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谢蓟生去杭州,阮文晚饭懒得吃,就叫了客房服务,云楼的服务生给她送了餐。
阮文顺带着就跟那服务生聊了起来。
本来就是八卦一下,谁知道人直接往枪口上送呢?
“她那思想不可取,只许她当个菟丝花靠出卖身体等男人赏一口饭吃,为什么我就不能养着你呢?不过是在云楼吃了几顿饭还真以为自己是金凤凰了,法餐好吃吗?鹅肝松露鱼子酱又如何?我觉得还没云吞面吃好呢。”
谢蓟生看着那气呼呼的人,忽的起了心把她的发簪取了下来。
那一瞬间,阮文那堪堪过肩的发散落下来。
黑而长且直的发像瀑布一样,让谢蓟生忍不住吻在了她的头顶,“小阮老师说得对,我就吃你的软饭了。今天救命之恩小生无以为报,以身相许如何?”
阮文瞥了一眼:还唱上瘾了。
“你欠我的救命之恩可不止这一次哦。”
“那我就多许几次,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的怎么样?”
国际套房的门叮的一声打开,下一秒又是被关上。
阮文倚在门上,觉得后背有微微的凉意。
谢蓟生看着她,“小阮老师要我伺候吗?”
阮文的生理期有点短,四天就结束了。
她被这么一勾,还真有些气喘起来。
“那你打算怎么伺候?”
女人吐气如兰,让谢蓟生觉得便是走遍华夏,再也找不到第二个阮文来了。
他掐着那纤细的腰肢,下巴抵在阮文的额头上,“怎么都行,你说要怎么样我都听你的。”
这次随着阮文出来,最开始是不放心,结果不放心变成了放纵。
大抵是因为自从元元出生后,两人很难得过这种二人世界,仅有的清净时光都变得极为难得。
所以食色性也,人生在世谁又不是饮食男女呢?
过去是阮文勾着他,如今他也想回应一下。
不然等着七老八十了再折腾吗?只怕那时候他也是有心无力。
倒不如,享受当下。
阮文听到这话笑出声来,仰头咬在谢蓟生的下巴上,“先去洗……”
门铃忽的响了起来,打断了这一室的春情。
谢蓟生看着门外站着的人,他依旧没放手,“不跟他谈,行吗?”
原本是约了埃文斯在十四楼谈合作的事情,谁知道闹出丽娜这幺蛾子来……
阮文忍不住笑出声来,“等谈完了再说,你先去洗澡,过会儿我去找你。”
国际套房有国际套房的好处,比如这个国际套房是三居室格局,套内面积就有一百平,有独立的会客厅和餐厅。
谈工作也很方便。
阮文特意叫了客房服务,让人来冲了咖啡。
埃文斯有些坐立不安,他没想到丽娜竟然会动了其他心思,亏得他之前还以为她不过是想借机讨好自己……
“阮小姐真的很对不住,这件事我向……”
阮文抬手制止了这位苏格兰人继续说下去,“埃文斯先生的报价有多少?”
她很是直接,直接到让埃文斯愣了下,等说出报价时,他很是小心地看着阮文。
这个价格,是不是太低了?
阮文沉默了好久,就在埃文斯又要开口时,阮文又问了句,“埃文斯先生是第一次和人谈生意吗?”
“啊?”
埃文斯这下是真的懵了。
他之前倒是跟人谈过,可谈之前也没发生过这样的事情啊。
毕竟是他的女伴,还挺丢人的。
阮文喝了口水,“这个价码,埃文斯先生打算要多少货?”
埃文斯连忙报出了个数字,“这是一个季度的货。”
阮文倚在沙发上,真皮沙发颇是舒坦,据说这是进口货,国际套房的标配。
听说十六楼的国际四套房里还有黄梨木、红木的沙发座椅,当年宋女士经常住在那里。
“我还以为是一个月呢。”
阮文这话让埃文斯下意识地去端起咖啡杯,想要借着喝咖啡的时间来整理一下思路。
“这个单子我想……”
埃文斯看着阮文起身,连忙放下咖啡杯,“一千英镑,一集装箱的货再加一千英镑。”
他想要从中间抽一点,但看起来这一套行不通。
“不是价钱的问题。”阮文笑了笑,“埃文斯先生不觉得进货量太小了点吗?”
“没关系,我们支付运费。”埃文斯很是认真地解释,“而且我们公司打算在上海这边弄一个仓库。”
阮文听到这话挑了挑眉头,“海上运输的运费埃文斯先生你们出就好,仓库嘛,我这边有就不用麻烦了。其实建设新仓库需要不少的时间,如果方便的话,埃文斯先生可以考虑租用仓库,这样比较省事。”
“我会考虑阮小姐的提议,那我们的合作……”
阮文笑了下,“合作愉快,具体的还要再细谈,到时候我会派人过来与你接洽。”
埃文斯没想到这么容易,之前他被阮文晾了好些天还以为这单生意要黄了呢。
原来……
还挺简单的。
埃文斯还想要再跟阮文聊两句,不过看着阮文在那里按揉太阳穴,他很快就说了告辞。
走之前,苏格兰人问阮文是否喜欢苏格兰的折耳猫,他可以找机会给阮文带来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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