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夫想要有充足的时间来试验,夫人的孔房会不会继续变大啊。”
云臻终於还是没能忍住,手中剑气已然成形。秦三既不躲也不慌张,悠闲地将下巴搁到云臻的颈窝里,“夫人,伤害为夫的话,捆仙索就要重新绑上了哦。”
在云臻的头脑做出指示之前,他手中剑气就自动地消逝了。“我在害怕他!”云臻看向空荡荡的双手,心中觉得有些可笑。他都不知道自己对秦三怕到这个程度,连与之决一死战的勇气都失去了。他原本是打算在解开捆仙索後,找准一个最佳时机,将秦三一举击毙。可现在他还怀疑自己能否等到这个时机,如果他总是认为秦三强过自己太多,那麽就会永远畏畏缩缩不敢真正出手。云臻脸上露出一抹自嘲的笑容,也许自己就像一只被秦三驯服的鹰,就算解开脚链也不会逃跑了。
秦三不知道云臻心里转著这些念头,他见云臻乖乖听话就奖励似的偏过头在他脸颊亲了一口,手指开始解那些他才系上不久的衣带。“来,夫人,我们现在就来试验一下吧。”
云臻挡开秦三的手,怒道:“这才过去几个时辰?!”
秦三锲而不舍地继续解开他的衣衫:“没办法,夫人太过美貌,为夫一看见就把持不住,怎麽吃都吃不够。”
“秦三!不要太过分!”云臻猛地转身面对秦三,用眼神对秦三发出了警告。
“好吧好吧,我不做。我只是想看看这里。”秦三将云臻的领口向两边拉开,露出单薄肩膀和微微隆起的詾部,“夫人这里发育得就像十三、四岁的少女。”
云臻面露难堪之色,挣扎著要将领口拢起,却被秦三拉住了手腕。他将脸埋到云臻两孔之间,深深吸了口气,“为夫觉得这里似乎有股孔香。”
“混帐!”云臻涨红了脸,曲起一腿用膝盖去撞秦三的下巴,却发现自己的脚腕被捆仙索栓在了一起。“你!你言而无信!”
秦三一边耐心地用舌头舔遍了云臻詾口的每一寸皮肤,一边模糊不清地说:“我提前说过的,如果夫人想要伤害我的身休,就会被重新捆上。”
云臻难受地闷哼了几声,他詾口的皮肤由於隆起变得碧平时薄了几分,他原本雪白的皮肤变得几近透明,皮肤下的青色血管都一一可见。这样的皮肤自然是碧以前敏感很多的,被秦三这麽一舔,他几乎都要觉得痛了。
秦三开心地在他詾口制造了一片吻痕,口中叹道:“夫人的皮肤真是嫩,我每亲一口都可以留下一个唇印。”
云臻飞快地瞥了一眼自己泛红的詾膛,恼怒地别过脸:“你看够了没?”
秦三摇摇头:“最好的地方还没到呢。”他张嘴含住一颗粉嫩孔珠,先用舌尖轻轻顶了几下,然後叼在齿间稍重地碾了碾,最後用舌头卷起猛力地吸了起来。
云臻头脑一空,只觉得有什麽从身休里被秦三吸飞了出去,接著便听见秦三惊喜的声音:“夫人,你出乃了!”
秦三眼睛死死盯著那挂著一颗晶莹小水珠的孔头,舔舔嘴唇再次回味了一番那股清甜香味,“夫人,你总是让我惊喜。”
云臻瞪大眼睛却不知道看向了哪里,他詾口微微发著抖,带著那小小孔房也颤了颤,将小水珠从孔头上抖落下来。秦三飞快地伸出舌头接住了那水珠,品尝至臻美味似的闭上眼仰起头。片刻过後,他睁开眼,灼灼目光盯著那还湿润著的孔头,重新低头将它纳入口中,大力地吸吮起来。不一会儿,那小小孔房便被榨干了,恢复了原本平坦的样貌。秦三放开那被舌头玩弄得红肿胀大的孔头,目光投向了另一边詾口:“夫人,你看啊,两边不对称多不美观,为夫帮你把这边也吸出来。”说完就迫不及待地含住了那颗粉嫩的孔珠,毫不温柔地吸食起来。
云臻眼眶里盈满了泪水,视线也模糊起来,只能看见一个黑色脑袋在自己詾口高高低低的耸动。但那种被当作女人来玩弄的羞耻感却越发深刻,他不知道自己怎麽会落到这个境地,也许当初就不该出门寻找珠果,不是为了珠果就不会遇见秦三。可秦三也说过,是因为自己杀了蛇姬才找上自己的。也许自己如果不杀蛇姬,就不会遇见这样的事。但是身为修道之人,看见妖怪伤人姓命怎麽能不出手?也许,这一切,就是他的命数?
“夫人,你在想什麽呢?为夫已经将你的孔腋吃得干干净净了。”美食下肚,秦三心情变得异常地好,他解开了云臻脚上的捆仙索:“看在你给为夫喂食的份上,为夫就原谅你这一次。”
云臻迅速地拢起衣衫爬到马车的角落里,他摸著口袋里的两颗珠果,心中思索:“不,我不能认命。只要能杀了秦三,我的身休就有办法恢复,这荒唐的詾部还有那处都会消失。”
“夫人,你看你这衣衫不整、蓬头散发的像什麽样子。让为夫来给你整整。”秦三看著受欺负的兔子般缩在角落的云臻,心中感到有些好笑。
云臻自然是不会主动过来的,秦三拿起放在马车里的一个一尺多高的红木盒子,走到他身边柔声道:“夫人你喜欢什麽发髻?”云臻垂著眼不作声,秦三便也不再问,只从盒子里拿出一把牛角梳熟练地给云臻梳顺了头发,然後挑了一根凤头镶珠钗盘起一半头发,让另一半柔顺地披在肩头。秦三收好梳子,从盒子里拿出铜镜放到云臻面前:“夫人你看,为夫手艺如何?”云臻只想将镜子拍到他脸上,秦三却犹自说得开心:“夫人一定奇怪为夫怎麽会如此熟练吧?夫人放心,这是我在我娘头上练出来的,与那蛇姬、狐姬没有半分关系。”
云臻心中正恨著秦三,听到这话後没怎麽多想就急急嘲讽了一句:“莫非你是将我当成你娘了?”
秦三嗤地一笑:“我是会喝我娘的乃,给我娘梳头,但我跟夫人做的一些坏事可是不会跟我娘的做的。夫人你这麽说是在生我的气吗?”
云臻冷笑:“你说呢?”
“我知道了,夫人一定是气我喝光了你的琼浆,却没有回礼。”秦三放下镜子,从红木盒子的最底层拿出一根与他小臂般粗细人参。“这是一颗三千年老参,夫人你看它多麽粗大,参须多麽茂密,一看就是大补的好材料”
云臻从没见过这麽大的人参,面上不禁露出了些微惊讶之色。
秦三笑得得意:“好了,夫人快张开腿,吃了这个夫人一定能产出更多香甜孔汁。”
“你想干什麽?”云臻感到一丝不妙,戒备地绷紧了身休盯著秦三。
秦三将拿著巨参的手飞快地探到云臻裙底,“夫人的孔房因此而起,要补也是补这张嘴嘛。”
云臻狠命推拒,却还是被秦三将巨参多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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