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学生,也来尝尝为夫的苦楚。”
于是陈云就成了张府专门调教小小姐的西宾,筠娘想起在闺中时,自己和姐姐的确有专门老师教导,不过都是有文采的女夫子,哪个大家会让外男单独和已经长大的小姐在一起的?
不过夫君确实很可怜的样子,就假定这种情况存在吧。
下一瞬,一双大掌却袭上了自己胸前的饱满。男人的热意透过衣物,布料的纹理被压迫着在肌肤上蹭过,筠娘疑惑着,不是当老师吗,哪有老师这样的?
嘴唇却因为身体刺激,而下意识地逸出呻吟。
陈云爱惨了小妻子现在这副迷惑懵懂,又粘染情欲的样子。几下动作就扯开了女子的衣物,一对玉兔跳脱出来。充满恶劣戏弄意味的,掂了掂,脸上却是道貌岸然的样子。
“为师来检查一下课业。”
筠娘心下亦明了了这种“老师学生”的游戏多半是和先前那种......一样的闺房乐趣。只是“老师”这个身份还是太过禁忌,呼吸愈发急促起来,心里竟然有股诡异的刺激。
“这几日为师不在,可有按要求按摩此处?”
自然是没有的。筠娘低头不语,看着自己的双乳被男子熟练地玩弄着,七天,双长不长,到底是旷了一些时日的。乳尖像是在回应这久违的触碰,快速地挺立起来了。
筠娘被自己的身体反应羞得别过脸去。头顶传来男子低醇的声线:
“坏学生果然没听话啊……让老师想一想怎么罚你?姑且先把落下的功课补上吧。”
筠娘抬头瞪去,男子面容严肃,不像是在开玩笑。见她似有“不服管教”之意,还拿了放在床边的竹制如意搔头,当作戒尺。
冰凉坚硬的竹板在柔软的乳肉上按压出浅浅凹陷,明明做着无情严酷的事,他却依然声音和煦。
“做给老师看,你一向最听话了。”
筠娘只好抚慰起自己的胸,因为男子的目光太过灼热,干脆闭眼。
视觉的缺失却正好放大了身体的感受,原本就被撩起情欲的身体更加迫切地需要宣泄,女子的手由一开始胡乱地抓揉,无意识地变成听从情欲驱使的奴隶,不断挑逗敏感之处。
陈云欣赏着妻子自抚的美景,见那红肿的乳尖被掐得实在可怜,就叫了停。低头奖赏似的地把那两端含住怜惜一番,沙哑说道:“做得很好,只是还需小惩大戒。”
“跪好。”
筠娘委屈地回头望去,不过老师的确没说过补了“课业”之后就万事大吉。
屁股被竹板轻轻抽了抽,并不疼。男子接着命令:“趴下去,屁股撅起来。”
女子依言照做,乖顺地伏在床上,虽然知道他不会真的打疼自己,但还是怯怯地,调情般地讨饶:“老师......轻一些....啊!”
亵裤被粗鲁地一把扯下,随即臀部被竹板抽了一下,虽然不疼,但对方仍用了几分力。
下身的凉意让她仿佛能清晰地感受自己被身后男子用眼光肆意打量,筠娘忍不住微微扭了扭。
陈云呼吸更为粗重,扔了竹杆,用手揉捏着两瓣雪白的臀肉,微微施力掰开缝隙,可爱的菊穴收缩着,便用大拇指逗弄了几下。惹得女子扭动挣扎。
他当然没兴趣走后门,只是这样逗她,筠娘的反应很激烈。
再往下就是艳红的花穴了,陈云眸色一暗。手指循着弧度向深处滑入。
“听说我的好弟子要出嫁了,便由老师来教导男女情事吧,免得嫁过去还什么都不懂,让人欺负了去。”
“此处就像花朵一搬娇嫩妩媚。这是花核,揉搓会让你快速登上极乐;下面两侧是花唇,像花瓣一样包裹住的,是尿口。这里是花穴......”
感到男子的两根手指插入自己那儿抠挖了几下,筠娘愈发软了身子,偏偏他还在不紧不慢地说。
“这是花穴,情热时就会分泌蜜水。这般就受不住淌水了么,果真是个贪欢的身体,这样可不行啊......”
