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想,陆悯的心就软和下来,他托住林虞的纤腰,把她抱在床上,看着她的眼睛,认真道:“我不喜欢乱七八糟的女人。”他若是想要通房,后院还养着好几个呢,也不至于旷到现在。
林虞不明所以,私以为陆悯想要为卓成公主守身如玉,一时之间倒有些不好意思,觉得自己玷污了这对有情人的神圣感情,也就不计较自己适才被打屁1股的事情了。只温声应道:“我知晓了。”
其实早在公主过生辰之前她就知晓陆悯与公主的关系不同寻常,不仅是因为公主给她解过围,保全了陆悯的名声。
还因为她拿陆悯的星月弯刀时,不小心打翻了香案旁的一只雕花盒子,那个盒子里放着一张画像,画上的卓成虽比现在年轻一些,她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唉,世事无常,也不知陆悯与卓成当年到底经历了什么?
无论如何,通房是不能再找了,林虞走出房间,连夜让任娘子搬到后院。没能得到陆悯的宠爱,任娘子多少有些失望,但她是个明白人,知道好歹。
虽然要搬去后院,但她的后半生是无虞了,凭她的年龄,在怡春院待不了两年,就会被扫地出门,如今的境况比她想象中的要好的多。她向林虞行了个礼,跟着仆妇进了后院。
林虞回到卧房,躺到床上怎么都睡不着。林杉那样爱重路园,没想到路园却是败絮其中的衣冠禽兽。她重重叹了一口气,也不知素来柔弱的二姐能不能受得了这样的打击。
林虞心里惦记着林杉,晚上睡得很不安稳。天一亮就让下人套了马车径直向林府驶去。到达林府的时候,正赶上早饭的点,林虞直接就进了饭厅。
一进门,最先看到的就是林杉,她梳着普通的圆髻,穿一身月白襦裙,明明是家常的打扮,看起来却格外柔美。林杉气色极好,脸颊白中透粉,眼内笑意盈盈,与以往那个胆小的她简直判若两人。
林虞内心一钝,原本准备好的说辞,就此卡在嗓子里,怎么都吐不出来了。林杉能有这样的神采,完全是因为路园,可她,要把路园真正的面目告诉林杉了。她是真喜欢现在的林杉,希望林杉能一直像现在这样美丽。可是脓包总得挑破,若任凭它存在,终究得成祸害。
林虞颦起眉头,先用完饭再说,横竖不差一顿饭的时间。
待吃完饭,二姐妹一起到了林杉的闺阁,林虞斟酌再三,将在怡春院的所见所闻尽数告诉林杉,林杉原本是靠在软垫上的,听了林虞的话后,僵直了身子,原本柔美的面颊绷成一条线,眸中满是惊异与无措。
这样的境地下,语言最是苍白无力,林虞不知该如何安慰姐姐,只沉默的坐在她身旁,默默陪伴她。
大约过了一刻钟,林杉像是泄了气,一下子瘫软在软垫上,眸中溢出点点泪光,哽咽道:“他那样谦和有礼,怎么就是个伪君子呢?”
林杉胆子小,终日过地小心翼翼,无论做什么都听从父兄的安排,自己从未拿过主意,活了这么大,自己只做过一次主,就是探听路园的心意,想与他喜结连理,若不是喜欢的不能自己,她这样的性子又如何会主动设法与外男相会。
林杉伏在软垫上,小声啜泣起来,她就做了一次主,怎么就瞧上了这么一个里外不一的人渣。他骗的她真惨呀!
林虞拿出帕子,轻轻将林杉脸上的眼泪擦掉,小声安慰道:“二姐姐,我知道你伤心,但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所幸在定亲以前,我们发现了路园的秉性,你还可以抽身而出,若是定了亲,一切就晚了。”
林杉点点头,道理她岂会不知,只是心里难受得紧,眼泪不由自主就流了出来。林虞怕林杉想不开,一直在房内陪着她,到了晚上才回到路府。
秋意渐浓,夜里冷飕飕的,林虞带着一身寒气进入卧房,陆悯抬眸看向她,挑眉问道:“冷?”
林虞点点头,双臂抱在胸前,裹紧了衣裳。陆悯向她招招手,低声道:“过来!”
林虞不明所以,但还是走到陆悯身旁,斜坐在床边。陆悯伸展开双臂,将林虞搂在怀里,炙热的身体紧贴着她单薄的脊背,不多时林虞就觉得暖烘烘的,甚至还出了一层薄汗。
她有些不自在,微微挺直了身体,感觉到小姑娘的动作,陆悯不由低下了头,他比她高上许多,低下头,正好能看到她白皙纤细的脖颈,她的脖子又细又长,弧度柔美,似优雅的天鹅颈。
陆悯眸子一红,猛地贴上去,吮了起来,绚丽的烟花在脑海中炸开,五彩缤纷一片。温热、酥麻、微痒,交织在一起,袭击着林虞,感觉太过于强烈,她简直要受不住了。身体不由颤抖起来,白皙的肌肤渐渐变成粉红色。
陆悯嘴角一勾,加大了吮1吸的力度,林虞轻1哼一声,足尖紧绷成一条直线,水灵灵的眼睛目光涣散,盈满春1色。
陆悯慢慢解1开林虞的衣衫,她今日穿着一件绛紫色的小衣,暗沉的颜色愈发衬的她肌肤如雪,细腻白皙。他的手从她肩头划过,一直摸到她背后,勾着带子,将她的小衣脱了下来。
山峦高耸,色如白雪,嫣红绽放于峰顶。
林虞面红耳赤,紧紧合上双眼,纤长的睫毛如蝶翼一般轻轻翕动。适才出了汗,现在又乍然暴露在空气中,林虞觉得冷飕飕的,她不由瑟缩一下,峰顶的红梅也跟着颤颤巍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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