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堂主,堂主人真好!”
两个小姑娘一听晚上不用干活,还能免费享受这里的灵气用于修炼,都格外激动。
“把牌子立好,就早些休息吧。”程溪交代完,又回到主屋里。
经由她的叮嘱,两人当晚都未再呼唤,程溪松了口气,注意力放在全方位的饱和修行上。
程溪的小医堂医术好、收费便宜、效率还高,在痊愈修士的自来水安利下,前来求医的伤者一天比一天多。
终于有一天,这个只有一位医师,且医师还是个筑基中期的小医堂,惊动了前庭三座大医堂。
“你若想要贡献点,同我说就是了,堂主的十万贡献点难道他们还敢不给吗?”
主屋厅堂里,赵稚瞧着好不容易有点闲暇的程溪,很是困惑,“他们一个人才几十贡献点,有时候少的只算十点,你怎么还趣味十足?”
“城主府里这么安全,他们就是想受重伤也难啊,伤势不同要价不同。再者反正不影响我修行,就当打发时间了。”程溪哂笑道。
虽然单个伤者支付的贡献点不多,但架不住薄利多销以及连带销售。自从雇佣两个打杂的仆役后,每天哪怕只忙白天,程溪也能收割近七千贡献点。
折算一下七万上品灵石,也就赵稚瞧不上这点资源。程溪每天晚上修炼完,查看自己堂主令牌里不断增加的贡献点,幸福感爆棚的好吗!
关键是她这七万赚到手里,不影响修炼,甚至还有空制作豪华版百灵膏,简直白给。
“我过段时间可能要外出一趟了。”赵稚见少女脸上神色没有丝毫勉强,提了句。
“嗯,怎么?”程溪笑了下,调侃道:“你难道还担心我无聊不成?”
赵稚:“……”
起初他确实有点担心,毕竟城主府人生地不熟,结果他这趟过来,就知道自己多虑了。
程小药比他预料的还更适应。
就在两人闲聊时,篱笆院外忽然传来喧闹的争执声,似乎是因为午间小歇的问题。“我出去看看。”程溪起身说。
赵稚一个人呆着也觉得无聊,索性跟上她,想看看具体出了什么事。
“都说了午时一刻至三刻堂主要小憩,你们要看病等三刻之后再进来。”小青拦着院门,不让人进来。
“笑话,另外三个医堂从来都是有伤者就医治,还从未有过让伤者等待的先例。这医堂铺子不大,架子倒是要上天啊!”样貌削瘦的青年冷嘲道。
“那你倒是让另外三个医堂医治啊,来这里找堂主做什么?”小青反呛道。
猛地被炼气期如此落面子,金丹期青年勃然大怒,手掌一扬,“不过炼气期……”
“你胆敢碰她一下试试,人若是伤着一丁半点,你且看戒律堂听不听你解释!”程溪冷声道。
一听戒律堂,金丹青年瞬间回过神,后背渗出一身冷汗。前庭禁制私斗,他即便要教训人,这么明晃晃属实不智。
“程堂主……”
金丹期青年还未说完,程溪不耐打断:“你这病症我治不好,你还是回三大医堂看看吧。”
青年:“?”
“程堂主,你什么意思?”连番被怼,青年心头窝火,语气阴沉道。
“没什么,就是不治心思不正之辈。”从青年不守规矩起,程溪就对他全无好感。
听他张口闭口都是三大医堂,程溪要还不清楚他屁股向着那边,这脑子算是白长。
程溪并不是个委曲求全的性子,但有些时候若势不如人,她权衡后亦会战术性退让。
当然,退让的前提是势不如人,而眼下显然不属于势不如人范围。
青年许是也没想到这靠关系当上的小小堂主,口气居然这么狂妄,他胸腔剧烈起伏后,语气阴冷:“程堂主,你不过一介新人,确定要与三大医堂为敌?”
“为敌?这又是从何说起?”
程溪轻笑道:“我这人听不懂弯弯绕绕,你不妨直说,要是不涉及原则,我倒是可以改改。”
金丹青年闻言,心气稍顺,开始就程溪这个小医堂低廉的治疗价格提出改进方案。
一言以蔽之就是:程溪的要价必须与三大医堂一致,不服从就是不给面子。
不给面子的后果很严重!
“前庭可有定下规矩,说医师医治伤者,不得高于多少贡献点,不得低于多少贡献点?”
程溪语气淡然,“若是没有这些规矩,三大医堂难不成是在……替前庭立规矩?”
“你休要胡说,三大医堂何时定过这种规矩,只是伤者伤势耗时、耗药材又耗精力,本就值这个定价。”金丹青年连忙反驳。
他就是胆子再大,也不敢公然承认三大医堂替前庭立规矩,这可是逾矩!
“既然治疗定价是根据耗时、耗药材、耗精力而定,我定价比三大医堂低廉,是否表明我比他们还是要稍稍,优秀那么一些?”程溪慢条斯理说。
原本在院外等待的伤者,纷纷面露恍然:她说的好有道理啊!
金丹期青年意识到自己被绕了进去,他脸色一沉,眼看说不过去又不能动手,他气咻咻地离开。
“…我总觉得,有些话你是特意说给我听。”站在院子里的赵稚旁观全程,慢吞吞开口。
“对啊。”程溪坦然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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