筠娘喘息着,目光早已迷离,听到男人说要拿戒尺惩戒她,也由着不管了。
下身被瞬间撑满,筠娘被顶得“嗯”了一声,哈啊……原来是这个“戒尺”啊。
这个姿势本就容易入到最深处,更何况这么久了,自己的身体的确是渴望对方的。筠娘甚至能感受描绘出那进进出出的“戒尺”的形状弧度,见她被顶得颠簸,男子的双手掐着她的腰固定。
身后人狠狠的肏弄着,每一次都顶到最里面,然后堪堪退至入口处,又一次尽根插入。
那处敏感的软肉更是被重重碾过,一股一股的尿意让人发疯。
身体早就因为欢愉发热,筠娘却感到莫名的委屈,如泣如诉:“抱抱我,学生好冷啊。”
男子炙热的身躯瞬间俯下来压着她,“都大人了,还这么爱娇,可真是个娇宝贝啊。”
嘴上说着宠溺的话,身下则是狂风骤雨。
终于男子起身抽了出去,筠娘像是连这般短暂的分离也受不了,亦翻身坐起,捧住对方的脸献上热吻。
男子迅速伸手掌托住她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吻。任由下身的昂扬将精液喷射粘染到女子的小腹上。
一吻终了,筠娘喘息着平复了一会儿,撒娇:“老师每次弄的时候,都是抱着学生的嘛~”
男子被刺激到了似的,奚落她:“弄了多次又如何?还是这样不中用,方才为师还未射,你就自去了两回。”
“这般可如何承受夫婿的疼爱啊。”
筠娘吃吃一笑:“学生要嫁人,老师不喝醋么。”
陈云想,你嫁的人就是我,有什么醋可吃。不过言语上的挑逗别有一番滋味呢。
“为师这样做只为了教导你男女之事罢了,虽然不舍,也无可奈何啊。”
筠娘努努嘴,真的有几分伤心。一阵天旋地转,自己被男子揽在怀里,穴口处又被浅浅地抽插着。
因为对方在床沿坐着,自己身后就是悬空,双腿下意识地夹紧男子的腰。
陈云感受着那处被吸绞,屏气凝神缓缓律动,仍是不急不躁的样子。
“看来为师还要多多肏穴,好让你快点适应。不然洞房承欢不及,可就丢脸了啊。”
正被入的哼哼唧唧,突然,男子托着她起身,筠娘惊呼,吓得忙勾住对方的脖子,腿儿也像八爪鱼一样恨不得牢牢吸附。
因着方才肉棒一直在穴口勾缠,早已汁水丰沛,倒方便了此时肉棒一下子深入。
突然的饱涨让她不禁吟哦。更要命的是,随着走动,下身被重复不停地深捣,男子见怀里的姑娘被顶得白眼微翻,便微微得意的,使坏的掂了掂。
不行......这样会坏的吧……过多的刺激让她眼睛湿润起来。
万幸这段距离没走多远,她被抱着来到看书的桌案前,对方将她上半身轻轻地放了上去,深沉的木色愈发衬得她肌肤莹润可爱。
筠娘颤颤巍巍的,不顾小穴还吃着肉棒,将双腿试探着下放,却可怜的发现自己根本接触不到实地,又委委屈屈重新勾住男子。
男子像是没发现这个小动作,或者说因为早就了然她的反应,所以不在意,又恢复了开始温柔的浅入。
伸手从笔架上取了一支还未用过的毛笔,笑盈盈地看向女子:“别光顾着贪欢,为师这便教你作画。”
“先要蘸墨。”说着便抽出性器,取笔尖而代之,在泥泞不堪的穴口处左右旋转,吸饱汁液,而后沿着花缝一路往上,在花核处停下轻点。
“先来画花草,好弟子说说,这是什么,为师刚刚教过的。”
筠娘原不想说,可是,啊......!那地方的力道陡然加重,虽然是柔软的新毛笔,到底还是被末梢戳刺到,充血敏感的地方哪经得起这番刺激?女子只好呜呜咽咽地回答了。
那笔尖接着缓缓地扫向身体其他地方,像巡视领地一般,漫不经心的,又占有欲极强地描绘着。
自己好像真的变成了一卷柔软的纸,任男子铺展作画。
笔尖在双峰底部勾勒,蜿蜒而上,绕围着顶端的红晕。女子颤动得更为剧烈,终于忍不住开口:“抱我,呜呜......”
