少类似于和钢这样的钢铁厂。
    “你可真是个侦察兵,将来小丫头要是早恋的话,肯定瞒不过你。”
    谢蓟生莞尔,“他父亲生活作风问题被批评,母亲大闹了一通很不好看,不然也不会去边疆那边。”
    阮文面露惊诧,这不止是退婚流啊,还有家族衰落。
    妥妥的男主文起点。
    下面就看造化了。
    不过人生到底不是小说,傅南胜想要绝地重生,难度不是一般的大。
    “我之前建议了他,搞一个农机厂,不知道他怎么想的。”阮文能做的有限,她不可能盯着那边钢铁厂去做转型。
    说起来傅南胜也是个怪人,他那性格哪容得了人盯着他做事?却又想拉阮文下水。
    阮文一时间没能想明白这人到底怎么个想法。
    “你可真是……”谢蓟生摇了摇头,“盯上你的钱包了。”
    “我……去他大爷的!”阮文想骂人了,“我又不是财政部,什么时候成了他们的钱袋子?”
    这个恶习绝对不能助长!
    她坚决抵制这一恶劣行径,在发表了讨伐傅南胜的檄文后,她没了力气,等头发差不多干了,阮文回卧室睡觉。
    她躺在床上,眼光直直地看着谢蓟生,“小谢老师,我们的棉花大丰收。”
    第288章 288反间计
    边疆真的很适合种棉花。
    她的机械化种植成功了!
    落叶剂、采棉机,就发生在八十年代初的边疆,这简直像是在做梦。
    一个如此美轮美奂的梦,让阮文都有些胆怯,生怕这真的只是一场梦,等醒来自己什么都没有,不过是一场空欢喜…
    “恭喜小阮老师。”谢蓟生低头在她额头上吻了下,“辛苦了,先睡会儿,等着晚饭的时候我再喊你。”
    额头上有微微的触感,呼吸间甚至都是谢蓟生的气息,这让阮文又踏实了起来,这不是梦。
    “晚安小谢老师。”
    她笑着闭上眼睛,真的就这么睡了过去。
    ……
    阮文回到省城后没两天,一车厢一车厢的边疆棉花在安平县卸下。
    从火车车厢到货车车厢,一趟趟的运输让整个安平县城都惊着了。
    “那是棉花吗?”
    “看着像,可是和我们的长得不一样,有点不干净。”
    “不是棉花是什么,我可是听我家二小子说了,他们厂的棉花都是从新疆那边运过来的,用机……电机去采的,一个电机就能干上百人的活。”
    “怎么可能?大老远的运棉花,吃饱了撑的?咱们这棉花那么好,干嘛费这老鼻子劲去边疆弄棉花?”
    “……”
    七嘴八舌的消息传到了二棉厂,邱爱梅拧着眉头,好半晌才问郭安娜,“小郭,你知道什么消息吗?”
    郭安娜如今是一副摩登打扮,只不过眉眼间怎么都比早些年多了几分沧桑。
    “周围的棉花都优先供应咱们厂,再不就是省里的棉厂,阮文去边疆种棉花,也不是没这个可能性。厂长您也别担心,新工厂刚开始前两年都是赔钱的,对面一时半会儿对咱们造不成什么威胁。”
    邱爱梅,曾经的会计室一员,后来的会计主任,如今成为了二棉厂的厂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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