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安不敢置信,“不可能!”
“整个晋城里,能让我们土匪忌惮的只有贺长淮一个人,”贺长淮,“还好他现在出门在外,小美人,有贺长淮护着你,我当然想对你怎么样就对你怎么样了。”
苏安脸上裂出一道痕,万万想到贺长淮能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贺长淮只以为他是怕了,又笑了两声,掐住了苏安的下巴,“闭眼,张嘴。”
叶苏安耻辱地闭上了眼。
多少次的经历告诉他不要妄图反抗这个男人,这个男人只会因为他的挣扎而更加兴奋。像个恶魔一般,给叶苏安带来无法醒过来的恶梦。
这处隐蔽,苏安被亲得嘴巴合不起来。他耳朵一动,听到了不远处的动静。
余光使劲往那边移去,就看到江正荣从后院中走了出来。他手上的鞭子一甩一甩,猩红的血滴被摔落在枯黄的地上。
苏安呼吸一变,下识咬下去,咬在了一个柔软东西上。
男人痛得闷哼一声,更用力地环住了苏安,惩罚性地深吻。
苏安的目光转移到他的身上。
他脸上还蒙着可笑的黑布,下巴和嘴唇露出,嘴唇饱满,笑时性感,不笑时不怒自威。下巴线条坚毅,应当长了幅硬邦邦的男人模样。
叶老板被他亲得手脚无力,心中却陡然升起一个可怕的想法。他状似柔顺地接受着男人的侵略,轻轻一声叫声,婉转十八弯,当真让人酥了骨头。
然后趁着男人沉迷进去的时候,手指摸上黑布,毫不犹豫就往上掀开。
——但手却及时被男人握住了。
男人把他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一口,低笑道:“调皮。”
说完,就抗起了苏安,张嘴吹了身口哨,外头扔进来了一根粗绳。
男人用粗绳在苏安身上栓了好几圈,托起苏安向上,外面自有人拉着苏安离开。苏安瞪大眼睛,低着头看着贺长淮,不敢相信他是在做什么。
男人眯着眼看他,笑了一下,“带回去当压寨夫人。”
*
贺长淮将苏安送出去后有立即走人,而是转身往后院走去。
江正荣出来的时候锁上了门,贺长淮借着一旁的大树翻了进去从里面打开了门。他在后院里观察了下周围,跟着血滴走到角落里的耳房处。
耳房中昏暗潮湿,青苔爬着墙,血腥味浓重,床上躺着个被折磨得不成人样的老头。
穿着肮脏发臭的太监服,是个老太监。
老太监已经陷入了昏迷,根本发现他的到来。贺长淮推开了门,用石头抵住,确保老太监醒了之后能从这逃出去之后,慢悠悠地转身离开。
江府外头的胡同巷里。
苏安已经被绑住手脚塞进了马车里,一群同样蒙着面的手下守在周围,对着贺长淮微微点了下头。
贺长淮进了马车,瞧见苏安就笑了,压低声命令道:“出城。”
*
苏安被掳到土匪窝后好吃好喝地被关在了房里不准出去。苏安过了两天的颓废生活,舒服得感觉都胖了一圈。
贺长淮也有来找过他,苏安都不知道这家伙想要干什么。等他被关得无聊的时候,一日,外头传来一片喊打喊杀声,有人嘶吼着:“有人上山了!快跑!”
苏安一愣,房门倏地被人用力踹开,贺长淮一身狼狈,大衣上还沾着团成一块的灰尘。他眉眼锋利,见到苏安之后转瞬亮起眼睛,拽着苏安就跑,“快跟我走。”
苏安踉跄,出了门更是震惊,外头一片混乱,处处狼藉,两方人马混在一块,谁也无暇顾及到他们。
“这是……”苏安眉头紧锁,“这是怎么回事?”
贺长淮脸上也有一片脏灰,鬓角发丝散乱,快速道:“我从北边回来时才知道你不见了人,我带人找了许久,终于找到了土匪山,你说的那个欺辱你的土匪已经吃了我一颗子弹,确保他死在了后山。”
歉回头,“叶老板,事态紧急,让你亲手报了仇。”
叶苏安处于茫然的状态,一路被贺长淮带下了山,又看着土匪窝越来越远。他双目无神,从贺长淮的话中感觉不到一丝真实感。
那个土匪死了?那个三番四次欺辱他的土匪就那样死了?
在他毫不知情的情况下?
叶苏安不是个蠢人,也并非不晓得世间黑暗,从前的那些不对劲一点点在脑海中浮现。他的目光逐渐移到贺长淮的身上,神情专注,眼珠子漆黑。
贺长淮回头对他安抚一笑,从一旁拿过干净的毛巾湿水擦过脖子和手,“叶老板,我来迟了,对不住你。”
叶苏安垂眼,慢腾腾地道:“不晚。二爷回来还能记着我,为我奔波来找我踪影,是我该谢谢二爷。能遇见二爷,真是我一生的福分。”尾音念得极慢。
贺长淮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他放下毛巾朝叶苏安看去,叶苏安轻轻一笑,细白牙齿在红唇后显现,“二爷,您说对不对?”
贺长淮犹豫了一下,笑着道:“叶老板说的是。”
第39章 唱大戏16
叶苏安的态度有些奇怪,可具体怎么奇怪,贺长淮却说不上来。
苏安温顺地跟着贺长淮回了晋城,处理完了自己的事情后,又主动去了贺长淮家中,“二爷,我想劳烦您一阵子。”
瓷白的地面倒映着两人的影子,叶苏安又恢复到了以往那般仪态万千,“爷,只有您知道我遇见了什么事……您救了我好几次,又把那奸人给报复了回去,但我心里还是害怕,晚上……”他垂着眼,叹了口气,轻轻道,“晚上您不在身边,都不敢闭眼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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