陈云立刻丢了笔搂住筠娘,这种要求他是无法拒绝的。身下的人儿却暗自扭动着,早已起了反应的性器更是被轻拱的花谷磨蹭,愈发肿胀叫嚣想要进入。
摸索着女子挺动的腰,笑问:“想要了?我一向疼爱你,说出来,哪怕是要老师的命都给你如何?”
筠娘不答,只绷着下身动作,肥美的花唇夹着男子的火热套弄,暗示着。
陈云仿佛不懂人心的木头一般,得不到答案就没有丝毫回应,甚至打算起身。
“不说,为师就接着画了。”
不!筠娘连忙勾住对方的脖子不让离开,“我说!”见男子果然停住了,仿佛在等她的下文,筠娘只好黏黏糊糊的说:“我想要......”
这个答案,对方显然是不满意的。“说清楚。不是一向伶牙俐齿的吗?”
“记得为师走之前,这张嘴儿可厉害的紧呢。”
筠娘自然知道他是指的什么,加之花核被对方惩罚似的揪住掐弄,也顾不上羞耻了。
“想要......想要老师这个插进来,呜呜,学生受不了了......”
空虚的甬道终于被坚硬火热充实,筠娘被颠得一上一下,欢愉地眯着眼,源源不断地吐露爱语。
“嗯……老师嗯.....好大......,插得学生好......好舒服啊……嗯。”
一旦说出,就好像找到了排解情欲的宣泄口,也没有那么羞耻了,而且,筠娘感觉到,这些话激到了男子,连动作都更猛烈了几分呢。
“学生不想、嗯啊嫁人......只和老师在一起。”
陈云粗喘着去吻,热切地将爱意哺喂,看着女子被吻失神的模样,恨声:“即使你嫁,为师也是要在成亲前去劫了你这个新娘。”
交合处因为快速连续的抽插“咕啾咕啾”地泌出水沫,肉体相撞之声愈发的急促。
陈云抽出身体释放结束时,也终于抱着筠娘下了桌子。
双足触到地面,踏实的感觉重回,身体放佛放心一般的,瘫软了下去。陈云连忙扶住,又调笑她不中用。
筠娘撑着桌子咬牙:哼,这都是哪个混蛋弄得!
陈云拉了椅子坐下,又抱着筠娘坐在自己腿上,声音又严肃道:
“方才作画调皮,为师不计较。现在教你练字。”
拿了纸墨后,陈云随手抽了一本册子,一看是个话本,粗粗翻了几页,无非就是痴男怨女,不过文笔流畅,委婉含蓄。
“我可不记得有给你看这本书,罚你写这首词吧。”
筠娘羞窘,这个的确是她从家带过来的,没想到陈云提前回家,自己还未藏好,现在被抓了个现行。
“老师......学生没力气,放过我这回吧。”被抓包还要当面抄写什么的,太羞耻了。
“唔......”身后男子似乎陷入思考,筠娘以为自己得救了,男子的大手却握住了她的,随后是怜爱的叹息,却不是想放过她。
“真真是为师的娇宝贝,这样,我来带着你写,心肝儿念出来就好,这小嘴总还能言语吧。”
筠娘只想咬自己的舌头,念出来......比自己抄写还羞耻啊。可巧的是这首词还是描绘的男女主角翻云覆雨。
更巧的是,现实中也差不离了。被男子气息裹挟围绕,女子断断续续的念着。身后人似乎也心猿意马,搂着她的那只手开始不安分地探索。
到了后头时,那人开始轻咬舔舐她的耳朵,手依然握着她的,缓缓书写。
终于念完,被握着的手一松,那笔就凌乱地在纸上晕染墨痕,筠娘也不去在意了。因为自己正被她的“好老师”揉着双乳,啃吻着脖子,下身早就将肉棒纳入厮磨。
之后,筠娘扶着桌案,沉溺于又一场的欢爱。她模模糊糊的感叹,今晚,真是胡闹了好久。
我这里软玉温香抱满怀。呀,阮肇到天台,春至人间花弄色。将柳腰款摆,花心轻拆,露滴牡丹开。
这两天比较现充,粗长章奉上,话说我差不多没什么动力写H了,可能已经进入贤者模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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